“有這樣的哥哥,我真覺得丟臉!”
文傑如是的說:最年長的兩個哥哥不斷針對夜曉,而夜曉呢,以前不斷和亂七八糟的女人廝混,也讓他丟臉——不過,最近的某人安份了很多,看來大婚納妃還是有一點點作用的。
夜曉聽罷,他嗤笑:“爭太子,爭皇位,哪個皇室不這樣。比起雲洲後宮,這算不上什麼?”
“雲宮不用爭,他們就龍涎一個太子。”
“你忘了龍沫?她不過贏了龍涎一次,龍臨淵就廢了她手。”
敢說本王是“太監”?(4)
“嗯”這是文傑拖長了音兒的語氣,不是肯定,他是在琢磨有句話該不該問。
夜曉說:“討打的話就不用開口了。”
“哦”那就不說了。
文傑好奇,他想問的是:軒轅夜曉你是不是開始喜歡你的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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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夜曉在朝堂在揍了人——這種光榮事蹟偏偏不能在秦楊他們面前提起。
王府裡只知道王爺在朝堂打了人,至於為什麼傳言都是二皇子嘴巴太賤說王爺是“太賤”的痛腳,活該捱揍。
東郡王罷免了北院一年的俸祿,其他的——也就沒再提起。
秦楊他們不在乎東郡皇朝的皇室鬧得有多亂,現在只想著讓龍沫快點恢復。
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手上總有一個正常人的溫度守著不許她再合上手掌——他們輪著守護,最不敢懈怠的就是軒轅夜曉和秦楊。
從早朝回來,他們又發現了奇怪的事:除了他們倆碰龍沫的手,換了梅朵和筱嬤嬤,龍沫的手依然會合上,或許是男女有別,換了衛鳶風和軒轅文傑,龍沫的手也會合起。
那時候,嚇得文傑慌神,忙把夜曉換來。
他驚愕著:“這這有什麼說法嗎?”龍沫看似沒有意識,可她能分辨誰的手掌?
還是說他們手上的溫度不同?皇嫂偏心?
文傑摸過夜曉的手,又去抓秦楊的——他要找出其中的蹊蹺。都是男人的手為什麼不承認他?難道嫌棄他還是原封不動的男孩子?可丞相大人算男人吧,丞相大人的手掌也夠大了,龍沫還是一樣沒反應!
夜曉扶著龍沫的身,倚在她的懷裡,她沉默一天一夜,他也在忍受煎熬!
一合上眼睛,眼前掠過的都是龍沫在夜宴殺人,不是怕她血腥的恐怖,而是心疼她那時候的執著!
她總在喊“還來、還來”能把他從夢裡驚醒。
想給她正常人的溫度(1)
秦楊翻看自己的掌心,他突然問起軒轅夜曉:“你難道你也在用內力?”
自己握著龍沫的手,他總在緩緩給龍沫傳送內力,好溫暖她冰涼的手心。
夜曉波瀾不驚的一笑,他只道:“她的手太冷了。”
冷的可怕,他只想給她一點正常人的溫度。
“你們都在給她內力?”文傑詫異了,最主要還是軒轅夜曉的付出,皇兄,你真的對皇嫂改觀了?你真的要做大情聖了?
軒轅夜曉瞥開眼,他不接受他們目光的質疑——笑死人了,他難道不能對龍沫好一點點嗎?他對她好,反而遭來他們質疑的目光,當他圖謀龍沫什麼?
“她不會累嗎?她未曾睡過。”夜曉抬起空閒的手,輕輕撫過龍沫的臉頰。鐵打的身子,誰能熬得住?她還想這樣多久?
秦楊坐在床邊,他望著龍沫無神的眼瞳,她的眼中其實什麼都看不到吧?她就像一個沒有意識的傀儡娃娃,使他想到了那一夜
“桑平大軍攻來雲宮大都的幾天裡,她都是這麼坐著的,不說不笑,不顧外面的一切。”
“你是說她又淪陷到了那時候?”
文傑一驚:“那豈不是等她醒了,又要亂殺人?”
“不知道”
不知道,太多的不知道,他忽然覺得自己不懂龍沫的心,她在想什麼,他捉摸不透,這世上最瞭解龍沫的人,是白玄卿!可惜,那個男人不在——
“丞相大人。”秦楊起身喚他,他求衛鳶風一件事,“丞相可否請國丈大人找一個人?”
“能治好沫兒嗎?”能讓龍沫從自閉中醒來,他做什麼都願意,“你說,我這就寫信給父親,請他把那個人送來東郡。”
“什麼人?”夜曉冷然打斷他們的話!
又要把雲洲的誰塞來他的王府?把北院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