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餘’。”
“可是”清羽回頭看,白萱的身影還站在寒夜裡,花清羽不解道,
不許躲,你是我的(1)
“就算她以前做錯了,你該給她一個機會吧?她看上去很疲憊,像是在這裡等了很久。”
“她等再久,都和我無關。”
“”清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早上她和龍沫靠在一起,龍沫的快樂能感染她,可是一遇上萱妃,龍沫像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她阻止我和玄卿在一起。她自己得不到愛情,她就勾引玄卿——她想毀了我和玄卿相愛,這輩子——我死也不認她!”
“”清羽張嘴,半天合不上。
雲洲的後宮,離奇古怪的愛情處處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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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夢中聽到了動靜,有人推門——
半睡半醒間,他披起一旁的青衫起身。
太子殿的大門開著,沒有遺留腳步揚起的點點粉塵
正堂正中,龍涎經常坐著的地方有他熟悉的身影。
“你來了?”他倚在大紅柱子上,忍著身下的痛,靜靜地看著龍沫翹著二郎腿坐著。
“太子哥哥許我來的,時辰剛剛好。”龍沫一揚手,守在門口的花清羽從外面關上了大門,冷清的大殿上只有他和她。
龍沫負手繞在諾大的殿堂裡:“從此刻開始,十二個時辰,太子殿的東西都是我龍沫的,包括你。”
玄卿屈身跪下,用迎接龍涎太子的大禮來迎龍沫,他做到龍沫想要的,心甘情願。
“玄卿恭迎公主聖駕。”
“你怎麼了?”龍沫走近他,蹲在玄卿面前瞅他,“臉色不太好,說話好像沒底氣?你很冷嗎?”
她伸手要摸他的臉,玄卿退開了,龍沫的指腹擦過了他的臉頰。
龍沫詫異地看著自己的手:“你在躲我?”
“沒有”
“白萱來過你這裡?”
他搖頭:“沒有,太子出宮之後,太子殿只有玄卿一人。”
“那就不許躲!”她霸道地說著,手臂一攬,捧住玄卿俊秀的臉龐。
不許躲,你是我的(2)
傾身而去,她吻上了他的唇——
軟軟的感覺,屬於玄卿的溫柔,他啟唇,接納她小舌的探進,纏綿地吻著
這是唯一能給她的。
龍沫嗤嗤的笑,結束簡簡單單的吻。
十二個時辰,才剛剛開始——她還可以和他做很多。
他以為她會繼續,卻不料龍沫摟著他的脖子,緊緊抱著他。
“真好我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和你在一起了!”
“龍沫”他抬手想抱她,幾次猶豫。
指尖碰在她的右臂上,那是一種奇怪的手感,不似肉/體,不似剛毅?
“這是”他驚訝地拉開她,玄卿詫異道,“你的手——龍臨淵又對你做了什麼?”
“沒有啊。我好幾年都沒見過父王了,他能對我做什麼?”每次見到那個男人,龍沫會把頭埋得低低的,看一眼父王的背影,她會乖乖繞道走。
龍沫在玄卿面前捋起袖子,銀亮的甲面下,她的右臂動了動。
玄卿瞠目結舌地看著:“這這是”
“我的手,能動了。你高不高興?”
他低低一笑,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沒有溫度的銀甲,卻帶給龍沫右臂的重生。他突然想到前幾天,“是牛家屯送來的?國丈大人來給你送禮之後,你去取的就是這個?”
龍沫笑著點頭,她低頭嗅了嗅“鳳尾”上的氣味,說:“牛師傅聰明先把此物託去了國丈府,再轉來宮裡,箱子上面都是酸菜和鹹魚,你聞聞,是不是有酸鹹味兒?”龍沫說著把手遞過去。
玄卿勉強一笑,他扶著一旁的桌椅起身。
費力的模樣,龍沫看在眼裡,奇怪地問:“你今天怎麼了?身上哪裡痛嗎?”
“昨夜沒睡好。”他回答得很簡單。
龍沫抱上他的手臂:“我陪你一起睡”
玄卿微微一怔,他從她懷裡抽回了手臂,他必須避開龍沫這些敏感的誘惑。
誘惑,一夜獨享(1)
玄卿指著裡屋說:“朝臣獻給龍涎太子的奇珍異寶都在書房收著。”
龍沫點頭:“我去看——”看中的,就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