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夫人順著氣,急慌慌地說:“不是那個秦將軍你走後,又、又來一個”
“又來一個?”萱妃他們驚愕!
她才說說的,沒想到——真的又來一個挑起事的?
“誰?是誰?”秦楊上前一步,逼問筱夫人。
“不是那人親自來的,是守城樓的凌副將來稟告皇上的,有個名叫呼延什麼的,以龍涎太子的白龍戰甲為聘禮”
白龍戰甲?!
秦楊恨不得衝出去殺了那個傢伙,在他神戰名下的呼延烈!桑平聯軍裡聽說也有他的一份,外界傳言,龍涎戰死後,他帶著龍涎的白龍戰甲退出了戰局,卑鄙小人在這時候又帶著龍涎的戰甲來求親!
“王八蛋!”
秦楊一拳重重地打在樑柱上——
“你幹什麼呀!手痛不痛?”梅朵心疼地跑來察看。
公主會被他糟蹋的(4)
“傷都沒好呢,你能不能不生氣?”
“我能不氣嗎?龍涎生前那麼威風,他一死,有人扒了他的戰甲,帶走了他最愛的破天,現在好了,他的屍身他的鎧甲都變成了交換龍沫的籌碼!他要活著,看到龍沫陷入這種境地,他會心疼死的!”
梅朵硬是抬手堵他的嘴:“叫你別喊!公主在午睡!別把她吵醒了——”
龍沫睡了很久。
大戰之後,她就跑來了龍涎的寢宮,儼然成了這裡的主人,在這裡安寢,在這裡用膳,她還在找玄卿和清羽,對於皇后的死龍沫無動於衷。
梅朵沒有回自己的家,這也是秦楊的意思,龍沫的狀況不樂觀,他們不忍心離開她。
為了自己盡一份心,也為了死去的皇后娘娘和龍涎太子——
龍沫認定自己是龍涎,他們也認了:龍沫就是龍涎,各自逼著自己在龍沫面前改稱呼。
龍沫記得梅朵,梅朵只道自己又回宮了,龍沫公主把她送來“太子”這裡,這一段時間負責照顧太子的起居。
龍沫認得秦楊,她和他說話,亦如龍涎和秦楊的兄弟豪氣。
龍沫不認得白萱,萱妃只道自己是麗妃,麗妃是龍涎的養母——龍沫因此也沒趕走她。
只是,少了花清羽和白玄卿。
玄卿是國丈大人帶走的——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走了就是走了,沒有給龍沫留下任何話。
幾人一籌莫展之際,白萱唯恐會有第三個誰帶著龍涎的破天出現再來提親。這一抬眼——赫然看到龍沫站在偏殿的門口——
“沫兒”她輕聲的喚。
秦楊和梅朵轉頭一看,確實是龍沫站著——
她負手不說話,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們說的。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吵什麼?”
龍沫在靜謐中走近他們——好奇怪,明明把她吵醒了,他們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
她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臉頰:“本宮的臉色很差?”
公主會被他糟蹋的(5)
“啊不,不是。”筱夫人吶吶地搖頭——
這,這要怎麼說?
秦楊碰了碰身邊的妻子,梅朵說話最有分寸了。
“殿下,今日來了幾個人——”
“來做什麼?”龍沫安靜地走向另一邊,掀開桌上的茶水,試了試水溫剛剛好,她坐下,端起茶來飲。
梅朵說:“那個他們來求親,想和太子殿下你和親。”
“和本宮?”龍沫輕輕地笑,“誰這麼大膽子,想讓本宮過去入贅?她配麼?”
梅朵尷尬一笑,出手捅秦楊——這話,她快說不下去了!
秦楊訕笑,硬著頭皮說:“他們一個是東郡的軒轅夜曉,就是那天來幫我們的那群人,站在最前的那個男人。”
龍沫眨眼,撇頭在一旁思了片刻。
東郡的盟軍?那個男人——她有印象。
“那麼還有一個呢?”
“暹國的大將軍,呼延烈。”
龍沫放下手裡的杯子,冷冷地道:“不認識。”
“公,呃,不太子,他們都帶來了兩樣東西來下聘這,怎麼辦?”
“什麼東西?”
龍沫一字一句,問得波瀾不驚,梅朵和秦楊都扛不住了——好吧,把最困難的難題丟去給國丈大人!
一咬牙,夫婦倆默契十足:“他們告訴國丈大人了!太子還是先去問問國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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