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勁全力,她的反應速度也畢竟遜於申波、亦楓這樣的男隊員,沒有辦法去帶若白,也沒有辦法用勢均力敵的對抗去激發若白。
她好幾次鄭重地對若白說,希望他能夠重新跟其他男隊員搭檔。
甚至那時候沈檸教練安排若白和婷宜一組,雖然心中有些不捨,但是若白能跟水平更高些的選手一組,她也是開心的。
“你有信心能戰勝婷宜?”緩緩放下手中的腳靶,若白冷聲說。
“”
“有嗎?”他逼問。
“我會努力的。”百草胸口吸足一口氣,“上次的交手,婷宜並不是無懈可擊,或許我這次可以勝的。”
“或許?”若白聲音淡漠,“你應該知道,如果這次你還是輸給婷宜,就再沒有機會去競爭參加世界跆拳道錦標賽。”
“是,”她的眼睛暗淡下來,“我知道。”所有人都寄希望於婷宜,希望婷宜可以在世錦賽上有所突破,沈檸教練從沒有考慮過其他人參賽的可能性,那張入場券上已經寫好了婷宜的名字。
“你有必勝的把握嗎?”若白冷冷地看著她。
“”
“繼續練習,開始!”
若白高高舉起腳靶,命令道。百草一個激靈,下意識地開始跳步,卻略一怔,又硬生生將腿收回來,直視他說:
“那你,有必勝的把握嗎?”
如果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何苦又拖累了他。
“有。”
若白淡淡地回答,沒有一絲的猶豫。看到她呆愣住的眼睛,他不耐煩地皺眉,低喊:
“開始!”
週五下午,訓練中心出乎意料地來了一個人。
他推門而入的時候,幾乎所有隊員都驚喜地停下了練習。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閒西裝,深藍色的磨舊牛仔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