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寶寶看著眼前的劉松異常扭曲的臉,點點頭,劉松坐進了北京吉普力裡,車子放了一陣白煙後,就消失在大門外黑暗的夜空裡。凌寶寶看著大夥說道:“兄弟們,天冷,咱就跑回去,回去了也就熱乎了!“於是大夥簇擁成一堆,在縣城昏暗的燈光下,在人影稀少的街道上一直往東跑去,過了一會,當家夥都氣喘吁吁之時,學校大門也閃現在眼前,凌寶寶使勁敲了門,門衛老師不一會披著大衣開了門,順便嘴裡罵道:“一群活土匪!以後再出去胡鬧誰也甭想進門!”
凌寶寶,馬大力,李西平和胡程偉跑回宿舍時,幾個人是蹦蹦跳跳的上了樓,一腳踏進宿舍,大傢伙齊撲向自己的床鋪,嘻嘻哈哈笑著,感覺今晚真是刺激和有趣,你看我,我看你,又都哈哈哈笑了。凌寶寶說道:“困了,冷了就趕緊上床鑽被窩,明早還得接受教育!”
幾個人經過這麼折騰,早就困的只打哈氣,沒有說話不到一會兒四個人就扯著鼾聲呼呼大睡了。
凌寶寶在夢裡夢見了易美美,夢見了易美美俊俏的臉蛋和肥美的大胸脯,夢見了自己正和易美美赤身裸體牽手行走時,劉松突然帶著一群老師出現了,立刻五花大綁把凌寶寶和易美美帶到了教學樓上,劉松把自己和易美美高高地懸掛在教學樓上,自己和易美美像兩個掛起的風箏一樣被全校的師生議論著,指指點點著,咒罵著,嘲諷著。凌寶寶看著哭泣的易美美,心裡充滿的憤怒,對著劉松大聲吼道:快放我下來,你他媽的王八蛋,老烏龜!
凌寶寶大聲的叫喊把自己嚇醒了,坐起身看到宿舍的四個人已經起床正穿著衣服,抬頭看看窗外,天矇矇亮。
馬大力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寶寶!你做夢都還能罵人,你真有本事!”
凌寶寶摸了下滿頭的冷汗,笑著說道:“那是,咱是誰!”
馬大力繼續問道:“那你罵誰呢?”
凌寶寶說道:“我也不知道,估計是罵劉松!”
馬大力笑著說道:“你真行,先把劉松罵了,然後讓劉松今天再罵你,雙方扯平了!寶寶,你可真有才!”
凌寶寶不說話了,趕緊穿衣服起床,今天雖說是休息,但是劉松已經發話了讓在政教處門口集合,早點去還是好點。
沒有上課的學校校園顯得異常的冷清,起早的學生沒有幾個,只是在政教處門口,稀稀落落地聚集了一群學生,大家互相交頭接耳議論著什麼。不一會,劉松披著呢子大衣一搖一晃地來到了政教處,看了一眼門前聚集的學生,開啟了政教處的房門,學生呼啦一下就擠了進去。
劉松免不了對這些學生先是一頓臭罵,然後又是一通的批評教育,再接著等自己說的口乾舌燥時,就讓學生自己說,一個一個先後站到了自己的身前面朝人群說下自己反省錯誤的話語,然後一人那支筆開始寫檢討書。
一個一個先後在劉松身邊說著自己錯誤可恥,以後努力學習的話語,然後拿著紙筆默默地擠到了政教處的辦公桌上寫檢討書。劉松看著走過來的凌寶寶,很是生氣地把身子往後靠了靠,然後大聲地呵斥道:“你先下去等著!”
接下來學生們一個一個紛紛發了言,寫了檢討書,劉松也就不再追究,直到辦公室只剩下了凌寶寶和自己。
劉松冷眼盯著凌寶寶,問道:“你這是第幾次犯到我收上了?”
凌寶寶摸摸腦袋,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劉松臉一沉,猛然站起身,把長長的呢子大衣都甩了起來,大聲地說道:“你還要臉不凌寶寶?我要是你早就拔根吊毛把自己勒死算了,活著還有啥意思,整天不是惹事就是闖禍,你能幹點好事不?”
凌寶寶無辜地看著劉松 ,心想劉松把氣還是撒在了自己身上了,劉松看來是不會輕饒自己了。劉松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凌寶寶,氣的嗓門一下子提高好幾度,抬起手用夾煤球的火鉗在空中揮舞著,對著凌寶寶說道:“我告訴你!我要開除你!你就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吧,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小子完了,知道嗎?”
劉松恨不得拿起火鉗插在凌寶寶那張讓自己怎麼看都生氣的臉蛋上,劉松生氣這個凌寶寶攪了自己的好事,打亂了自己計劃好的美事,越看越生氣,越生氣越看,劉松生氣地站起身走到凌寶寶身前,一個猛踹,就把凌寶寶踹到了,凌寶寶的額頭撞在了門口的辦公桌角上,學立刻從額頭噴湧而出。學校的醫務室老陳回家去了,劉松無奈只好開車把凌寶寶送到了縣醫院,劉松也打了電話給凌寶寶的父母,說明了事由,凌寶寶的父母看著自己兒子狼狽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