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己的房子,在你們眼中可能是不值一提的,但我自己很自豪。回首過去的幾年,除了感情不可控制以外,我每一年都在進步,無論是從收入還是能力
我從小已經習慣了別人對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所以我只和自己比,你覺得我生活的很不好嗎?
其實你錯了!和以前比,我實際上都是一天比一天過得好,感情是我不可控制的,但是其他方面的事情,我都力爭做到最好”
何仲康專注的看著我,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不明所以,奮力推開他,被他死死的攥住手腕:“蘇茜茜,像你這樣努力奮鬥,認真生活的人,應該過得幸福開心,否則天理不公可是你看看你自己,你真的開心?”
他按著我的頭把我拉到洗手間的鏡子前,我看到裡面一張臉神形疲憊,臉色灰白,嘴唇失去了女孩子應有的光澤,一對黑黑的眼圈,實在和曾經蘇紫菡等人口中的‘蘇妲己’相差甚遠。
“何公子,我不開心,我不幸福,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揭人傷疤的滋味很過癮嗎?”
何仲康又一次把頭別到了一旁,衝著窗外說,“我希望做那個能讓你傷口癒合的人,只有那樣,才不會再有揭你傷疤的機會了。”
我嘴唇不可抑止的再顫抖,“何仲康,謝謝你,我一個人能行的,這麼多年習慣了!沒什麼可擔心的!”這幾天真的累了,不想在人前示弱,可是眼淚還是慢慢的往上湧。
即便是真的要失去許靖軒,日子還是要一直過下去啊
“洗把臉吧,我出去了”
洗手間的門被帶上,看著鏡中的自己,我還是沒能把眼淚抑制住。足足呆了有10分鐘,才又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走了出來。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何仲康正在地上用我剛才給他的那塊乾淨的抹布擦地板。乳膠漆灑了一地,他用抹布非常不嫻熟的一點一點擦。半跪在地上,認真又仔細
“出去吃飯吧!”
“”
“這個房子你準備做臨時的避難所?”何仲康突然抬頭問我。
“不是臨時的,我準備過幾天就搬過來住!”他既然拜託了物業,不告訴他他也會知道。
“他人在香港”何仲康嘆息著說。
“我知道”
“準備和他分手了?”
我指尖一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我瞭解許靖軒,如果是因為姑姑的原因,我不捨得輕易結束這段感情,可是他呢?
以前書上說過,一個男人想要和你分開,往往會因為各種原因不能輕易說出口。
有的是不捨,有的是不想揹負罵名但是他們會突然消失,或者很久不再聯絡你。讓你把分手自己主動提出來
我給他時間考慮,給他思考的空間,但是同樣,我心底也有一個自己承受範圍你的期限
從小公寓裡離開已經是傍晚了,我沒有和何種康一起去吃飯,實在是沒有胃口,想著回去收拾一下衣服,整理一下瑣碎的東西,明天先運過來一些。公寓裡的燈還是黑著的,我換了鞋子,突然看到了沙發上一個熟悉的身影。鑰匙哐啷一下掉到了地上
難以割捨的情緣(六)
第六章:
許靖軒坐在沙發上,沒有開燈,外面的月光從落地窗透進來,迷離的光線下,五官更顯得生動。他的左手夾著半隻還在燃燒的香菸,一簇火紅的微光明滅
他竟是會吸菸的?
心裡一陣緊抽,他不回來時,整天想著他,惦念著他,可如今他就在我的幾尺之遙,數日以來的委屈一點一點的疊加,立刻洶湧噴薄,抑制不住眼中瀰漫起霧氣。
默默的換好鞋子,抬起頭,“行長,你回來了?”
許靖軒一愣,片刻後菸灰燙到了手,他後知後覺,忽略了疼痛,直接用手指捻滅了菸蒂。
“你叫我什麼?”
“行長啊?喜歡嗎?”再抬起頭,我隱去了自己所有的情緒,平靜俏皮的向他走過去。我記得上次的追問是讓他摔門而去,他想說自然會說,他不想說,我問又會自取其辱
曾經我喊他許靖軒,那時我沒有愛上他。後來他讓我喊他靖軒,說要照顧我一生一世。
現在我喊他行長,比愛人遠一點,比搭夥的男女近一點,不遠不近,剛剛合適。
許靖軒的嘴角動了幾動,像是被我這個稱呼打亂了本來的思路。我們四目相對。我對他擠出一個笑容,他的臉上表情糾結萬分。
“行長,這麼多天你一定累壞了,早點休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