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因為耀揚的事情也沒有過,大不了只是生氣而已。
“沒事!”他閉上了眼睛。
我心裡記掛著家裡的寶寶,這是第一次我們分開這麼久呢,連開著窗子,透進來的風聲,我都覺得是寶寶哭鬧的聲音。
車子駛進了大宅,我撇下許靖軒匆匆忙忙的跑上樓,果然孩子在嬰兒房裡哇哇大哭,何嬸還有幾個保姆根本哄不好。
“寶寶怎麼了?”我來不及換衣服,就把寶寶抱過來,何嬸長長的舒了口氣,“少夫人,小祖宗睡醒後看不到媽媽就一直哭,我們幾個人輪流哄也不管用,打電話給夫人,夫人說不要讓我們說給你聽,說是少夫人不可能一直呆在家裡看孩子,總要走出去的。”
我知道何媽媽是為我好,可是現在寶寶還這麼小看著寶寶哭得都要背過氣去,我心疼的眼淚也跟著落下來了。
“媽媽回來了,寶寶不哭”
重新把孩子抱回了臥室,然後輕輕的哄著,等他停止了哭泣,拿來水瓶送到他的小嘴裡,小傢伙等著圓圓的眼睛,一口氣喝了80毫升。然後用胖乎乎的小手,指著我身上的禮服,嗯,啊的同我說話。
“媽媽漂亮嗎?”
他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笑出來,伸出兩個胖胖的小胳膊撲到我的懷裡。
這個孩子,我想我半刻也不想再和他分開了。
孩子睡下,我收拾好自己,換上睡衣從浴室裡走出來,已經是晚上12點過了,許靖軒還沒有回房間來。我看了床上的孩子,不敢走出去只開啟房門,隱約的聞到前面走廊處有菸草的味道。我知道許靖軒就在不遠處,上前幾步去尋他。
“什麼時候拆的?”
“6年前?”
“靖軒!”我輕輕的喊著他,他背脊一僵,從黑暗中轉過臉來,窗外的月色映著他俊美無匹的容顏,流露的竟是寶寶那樣無助的神情。我的心因為他顫抖的睫毛,微微抖動的嘴角被液化成水,上前去用手摟住他的脖子,然後用手輕輕的摸著他的短髮,“靖軒,我怎麼覺得你像我的孩子一樣呢?”
“胡說!”他訓斥著我,可卻把我的胳膊從脖子上拿下來,然後把臉埋在了我的頸間,尋求一種我不知的慰籍。
夜裡,我感覺好擠,睜開眼睛竟然看到許靖軒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身體緊緊的挨著我,明明那麼大的一張床,卻把我擠到最邊緣的地方,然後他用手摟著我,炙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脖頸處,可是一張臉卻是沒有半點的情慾,只是那麼一寸寸的看著我。
早上的時候,一家人難得團聚在一起,女人們默默的吃東西,都在聆聽父子兩個人的對話。
“這次收購內地的基業銀行的案子進行得怎麼樣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這次成功之後,耀揚則正式進軍內地的銀行業。資產重組後的耀揚,所有不良資產全部剝離,重新走上良性的軌道,不出3年,總資產將會早現有基礎上遞增40%。”
“這個孩子真是耀揚的福星!”何夫人在一旁,笑著插話。保姆在一旁抱著寶寶,小傢伙聽到奶奶的聲音,眯起眼睛一臉當之無愧自豪的表情,把全家人全部逗笑了。
“李家那邊還有動作嗎?”
“這一年多,凌飛從來沒有放棄收購耀揚的念頭,但是我們從最初的38%現在已經擁有耀揚全部股票的49%,擁有耀揚絕對的主導權!”
我心裡一驚,原來之前收購耀揚的是李蘭馨的父親?難得何夫人昨天還笑著對別人說他們是世交,李蘭馨就像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一樣。殊不知暗自較勁兒已經這麼久了。連收購這樣的事情也做,其實根本可以成為仇敵了。
“李家怨恨我們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我沒想到老李竟然這麼狠,畢竟當年,我們也全力幫過他。”何先生恨恨的說。
許靖軒默不作聲,何夫人輕描淡寫的說,“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他愛女如命,這麼做也不難理解,關鍵是企業需要自己做強,時刻提醒自己處於不敗之地。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
“耀揚已經從一年前,慢慢停止了同耀揚的一切合作,但是在各個方面都讓他們佔盡優勢,只要在耀揚可以負擔的情況下,他們提出的條件幾乎全部滿足。”
許靖軒吃著早餐,淡淡的說。如果不是他們今天提起,我很難想象到,這在過去一年的時間裡,耀揚是困難的時期,一方面自己主打市場的歐洲,市場萎縮,一度陷入資金困境,外面還要面臨凌風的收購,並且還要在資金上給與凌風最大的讓步,我真難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