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我突然很生氣,要不是因為他,我怎麼會和盧曉倩有那麼多恩恩怨怨,這個男人現在非要看我被拋棄才開心嗎?
“如果他真的那麼做,我會像對待你一樣,這輩子都永遠不要再往來!”
我想徐斌的電話我以後永遠也不會再接了。
天氣很好,可是我總是莫名的心悸,打電話給許靖軒,多數是他助理周志接的,只有在早上出門之前和晚上回酒店的時候,許靖軒打給我,我才能聽到他的聲音。
他和我從來不談公事,我怕他壓力大也沒有問過他,只是關心他的身體,他走的時候,還在病中,可是人卻處在極度的亢奮之中,又從香港飛到美國又從美國飛到北京,天天處在高壓狀態下,不知道身體能不能受得住。
“你早點休息吧,我和寶寶都想你呢,早點回來”想了想,還是說出來這句話,沒有他的日子,空蕩蕩的大床,半夜總是驚醒。我想我已經完全不適應沒有他的夜晚了。
“茜茜”
“嗯!”聽著他這樣柔聲的喊我,心都要醉了,思念真是一件磨人的事情。我一個人躺著,掌心感受到絲質的床罩冰冷的溫度,心也是空的。
“我愛你”心被溶化了。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乾乾淨淨的對我說出這三個字,心絃被撥出了最溫柔的聲音,我閉上眼睛,覺得心裡的幸福滿滿的溢位,“靖軒,我也愛你!”
許靖軒已經離開20幾天了,我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除了和寶寶在花園裡散步,幾乎就整天窩在房間裡。因為怕輻射,我連上網也少了,上午的時候,已經去英國繼續讀書的白玲來到何宅,看到我一臉蒼白的樣子,拉著我一起去外面喝下午茶。
“香港越來越不好了,怎麼這麼多人!”看著窗外一個角落裡,一個一身名牌的男子正把著孩子在垃圾桶的邊緣小便。我知道那八成是大陸來的遊客,我的臉莫明的紅了。
白玲從來都是善解人意的,大概這次是氣急了,完全忘記我也是內地來的,喋喋不休的傾訴了好多怨氣。我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可是心情也變得抑鬱起來。
隨手拿了桌邊的一本娛樂雜誌,隨手翻開,寶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還沒有看清楚雜誌上有什麼,趕忙讓寶寶站在我的腿上,輕聲的哄著。
“咦,這是怎麼回事?”白玲驚叫了出來,我順著她的手去看,上面印著許靖軒與李蘭馨相攜擁吻的照片,上面赫然幾個大字:金玉良緣,天作之合。
雖然以前見過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我覺得還是一陣頭暈目眩。照片是老的,可是雜誌的日期卻是這周最新版的。這樣鋪天蓋地的報道,何家的人不會不知道,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說給我聽。
不過或許說給我也是徒增煩惱吧!
“茜茜姐,這是怎麼回事?”白玲看著照片,手裡的奶茶散到了桌子上,寶寶哭得更兇了。
“以前的八卦照片了,誰這麼無聊登出來,有什麼好看的!”我站起來,哄著寶寶,他從來不是一個愛哭的孩子,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
“太過分了,太古分了,回去我要讓表哥告這本期刊,以前的事情怎麼可以亂寫成今天的,真是噁心!”
“算了吧,你表哥現在哪有經歷管這些,還是別煩他了!”
白玲瞥了我一眼,“茜茜姐,這些雜誌就是專門欺負人的,要是我將來結婚了,有人敢拿我老公以前的情事亂作文章,我讓爹地告到他們倒閉為止。”
我慘然一笑,我不過是個隻身嫁到香港來的女孩子,怎麼能同她這種千金大小姐比呢。
回到家裡,意外的發現這個時候從來不會在家的何先生也回來了,何嬸接過寶寶,告訴我,何先生讓我一回來,就到書房裡去見他。
寶寶一離開我,就突然醒了過來,他現在已經不是很喜歡睡覺了,更多的時候愛黏著我一起玩耍,長大很快,我一隻手根本抱不動他了。
何嬸沒有辦法,又過來一個保姆抱他,可是寶寶哭得更厲害了。最後何夫人從樓上走下來接寶寶,也沒有哄好。
足足耽擱了一個小時,寶寶才被哄高興了,同何嬸和保姆一起在兒童房裡玩耍。我換了衣服,重新洗了臉,鏡中的自己比許靖軒離開時又清減了不少。
敏感的我很容易的感覺到了大宅內空氣的壓抑。推開書房的大門,何先生與何媽媽端端正正坐在真皮的沙發上,表情凝重。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向何媽媽,她也是一副嚴肅又職業的樣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