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我捂著臉大聲的哭出來,“我不要再喊我什麼少夫人,這輩子,我也不想聽到這個三個字!”
一個想趕我走,想搶走我孩子的家庭,我怎麼還能與他們同在屋簷下?我之所以還厚著臉皮留在這,我是要等許靖軒一個說話,我用我們全部的感情,賭他的選擇。
“少夫人,你別難過,我馬上去把小小少爺抱來!你別傷心了!”
很快,孩子親手被何夫人送到我的懷裡,這個時候該是寶寶午睡的時候,他一天沒有見到我,不清楚的叫著媽媽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嗓子都啞了,伸著小手往我的懷裡撲,我的眼淚撲撲的滾落下來。
“茜茜,你別這樣!”何夫人嘆息著,“我們談談好不好?”
我不理她,抱起孩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從那一刻開始,再也不讓寶寶離開我的視線範圍。許靖軒既然讓我等,我就等著他。
“寶寶,誰也不能讓我們分開!”我親著孩子的額頭,寶寶用手不捨的摸著我的**,用小臉緊緊的貼著我
他還這麼小,他出生的時候是有那麼小的一團,他在我的肚子裡的時候就受了那麼多的苦,讓我怎麼能放下他?
我就是一個沒有媽媽的孩子,沒媽的孩子太苦了!《弄假成婚》
許靖軒:
“你們和茜茜說什麼了?”打電話到家裡,何嬸說茜茜昏倒了,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我的靈魂已經飛回了香港千萬遍,父母的處事方法沒人比我更瞭解,我不敢去想茜茜遭遇羞辱時,她的心會痛成什麼樣子!
我曾經承諾給她今後無憂幸福的生活,可是到頭來令她痛徹心扉的竟然會是我自己。
這一生從來沒有這樣鄙視過我自己,如果當年是因為我的過錯,那麼就讓命運懲罰我一個人好了,禍不及妻兒。不要再傷害到我最愛的人身上。
聽筒裡傳來父親冷硬的訓斥,“靖軒,我做什麼你不明白嗎?我是替你在解決後顧之憂,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優柔寡斷?”
“有什麼事情,等我回去再說,耀揚還會有別的辦法!”
“靖軒,你不要再幻想了,我們奔走了這麼久,仍舊是一籌莫展,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耀揚易主,讓我們何家的基業毀在你的手中嗎?”
爺爺臨終前的囑託猶言在耳,讓耀揚易主,我不能,可是犧牲女人,利用女人的事情,我許靖軒又怎麼能做?
“如果耀揚易主,你覺得眼下的形勢,我們什麼時候能重新奪回耀揚的掌控權?10年,20年?還是更久?現在的經濟形勢瞬息萬變,商場上這些年,我們又樹過多少敵人,哪一個又不會藉機落井下石?
再說,你和蘭馨也不是沒有感情的,你當初本就虧欠人家,現在也該是補償的時候了!”父親的口氣不容置疑。
放下父親的的電話,我的思緒回到多年前的記憶之中,如果我當年真的虧欠了蘭馨,利用她挽救耀揚的事情,我就更不能做!我的心已經完全給了茜茜,再也無法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可是對蘭馨,我下過決心也要保護她一生一世,她是我的親人,我的妹妹,我永遠虧欠的人,看到她的悲傷,我也會心疼的女人,我又怎麼能再去傷害她?
可是蘭馨,當年那個女孩子,真的是你嗎?
“少爺,那個醫生帶到了!”周正的聲音打破了沉思中的我,一個兩鬢斑白的女士幾分鐘之後出現在我的面前。資料上現實,她以前在美國從醫,蘭馨是她多年前的病人。
現在她已經退休,回內地定居,如果從小到大,錢唯一讓我感受到快樂的事情,那麼就是因為幾乎沒有人能抵制住它的誘惑,你可以容易的做到很多原本以為會極端困難的事情。
“宋女士,你確認照片上的女孩子是你之前看過的病人嗎?”
她扶著眼鏡,目光在照片上流連,肯定的說,“我確認,雖然事隔多年了,但是這個女孩子的眼下有一顆黑痣和我女兒的位置一樣,所以我不會記錯!”
我的心像被人碾碎揉爛,從小爺爺對我的教育便是:以直報怨!這三十幾年,唯一例外的就是對蘭馨的父親,就是對凌風集團。他的所作所為,我早該與他恩斷義絕,可是為了蘭馨,我一再的‘以德報怨’。甚至在耀揚最困難的時候,也從來不會虧待。
“您是她的先生或者男友吧,我可以肯定這位小姐的人品和清白!”老人家以為我懷疑妻子的忠誠嗎?心裡嗤笑著,“您說吧,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不會虧待您,但是必須是事情,否則,我的手段您也應該可以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