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不去找蘇茜茜的麻煩,我們就要結婚了,不要再為任何一個不相干的人,損害我們的感情。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是喜歡我的”難得見到李蘭馨這樣手腳無措的樣子。
我從地上把她扶起來,拿起桌上的紙巾,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她的目光一下子沉醉了。
“現在我們之間的婚約,不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如果有任何的變故,不僅是耀揚,凌飛集團很多合作中的專案,也會因為兩個集團的破裂而終止。”李蘭馨的手越來越涼。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如果你心裡真的只有我,能不能為了我做2件事情?”
“你說!”李蘭馨抬起頭望著我,秀氣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一起,我知道她此時大腦中正在飛速的運轉。
“第一件事,不要再去管盧家公司的事情”我說出這句話時,她又是渾身一震。
“第二件事,你父親從沒有把我真正的當作一家人,據我所知,他並不是真正想要收購耀揚的人,是因為他有一個幕後的合作商,承諾給凌飛在某一個國家政府開發的利益。
我對那個專案也感興趣,提過多次,都沒有得到他的正面回答,我想讓你把那份計劃書給我”
她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我知道,她在思考李家的小姐並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弄假成婚》
蘇茜茜
那天之後許靖軒再也沒有聯絡過我,沒志氣的我又經常半夜爬起來去網上尋找他的資訊,原來他回了香港,又去了美國,忙得不亦樂乎。我只覺得那次在父親的葬禮上,也許是我的一個幻境,想不出他那樣做的理由。
我搬回了自己的家,那天一進門的時候,看到桌布上許靖軒親自貼上去的寶寶招貼畫,那被我刻意埋藏的記憶又不自覺的全部湧上心頭。原來,我的生命中已經有那麼多多點點滴滴都是與他融合在一起,不是已經被遺忘,而是我自己刻意的不去想起。猛然面對,竟是如此的清晰彷彿這個小公寓裡,還瀰漫著飯菜的香氣,耳邊還回蕩著我們在一起的歡聲笑語。
何仲康也搬回了我前面的別墅,寶寶經常欺負小惜,完全沒有一點友愛,不是捏它的臉,就是揪著它的耳朵,好多次我都怕小狗翻臉,傷到孩子。
哪知何仲康說:“沒事,小惜被我欺負慣了,孩子像她二叔,就喜歡欺負老實人。”寶寶一聽,立刻欺負的更歡了。我呼氣搖頭,受不了這一大一小兩個頑童。就在我準備領著孩子回家的時候,聽見身後傳來何仲康有些詭異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我聽到了。
“是你爸爸好,還是二叔好?”
寶寶乾脆利索的說,“爸爸好!”
何仲康佯裝生氣,板起臉,兇巴巴的恐嚇,“二叔不高興了,要打你**,說誰好?”
寶寶掘起來小嘴,扭扭**,漸漸笑呵呵的不害怕,“爸爸好!”
“沒良心的小東西”眼見著何仲康鬼鬼祟祟的看看周圍沒人,偷偷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我從來不讓寶寶吃的巧克力,放到了孩子面前,聲音壓的更低,“二叔好,還是爸爸好?”
寶寶小**扭的更歡,伸著小手上去就撲,何仲康把巧克力又藏到了身後,“說,到底誰好!”
我在旁邊又氣又樂,恨不得把這叔侄兩個一人打一頓。果然是家風問題,當初許靖軒也好似買了好多玩具糖果賄賂小孩,何家兩個公子一個比一個腹黑。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完全呆住了。
我那兒子很沒志氣的投降,“二叔好,二叔最好二叔比爸爸好,比媽媽也好!”
這個混小子,我氣得就要往前走。
何仲康喜形於色,享受的眯著眼睛,然後把手裡的糖遞給了小不點。哪知小孩子剛拿到手裡,就往一邊跑,“爸爸好,媽媽好,二叔壞”
我終於忍不住,在一邊大笑起來,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我問過何仲康,他不是要全力配合許靖軒搞好耀揚嗎,怎麼這麼閒,像個保姆一樣天天跟在我們母子身邊?他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我和孩子的安全。
新港的空氣比B市好很多,寶寶以前總有呼吸道的毛病,一直讓我擔心,而且小區環境很好,綠化程度高。我決定在新港長住下去。只是平時裡出來玩的小朋友太少,沒了哥哥妹妹的陪伴,很寂寞。
我經常帶著他去李美旭的孃家,找大寶玩。這天,看到她手上拿著一份幼兒園的介紹正仔細研究著。她臉色還是很差,聽李媽媽那天和我訴苦,顧為民經常來糾纏李美旭,碰了好幾次釘子,那個死男人發狠的說,“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