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傷感起來。
“什麼叫最後一天,莫名奇妙!”許靖軒一甩手走進了臥室,還把門帶上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姑姑打電話來說,如果一直不停,她就住在老同學家,今晚不回來了。我心底苦笑,連老天爺都想給我和許靖軒創造一個難得的獨處時間,可是許某人偏偏不領情。非要搞得劍拔弩張。
我無事可做,就把電視開啟,隨便撥臺。
這時就聽見臥室的門砰的一聲被開啟了,許靖軒手裡捏著兩張紙眯起眼睛看著我。他很少有這樣的表情,沒有怒意,很平靜,甚至嘴角還有冷酷的笑紋,可是遠遠的站在那,讓人感覺那麼無措,甚至連沙發都像是有針再扎,再也坐不得了。他的目光是從沒有過的疏遠。
“這是什麼?”幾個字,清朗的聲音如同玉碎。
我走過去,剛想拿過來,可是他卻死死的捏著,只能就著他的手去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我和奧翔公司,籤的保密協議。不敢放在單位才拿回家裡收好,可是這男人竟然翻看我的東西?
用力去奪,已經被他先搶了過去,用力的一團,還不解氣,乾脆直接撕成了幾半,扔在地上。
“兩年不能結婚?你簽字了,你有何任何人商量過嗎?不是你說要開始以婚姻為前提相處的嗎?”
“怎麼了?”我弱弱的問。
“怎麼了?”他笑得越發刺目,“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回來了,所以才說什麼最後一天?”
被道破了心事,沒有做錯,可是連一陣陣熱浪滾燙。
“剛才那麼**我,蘇茜茜,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你以為我許靖軒就非得娶你不可嗎?你以為我許靖軒真的離不開你?”
我**他?
心像被一把利劍刺中,巨痛後,一抽一抽的疼,竟連呼吸都是難以承受了。
“我很有自知之明,從來都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對於許行長,我從來都高攀不上!”
“蘇茜茜,我以前認為你可憐想給你一個安穩的家,可是我越來越發現,你其實根本就從來都不需要我。
任性胡鬧我都可以忍受,可是你竟然把我們之間的關係這麼不當回事?天天睡在一張床上,看來你根本就無所謂,倒是我多事了,原來你和那些女人也沒有什麼不同!”他氣得嘴唇直哆嗦,咬牙切齒的停住了,像是不知道再找出什麼詞彙形容我,才能解氣。
我很可憐,所以他同情我,因為睡在一張床上那麼久,所以他求婚向我負責?
我的淚水不停的往外流,怎麼樣都沒法停止,用手指著他說,“許靖軒你太過分了!”
“是我過份,還是你過份?”
“許靖軒,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你還真以為你開口求婚,別人就都得感恩戴德的嫁給你嗎?”我用手捂著臉,泣不成聲。
“好啊,不嫁正好,我也沒再打算娶你”
許靖軒換上鞋,直接下樓奔進了大雨中再也沒有回來《弄假成婚》
香港的夜色真的很美麗,五光十色的維多利亞港,鑑證著這座久負盛名的東方之珠。
我的英語很好,可是廣東話就不怎麼聽不懂,有人和我過來說話,他聽普通話也費勁,我就同他們講英語。
課餘時間,講師熱心的安排人帶我們去吃香港的小吃,走走停停的拍照,幾天過去,日子倒也沒有想象的那麼難過。
只是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何仲康,他領著一個香港女孩子從酒店裡出來,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不是兩人剛剛開過房。
看到我,他也是一愣,遲疑了好久,半天打量我才緩緩的走過來,說了一句廣東話。因為是我的名字,這句我聽懂了!
他呵呵一笑,低頭和那個女孩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她無奈的撇撇嘴,上了身後開過來一輛賓士車離開了。
“蘇茜茜,我以為是做夢呢,你怎麼會來香港?”
“因為工作的關係,你呢?”遇到了總不能不說話。
“你竟然不知道?”何仲康像看怪物一樣挑起了眉毛。
“我怎麼會知道啊?我又沒有千里眼,難不成還跟蹤你?”
“難道你不知道耀揚集團是香港的上市公司?”
我這才想起了,他是耀揚集團的太子爺,好像家也在香港!
那些人是你的同事?我想說是才認識的學友,可是又不想被他刨根問底,就索性點點頭。
哪知他自己竟然走過去,衝著他們不知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