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他那樣一個要身家有身家,要樣貌有樣貌的鑽石王老五,身邊又怎麼會缺女人呢?而且一個個必是國色天香,妖嬈多姿,象我這樣容貌平平,脾氣又壞,全身上下找不到半分優點的女子,他自是看不到眼裡去的。
我甚至厚顏無恥地想過,如果我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女人,也願意包養這樣的一個男子在身邊,就算什麼也不做,每日看著也是賞心悅目的。但如果是找結婚物件的話,我就會退卻,他的樣子實在不適合婚姻,他那麼耀眼,會讓人嫉妒,會讓人發瘋;又那麼寡情,會讓人受傷,會讓人流淚。
然而他在我低頭猛吃完桌子上的東西以後,靠在椅背上如閒話家常那般閒適地對我說:“西西,我已經決定和我母親一起離開這兒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走。”
我一下子就噎住了,咳到天翻地覆,他忙遞了水給我,看我止住了咳嗽,繼續平心靜氣地說:“我知道我這樣說有些唐突,但是西西,你有沒有想過你和若虞現在這樣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我驚恐地抬起了頭,我總以為我和若虞之間的那點事只有我們自己知道,但是蘇明哲說:“很抱歉,我送玖兒回去的那天晚上我看見你和若虞一起上了樓,後來我給你打電話,你說已經回家了,我就猜到你和若虞已經複合了,但看今天的這種狀況,你們之間的關係似乎很麻煩,你有沒有想過若虞之所以遲遲不肯取消婚約,其中必然是有他不能取消的原因。西西,你是個聰明人,一定會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我也不需要你馬上回答我,你可以認真的考慮一下,在我走之前,給我答案就行。”
不錯,哪個男人會嫌自己身邊的女人多呀,若虞不會,蘇明哲就更不會,他甚至連婚姻和感情都未曾承諾我半分半豪,就那樣淡淡地說來,沒有激情澎湃,沒有信誓旦旦,我卻沒有覺得可笑,反而是更願意相信。
也許這世間有一種感情是不需要承諾的,因為說的人和聽的人都不相信,他們更願意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心中所想,愛的時候就愛,不愛了就放手,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我向蘇明哲告了假,我的確應該仔細地想一想,我和若虞之間到底該不該繼續下去。我回了趟家,家裡居然空無一人,我有些慌張,這些天來我一直和若虞住在一起,我騙爸媽說我隨蘇明哲去了外地。
我實在不是一個孝順的人,我總是自私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或者生存,從來也沒有顧忌過身邊人的感受。我甚至不敢去想,如果父母知道我和若虞最後演變成了這樣的關係,他們會不會心痛。
打了電話,才知道是外婆住進了醫院,爸媽都在醫院裡守著,也不是什麼大病,高血壓以至於暈倒了,八十多歲的人了,醫生就建議住院觀察一段,雖然外婆不情願,但還是被我父母強留在了醫院裡。
外婆看見我很高興,一個勁地拉著我的手向病房裡的另外兩個病友不誤炫耀地介紹我,說:“我外孫女,漂亮吧,我外孫女婿是個大老闆,就是他把我從家鄉接過來的,可孝順了。”說完又問我:“西西,那個若虞呢,他以前經常來陪我的,最近怎麼沒有看到他?”
我母親過來拉開了我外婆的手說:“媽,醫生說讓你多休息,你就躺一會,聽話,西西剛從外地回來,就不要煩她了。”
外婆“哦”了一聲,果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等外婆睡著了,母親便趕著我回家休息,又說醫院裡有她和父親在就行了,我從包裡拿出了一些錢給母親,我知道他們全部的積蓄已被我拿去還了若虞,靠父親一點微薄的收入,不一定能付得起住院的費用。
母親卻拒絕了,看我執意要給,就有些為難地開口說:“媽媽也不瞞你了,其實你給若虞的那筆買房子的錢,若虞當天就送了回來,不過若虞不讓我們告訴你,我和你爸就沒說。西西,我們不缺錢,你的錢還是留著給自己買些衣服化妝品什麼的,我看別人都打扮得水靈靈,我們西西也不能輸給別人。”
我神思恍惚地乘電梯下樓,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居然遇到了李婉,我下樓,她上樓,就那樣面對面遇到了,避無可避。
她一如從前那般溫婉地笑著說有話想和我談談,我慌張的說好,我們在院子裡的長椅上坐著,因為若虞的父親在這裡住院,她不能離開的太遠。
她委婉地說:“西西,你是個好女孩,若虞沒有和你在一起是他沒有福氣,當初他和伊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罵過他,如果忘不掉你,就不要和伊人不清不楚的,可是他對我說他可以忘掉。不知道你注意到了嗎,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個疤,那是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