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幾秒才馬上斂去表情,垂下頭一副溫順小綿羊樣,“好吧,你問。”
詩染拿出那晚在她身上搜出的玉麒麟令牌,道,“告訴我,你和魔宮宮主什麼關係?”
玉蘭曦蹙眉,詩染竟然認出這是魔宮的令牌了?想想倒也是,試想以邪一閣的實力若想知道這令牌到底什麼來頭又有何難呢?
玉蘭曦目光流盼,想了想才道,“他就是我剛才與你說要把我嫁給別人做小妾的哥哥。”她想詩染肯定也已知道這個令牌絕非魔宮的普通令牌,不然詩染也不會直接開口就問她和魔宮宮主的關係。
詩染淡淡一笑,收回令牌,“你倒老實。”
玉蘭曦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現在該我問了,你為什麼既是詩染又是邪一閣閣主?”
詩染無辜的朝她眨眨眼睛,“誰又規定詩染就必須不能是邪一閣的閣主呢?”
玉蘭曦癟嘴,她心裡有種吃虧上當的感覺,覺得自己剛才白白浪費了一個提問的機會,因為詩染的回答和不回答有什麼區別嗎?
詩染見她不說話了,又從懷裡拿出一副小畫卷,開啟懸於她面前,問,“這幅畫著邪一閣的地圖是誰給你的?”
玉蘭曦緘默,她終於明白詩染這次找自己來的目的了。
詩染微微挑眉,“不是你要玩我問你答的遊戲的嗎?難不成你現在想打退堂鼓了?”
玉蘭曦剜她一眼,隨口說了一聲,“王麻子。”
詩染將畫卷起收入懷中,看著她道,“其實我一直在等你問我為何當初沒有對你殺無赦,可惜你卻一直沒有問。”她眼中隱隱有了笑意,又道,“但你沒問我還是想告訴你,因為在第一眼看見那個令牌時我已認出了你是魔宮郡主,所以我沒有下殺令。”
玉蘭曦頷首靜聽沒有插話,有時候聆聽也是一種智慧。
“現在我已知道你來邪一閣的目的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我今日之所以告訴你這些一是我不希望你被那些對邪一閣居心叵測的人所利用,二是我還想告訴你,我可以隨你回魔宮去見你哥哥,但是從今日起你要每天來給我請安,花魁大賽結束後,我就隨你回魔宮,你覺得好嗎?”
玉蘭曦又驚又喜,她抬起發光的眸子看著詩染,連連點頭道,“我覺得甚好!”
詩染頷首,“那好,我們的協議生效了。”
詩染轉身回到原座坐下,看著她,“我不管你是不是魔宮郡主,但在邪一閣,無論人前人後你都要叫我閣主!明白嗎?”
玉蘭曦不由更蔫了,她垂下頭應聲道,“是閣主。”
詩染拿起酒壺倒酒,一杯接著一杯,直到酒壺被倒盡後她才抬眼看著玉蘭曦,“如兒的嗓子受損了是嗎?”
玉蘭曦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卻是無言以對,她沒想到這麼多事情竟然都瞞不過這個長得異常高挑的女子!
詩染從座位上站起身向樓梯口處走去,“我還知道與你說下‘她絕世的容貌就算用盡天下所有的詞句都不足以形容’這句話的人是東水先生,沒錯吧?”
玉蘭曦覺得,今天算是她這輩子臉色變幻得最多的一天了,因為她在詩染的身上看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議。
詩染在就要下樓之際停下腳步,側臉對她,“看過我臉的人除了我自己便只有他了,幾年前,他還為我在東坡亭做了一幅畫,也是從那時起,我便被冠上了天下第一美人的美譽。”
玉蘭曦一下明白公孫羨說他手上有詩染的畫像,原來是從東水那裡得到的!真是氣死她了,東水那個老頭竟然給了公孫羨卻沒有給她?該死的小老頭,虧得她還一有空就買好酒好肉去看他!真是見利忘義的東西!待自己把詩染帶回魔宮後,她定要去找東水這個老頭子算賬!質問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而玉蘭曦卻不知道,她就算現在回了魔宮也已再看不到東水了,因為此刻,東水只剩下一具屍骨了。
詩染忽然長長嘆了口氣,望著樓梯扶手的雕花,又道,“我並不反對你幫如兒,所以你努力把,不要讓我和她失望。”說著,詩染便就沿著樓梯向下走。
玉蘭曦追到樓梯口叫住她,“那你知道是誰害的她嗎?”
詩染也一下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她,淡淡道,“用你的力量去找出真相吧。”
詩染走後,玉蘭曦掃視樓層一週,便也下了樓梯要回北閣。
但剛下到閣樓卻迎面撞見了醜祈,玉蘭曦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你怎麼會在這?”
醜祈之所以在這裡正是因為接到了玲瓏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