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盛事穿的禮服。”
玉蘭曦哦了一聲,玲瓏又為她將一頂黑紗帷帽繫好,待將黑紗挽下來擋住面部後,玲瓏又退開幾步,在玉蘭曦身上來回掃了幾眼,見並無不妥,說道,“好了,快走吧。輕浮姑姑在前院等了很久了。”
來到前院,果然看見輕浮帶著提著宮燈的女子正在等候,見人出來了,輕浮迎上前去,行禮頷首道,“如姑娘安。”
玉蘭曦因為從剛開始就一直沒看見如紫憐,目光便先在人群中尋了一圈,才欠身回了禮。
輕浮嘴角微微上翹,又欠了欠身後便轉身帶頭走在了前面。
玉蘭曦和玲瓏則跟在後面,再後面又是長長地兩隊人,她們手上都提著宮燈。
玉蘭曦與玲瓏平行著,她頭歪向玲瓏,小聲問,“她呢?”
玲瓏低著頭輕聲答了句,“上了高閣後再說。”
玉蘭曦點頭會意,便不再做聲。
一路走到前庭時,也如白天那樣,龍雙雙和柳傾城也同時從另外兩個方向匯聚而來,而與白天不同的是,此刻前庭中心處已經立著一位穿著火紅色衣裙的女子。
玉蘭曦一看那背影比尋常女子高了許多,便猜到女子肯定是詩染。
於是,一群人又全部向詩染走去,同時行禮頷首道,“閣主。”
詩染這才慢慢轉過身來,玉蘭曦抬眼望去,只覺不可思議。
詩染雖然依舊輕紗蒙著臉的,但此時的她較平常更加嬌媚,眉宇間的嚴肅之色也讓她看起來冷豔十足。
詩染的目光掃過眾人一圈後,便道,“各自上樓吧。”
說完龍雙雙和柳傾城便各自迎面岔開,因為輕浮沒有動,所以玉蘭曦也只得站在原地。
詩染瞥一眼輕浮,“上去吧。”說完,便就走在了前面,輕柔則跟在身後,南宮雨竟然不在。
輕浮頷首,也跟了上去,玉蘭曦這才知道,原來是因為詩染和自己是一個方向上去的,所以輕浮剛才不敢動,等詩染先走了才跟了上去。
樓梯道很寬,平行走可以容納八個人,詩染走在最前頭,後面的是輕柔和輕浮,再後面跟著玉蘭曦,玉蘭曦身後的是玲瓏,最後面的則一直跟著幾十個提宮燈的丫頭。
玉蘭曦抬頭望著走在最前面的詩染的背影,心緒如麻,她無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是高興?是悲傷?亦或者是感動?還是憤怒?她不知道,望著那抹薄弱而絕世無雙的背影,她覺得她所有的情緒都交織在了一起,複雜得像一團無法解開的麻繩。
待四大花魁都各就各位好了,只見輕浮對著下面比劃了一個手勢,頓時下面響起一陣如烈火般的滾天戰鼓聲,聽得人人熱血沸騰,彷彿此刻就立身於沙場之上,與敵人展開生死搏鬥。
戰鼓響了片刻,隨著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一道紅色的小點從地面沖天飛起,“嘭”地一聲巨響,在漆黑的夜空中炸開了花,剎那間,光芒照亮了整個西京城,每個人臉上好像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紅霧。
不待光芒消失,緊接著又是兩道尖銳刺耳的聲音,隨著“嘭、嘭”的兩聲,夜空又炸開一道綠色和一道黃色的花,下面的人群異口同聲的“哇”,瞳孔也被染了顏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一時,戰鼓聲,煙花聲,人聲交融在一起,紅色的燈籠到處可見,玉蘭曦看著這一切,儼然今晚好像是年三十一樣,她從沒想到,不過一個青樓辦的一件盛事,氣氛竟能如此熱鬧,她心服口服。
她知道,而這一切的策劃皆是來自邪一閣的閣主,她不由偏頭看向左側,詩染與她之間隔著十幾米,時而炸開的煙花光芒閃在詩染豔麗的臉龐上,玉蘭曦卻看得有些入了迷,她在心底真的一千個,一萬個承認,詩染真的好美,很美,美得就算用盡天下的詞句都無法形容詩染的美。
詩染本是看著煙花的,但餘光發現玉蘭曦一直看向這邊,她眼瞼一下微垂,微微偏臉,目光隨之向玉蘭曦射去。
玉蘭曦早已是沉醉了進去,所以對於詩染看向自己也絲毫不覺,兩人便就這樣一直對望著。
一旁的玲瓏看見玉蘭曦一直看著閣主,而閣主又一眨不眨的瞧著玉蘭曦,好生納悶不已。
這時,南宮雨從前。。庭。。。。上了來,她走到詩染身邊,然後貼在詩染耳邊說著話。
玉蘭曦這才從夢境中醒來,一想起剛才自己與詩染那樣對望著,不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南宮雨與詩染說完話後,又去到輕柔身邊,兩人低著頭似乎在說著什麼。
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