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鈴,怎能不痛側心扉?她不禁抬眸望著詩染,意在讓詩染打破這僵局。
對於南宮銅鈴的痛她雖感同身受,可並不代表她可以因此願意和別人分享詩染,而且她也做不到像鄰家大姐那樣,上前去扶起南宮銅鈴,進而兩個人發展為無話不談的閨友。
上次在天牢時之所以讓慕十景也把南宮銅鈴帶出來。她只是想替詩染做了這件事情而已,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詩染望著昔日愛人,心中情緒亦是複雜,他想了想,正色道,“銅鈴,你且再在宮裡住幾日,我已經叫雨兒在外面給你看好了一套宅子,等宅子置辦好了,我就讓雨兒接你出宮。”
南宮銅鈴垂眼望著地面,心裡下起了傾盆大雨,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勉強的笑了笑,便算作是對詩染的謝過了。
沉默間,三個人都覺得特別地尷尬,就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詩染輕聲道,“那我們先走了,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雨兒,我一定辦到。”
南宮銅鈴的臉上一片死灰,她很想很想告訴他,她其實什麼都不想要,她只想能留在他的身邊。以前,這個想法不可得,就連現在,這個想法也變得遙不可及了。
詩染默然轉身,扶著玉蘭曦慢慢的向前走,紅兒和綠妮躊躇了一會,朝南宮銅鈴匆匆行了一禮,就趕著小碎步去追了。
南宮銅鈴站在原地一直沒走,望著最終消失在遠處的身影,她淚流滿面。
“你打算就這樣放棄了?”
聽到人聲,南宮銅鈴迅速抹去臉上的淚水,回過身去,望著面前一身龍袍的慕十景,驚訝道,“是你?”
慕十景挑起嘴角邪魅一笑,向她慢慢走近道,“朕從很久以前就斷定,他是不會選擇你的。”
南宮銅鈴半垂著眼簾,淡漠道,“沒想到我們的新皇上也會這麼八卦,竟然關心起別人的感情生活來了。”她這句話半嘲諷半應承。
慕十景站在她左側,眯眼望著她絕美的側面輪廓,含笑道,“其實朕覺得,你比玉蘭曦更適合他!”
南宮銅鈴微微挑眉,慵懶的目光看著他,“何以見得?”
慕十景走到她面前,伸手輕挑她下頜,目光閃爍道,“你很美,玉蘭曦和你比起來就像一隻土鴨!”說著,他臉上就情不自禁的笑了,一想到詩染和一隻土鴨走在一起的滑稽畫面,他既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南宮銅鈴朝他輕輕一笑,下一秒,她的下頜就掙脫開他的手,不屑道,“莫非新皇上是在勸本宮投入你的懷抱?”
慕十景一下笑了,笑得肆無忌憚,笑聲中又有幾分不屑的意思,他搖頭道,“南宮銅鈴,你知道嗎?雖然玉蘭曦和你比起來像只土鴨,但如果朕是他,朕也會選擇玉蘭曦。天鵝雖美,但殘花敗柳的天鵝還不如土鴨!”
南宮銅鈴臉色一沉,美麗的眸子射出像刀一般的寒光。
慕十景無奈的聳聳肩道,“是你要自取其辱的,朕本來只是見你落得如此悽慘下場,想來救你一把,結果你不領朕的好意也就罷了,還不自量力的以為朕對你有非分之想?”
南宮銅鈴輕哼一聲,扭頭就走。
慕十景卻叫住她,說,“就為了賭氣,就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拱手送人,值得嗎?”
南宮銅鈴一下停在了原地,她背對著慕十景,良久,她終是慢慢轉過身去,看著他說,“只要你能讓染哥哥重新回到我身邊,我願意做任何事。”
慕十景意味深長的笑了,對嘛,這才是他想要的南宮銅鈴。
宮門前的一輛豪華馬車已等候多時,終於遠遠看見詩染來了,馬車前的一群將軍們紛紛蜂擁上前去。
詩染先讓玉蘭曦上了馬車,等分別給各個大小將軍下了指示,自己才鑽進車內。
進到車內坐下,他又忽然將身邊的玉蘭曦整個人抱到腿上,然後緊緊摟住,玉蘭曦受寵若驚,不免有些抗拒,掙扎著想要離開。
因為玉蘭曦本就比他低了兩個頭多,此刻坐在他腿上倒正好和他平視,他修長寬闊的雙手緊緊握住她細腰,不論她怎麼掙扎就是不願鬆手。
玉蘭曦臉頰紅通通地像熟透的蘋果,目光四處遊離,不敢看他,低聲道,“如此坐相,有失風雅。”
詩染輕輕一笑,一隻手捏住她腮幫,二話不說,溫唇就吻住她香口,玉蘭曦又驚又怕,瞪著兩個大眼睛,愣愣地看著他一副陶醉模樣,不知該怎麼辦。
詩染用舌尖撬開她小嘴,欲直攪她香舌,她驚嚇得連連後退,詩染用捧住她後腦勺的手指輕拍一下她,說,“快把小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