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死的。而且,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沒有把手中的簪子扔掉,她覺得小翠一定有什麼東西要告訴她。
夙月一步也不敢停,神色匆匆地回到了太醫院,今天是她當值,需要留在皇宮裡。
夙月打來了一些水,然後將手中的簪子扔到盆裡洗淨。夙月只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迎面撲來,不禁皺了皺眉。又想起了方才小翠的慘狀,竟有些想作嘔。
她細細地清洗著簪子的每一個部位,而簪子的形狀也漸漸地在夙月眼中清晰起來。
然而,夙月驚得幾乎打翻了身前裝滿水的盆子。
那枚簪子!
夙月這輩子也忘不了這種簪子,和當初語素送給自己的一模一樣。
夙月幾乎全身都在顫抖。
她想起那時,語素的信上曾說過,有一群人正在暗地裡保護著她。會不會,小翠也是其中的一個?
夙月懷著一種僥倖的心理,回想起兩年前自己是如何開啟的機關,然後她便像兩年前的那樣,摔碎了這枚簪子。
沒想到,這裡面的機關都一模一樣!
一張白色的紙條清晰的露了出來,夙月把它從裡面掏了出來,藉著昏暗的燈光細看,上面寫著:“主人,小心!”
夙月幾乎癱坐在地上。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猝不及防。如果真兇不是小翠,那她豈非枉死?如果真兇不是小翠,那習楠豈非要再度陷入危險之中?
不論是簪子還是紙條,都絕對不能讓別人看見。夙月點燃了火,將小翠臨死前留下的一切盡數燒掉。夙月的心陷入了一種深深的自責之中,她真的不想再有人因她而死。
昨日的一切,不過是皇宮裡的一個小小的插曲。宮裡的日子,依舊如常。唯一有所改變的是,習太醫驚嚇過度,身體抱恙,請假幾日回家休養。
夙月坐在習家花園上的石階上,茶不思飯不想,總覺得胸口有一股悶氣,怎麼也吐不出來。
“夙月,你最近是怎麼了?”習原站在一旁,關切地問。
“病了。”
“心病吧。”習原捋了捋鬍子,笑道。“莫不是為了駙馬爺?”
“師父,你怎麼知道他是?”夙月一直以為習原不知道玄夜的身份。
“你真當師父這一把年紀是白活了麼。那位公子,渾身散發著富貴之氣,一看就是人中龍鳳。況且晴蘭人人皆道宜荌公主的駙馬爺一表人才,樣貌非凡。”習原依舊笑著,看來他是還不知道習楠的事。
“師父,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