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墨和墨染這兩個雙胞胎很聰明,即使厭惡她對夜寒焰的影響,但是卻也清楚能和夜寒焰打成平手,甚至如果不顧忌場合還有可能打贏夜寒焰的她,是說到做到的。不會愚蠢到告訴這些人而害他們喪命。
所以,這些人不知道她是牡丹吧,否則也不敢用這樣找死的眼神看她,要知道牡丹這個殺神的名號,可就像夜寒焰說的,不比他和斯蒂芬白的差呢。
不過,念在她又欠了夜寒焰一個大人情,再念在他們也是和她的巴洛克家族裡的那些傢伙一樣的性子,她就原諒他們這種幼稚的報復方式好了,當然,要小心,別得寸進尺了哦。
否則她會不客氣的。
直升機螺旋槳嘈雜的聲音充斥在耳邊,落年輕輕的闔著眼眸,對於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視若無睹。
金髮藍眼的矮個子美男叫柯德,眼鏡男叫嘯羅,女人叫嘯曉,兩人是兄妹。
除去幾個女人,原本他們都對能夠讓夜寒焰這樣特殊對待的女人是抱著一種好奇且試著認同的態度的,但是在方才直升機還未靠近,他們都在用望遠鏡著這邊,沒看到落年乾脆利落的身姿,恰好就只看到了落年在自家主子有危險的時候,竟然先一步選擇救其它男人,雖然後面她似乎又後悔了的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但是對於他們這些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家主子就該得到最好的,全心全意對待的人來說,落年那一步無疑就在他們還未對她認可的心中劃下了一道厭惡的鴻溝。
因為選擇了別的男人,還害自家主子為了保護她而受傷,更重要的是他們發現他們主子肺部竟然也受了傷,而且還是幾天前受傷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但是一聽到染墨說也是為了這個女人的,他們就更加的厭惡和排斥了。
一個不受寵還愛戀著自家哥哥的私生女,讓自家主子付出那麼多卻非但不感恩戴德還屢次讓他受傷,真是該死!
可是偏偏,夜寒焰不讓他們動手,但是心裡不平衡的他們怎麼可能真的會老老實實的什麼都不做?
對方不是一隻什麼都不懂需要人保護著的小白兔嗎?既然這樣,小小的捉弄一下就會沒用的哭得稀里嘩啦吧?沒見識到落年是用什麼手段從安第斯手上拿到解藥,也沒看到她是怎麼一路帶著夜寒焰半保護著他殺過去的幾人如是想到。
於是幼稚的洩憤手段冒了出來,可是完全和他們所想的不同,落年非但沒有可憐兮兮的流眼淚供他們嘲笑,反而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不懂事的幼稚小鬼,頓時叫惡作劇主謀的柯德漂亮的臉上,臉色陰沉了下來,手指握得咔咔響,真想一巴掌扇飛這個該死的小東西。
直升機呼呼的在夜空中飛行,最後停在了一座私人半山腰上的一個城堡莊園內,青白色為主體,看起來有些低調,但是仔細看的話,又會發現這種低調中夾雜著無與倫比的華麗。
特別是那城堡前一個個方形花壇中的各種珍貴花卉,一株最少都價值上萬。
直升機是直接停在城堡前的那一大塊足以用來騎馬的空地上的,艙門一開,本來就沒有坐著的幾人率先就下了去,然後自顧自的朝城堡內走了過去,落年下了機,一個穿著女僕裝的美豔女人走了過來,一臉冰冷的打量了下她後冷淡的出聲,“請跟我來。”即使用了敬語,那語氣卻是命令式的。
落年看著走著前面的女人,也沒有多說,邁著步子跟了過去,如同黃鶯出谷般顯得清脆而有幾分稚嫩的嗓音輕輕的響起,“你叫什麼?”
“雛菊。”前面的女人冷淡的回了句。
“是這裡的女僕?”落年又問道。
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那女人臉色一變,不耐而厭惡的扭過頭,“管你——”
“啪!”一道虛影滑過,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雛菊瞪大了雙眸,捂著自己的臉頰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看著她的落年,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這個小東西這個看起來那麼小的小東西,她怎麼敢
落年優雅的收回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打了她一巴掌沾上了少許胭脂粉的手,面無表情的看著被她突然的一巴掌嚇得腦子轉不過彎來的女人,下顎微抬,明明比別人矮,卻像女王般俯視看她,“既然是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樣子,他們是夜寒焰的直屬手下,我可以稍微容忍一些,但是不代表你也有那個資格讓本小姐容忍,懂了嗎?”
“你——”還從來沒有人敢打她,雛菊哪裡還聽得到落年在說什麼,臉色一扭曲立馬就想怒罵出聲。
“啪!”虛影再次滑過,清脆的巴掌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