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從自閉症里拉出來,結果卻因為不願意和女人上床就去死,落年怎麼想都覺得可笑和不值。
毒性很強,長期使用到一定的時間,即使有解毒劑也沒辦法清除乾淨。
而加強版的暗欲迷迭香這種東西,即使只是吸入一點點,沒有立馬解毒的話,也會和喝了一整瓶春藥一樣的。
白色的,而且很粘稠,比平日裡喝的酸奶濃多了。
奧菲整個人幾乎要羞得把腦袋扎進水底,竟竟然
“好多哦,要不要嘗一嘗味道呢?”落年另一隻手又伸進水底繼續幹活,畢竟中了藥的人怎麼可能一次就好,另一隻手邪惡的伸到奧菲面前,肆無忌憚又猥瑣無下限的調戲著純情的少年,不用別人說,落年此時自己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猥褻美少年的大媽,但是這傢伙真的太叫人想狠狠欺負了有木有!
奧菲羞恥純情的渾身泛紅。
“還是想要姐姐嘗一下呢?”落年覺得自己都被少年誘惑了,心癢癢的邪惡的輕輕咬了下少年紅紅的耳垂。
正在情慾之中的少年全身冒起了蒸汽,那一咬刺激得他忍不住再一次的【嗶——】了。
這邊浴室內春光無限,那邊,寂靜的夜色籠罩下的白館外。
一輛高爾夫球車快速的奔來,穿著白色夜間部校服,一頭捲曲金髮的牧驕陽快速的從車上跳下來跑進白館內,目標直指卡爾法的房間,她臉頰泛紅,眼中春意盪漾,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得飛快。
就在剛剛,就在剛剛天堂鈴竟然跟她說卡爾法中了那種藥,叫她一時間急匆匆的跟白展風請了假,連對方同意沒同意都沒空聽清楚的就跑了回來,額頭冒著細細的汗珠,她緊張又期待的想要讓自己的身體為他做解藥,以卡爾法的那種個性,愛上一個人似乎有點難,所以在那之前用身體留住他的眼眸的話,她也是不介意的,或者說,她做夢都在想著和卡爾法做那種事。
卡爾法的房間在三樓,就在落年隔壁,門沒有鎖,牧驕陽輕易的就推開了他的房門,然而入目的卻是一片空蕩,沒有過多色彩和物品的房間,被褥疊得很整齊,沒有人躺過坐過的跡象,難道難道在藥還沒有發作之前,卡爾法出門了嗎?!
牧驕陽臉色驟然一變,心裡一陣恐慌,腦子裡滿是卡爾法和陌生女人翻雲覆雨的場景,焦急的跑出白館準備找人,眼裡一片陰狠,誰敢碰她的卡爾法,她就殺了她!
然而此時,在白館不為外人所知的地下室內,白熾燈明亮,一個個櫃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試管酒精燈收集瓶等等,牆上還有一些骨頭標本,寒光凜冽的手術刀插在上面,顯得有點陰森可怕。
這是魔醫夏爾的地盤。
正在被牧驕陽翻天覆地的尋找著的卡爾法正坐在一張辦公椅上,【嗶——】處有個小帳篷,但是他卻毫無感覺般的,碧潭般的眼眸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正在研製調配藥物的如同藝術家般的手也平穩的沒有絲毫的抖動。
滴答。
一滴紫色的藥水從試管口滑落,掉進另一根有著無色液體的試管中,從容淡定的搖了搖,然後反正鼻下嗅了嗅,確認無誤之後仰頭喝掉,就像一波冰水,嘩啦一下就把身體裡的邪火給熄滅了。
“上不了檯面的垃圾。”把桌上被他從床底下找到的已經被迫停止燃燒的小節白色硬物扔進垃圾桶,卡爾法面無表情卻藐視之至的道。
面無表情的把剩下的解藥倒入小瓶中,卡爾法這才捻著解藥離開他的研究室,朝四樓奧菲的房間走去,他是算準了以奧菲那強大的精神力和自制力是暫時死不了也不會被白館裡的某某女人給上了,所以才步伐那麼淡定的彷彿不是要去救人,只是去散步一樣的的。
只是落年卻不知道,如果知道卡爾法正在研製解藥的話,她也沒必要出手了吧。
卡爾法腳步正在前進,已經到達四樓樓梯口。
落年覺得手有點酸了,但是奧菲少年卻還是紅著一張臉那麼精神,她想收回手,但是已經被藥物控制的少年卻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動動一下”
“呀啦,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淫蕩的話呢,叫姐姐更想欺負你了。”落年怔了下,眼底微暗,笑得更加妖媚。
無情的抽回自己的手,落年抓住奧菲少年的手,嘴角笑得邪惡,“乖,自己來。”
卡爾法推開奧菲的房門,鼻子動了動,確定屋內的暗欲迷迭香已經都驅散了,這才邁著步伐走進屋內,看了眼開啟的窗戶,掃了下四周,沒看到奧菲,卡爾法是鼻子超於普通人的靈,但是不是耳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