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娘炮!”索菲大怒,擼起衣袖就是一腳踹過去,結果因為太黑了,伸手不見五指的,他踹到的不是金狼,而是一塊大石頭,索菲咬著唇憋著想要大叫出來的衝動,眼球都爆出了血絲,痛、痛死他了!他美麗的腳趾頭啊啊啊啊啊啊!
砰!
兩道身影滾下斜坡,分別撞在了一棵樹上。
“靠!”被撞得腰疼的紅蛇想要爆粗口,不一會兒白色的光芒從他的手錶中透出,一團柔光一瞬間就把以他為中心的周邊給照亮了,倚著身後的樹,紅蛇揉了揉有點疼的腦袋,轉向一邊,把燈照了過去,看到奧菲跟他一樣倚著樹在揉腦袋,“喂,沒事吧?”
奧菲看了他的手錶一眼,擰著眉頭,一如既往的顯得不耐煩和暴躁,“能有什麼事。”
紅蛇把燈光調成手電筒的光束,掃了掃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挺陡的陡坡,往下面一掃,靠!是嶙峋的石堆!一些鋒利的角面對著他們,要沒有這兩棵樹,就這樣滾下去就糟糕了。
“奇怪”奧菲眼底滑過疑惑,他們下午的時間明明已經把山繞了一圈了,根本沒看到有這樣的陡坡,還有那堆石頭堆啊,是他們漏看了嗎?
“這棵樹”紅蛇打量著他身後的這棵樹,眉頭忽的皺了起來,“我們經過它三次了!”上面還有他之前因為覺得巡山很無聊所以打了一拳打出來的印子,之前沒怎麼注意,現在算算,他們根本一直在原地繞圈!
“胡說八道,怎麼可能?!”奧菲這樣說著,手扶著身後的樹想要站起身,忽的摸到了什麼,藉著紅蛇那裡發出來的光一看,紫眸霎時微微的睜大,這上面也有他打出來的印子!天這麼邪門?他們明明是聽著山澗溪流的聲音走動的啊!
比起不知道什麼陣法的純外國長大的奧菲,紅蛇是知道的,雖然也不瞭解,但是他們紅妖館之所以一直都讓他們沒辦法找到的原因,就是因為那什麼陣法不是嗎?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藍影搞的鬼。
就像要證實紅蛇的想法,藍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彷彿從四面八方過來,“竟然還沒有一組走出來嗎?太慢了,那麼,在落落和斯蒂芬白先生回來之前,如果還沒有想辦法離開陣圈的人,薩蒂帕帕落遺址也不用去了哦。對了,給個提示好了,畢竟是第一關太苛刻了你們也完不成任務,不知道有沒有人已經發現了,你們每一組一直都在原地轉圈哦,因為都被我佈置了陣法,想要離開,就要找出陣眼並且破壞它才能出來,好了,計時開始。”
聽到的人們茫然的不得了,陣法是什麼?陣眼又是什麼?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陣眼?”追著老虎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卡爾法一聽,面無表情的想了想,“是指心臟麼?”破壞了就能讓一切都毀掉,那麼它一定是中心點,換做人體的話,就是心臟或者腦袋。
手上驀地出現好幾把手術刀,卡爾法碧潭般的目光掃了眼四周,圍繞著他的是樹,腳下是落葉和一些草,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連遠處的小道和不遠處傳來的溪水嘩啦啦的聲音都存在,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把他困住了呢?
金色的發微微的聾拉,碧潭般的眼眸微微轉動,手中的手術刀在指尖緩緩的轉動起來,如果想象他現在被巨大的怪獸吞進肚子裡,他要從哪裡下手能立馬置它於死敵呢?假設這裡是一個人體,他要從哪裡開始下刀呢?
同樣只有一個人的夜寒焰則是直接蹲下身,撿了兩塊石頭開始敲,他顯然是個老手,冷靜沉穩,很快就點燃了一小堆枯樹葉,然後把火移到了樹枝上,當初為了讓夜家的那群老頑固閉嘴,他們沒少槍彈雨林,沒少風餐露宿過。
藍影坐在山頂那顆樹上,有趣的看著被她掛在前面的小樹枝上面的一張張黑金色撲克牌,每一張上面都是一塊不同的影像,每一組都在思考都在用他們想到的方法,不過夜寒焰卻是唯一一個非常果決的想出了什麼並且立馬行動的人。
他在去火,把火舉高了,幾乎感覺不到的細微的風把敏感的火焰吹得小小的偏向了一邊,他朝著風的方向前進了
原來是這樣,無論她做了什麼,風這種東西她都改變不了,只要順著風的方向一直走,遲早可以走出陣法範圍啊。如果你是這樣想,那麼就大錯特錯了,陣法這種東西,可是進去了不破壞陣眼就絕對難以走出的東西吶。
唇角勾著笑,她遠眺向入口處,拿了個望遠鏡往到這邊來的路上看去,距離有點遠,不過已經在返程的路上了。
“喂,為什麼我不能跟他們一起訓練?”渾身溼噠噠的凱文站在樹下皺著眉頭問道,他身後是一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