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漁的面前,雖然她一身的白袍讓老者有些疑惑,可是凌彩漁確實是打傷了鬼冢宮的弟子,“姑娘,不知我那弟子如何惹怒於你啊?”
“沒有!只是他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時間!”
這話說的跟沒說一樣,更像是一個沒事找事的主。
“既然如此,就請藥靈山管事的人給個交代吧!”
老者話音落下,一道身影瞬間閃現,凌旋出現在了人群之中,看著激流甲抱著凌彩蝶,這個做爺爺的很是不爽,“臭小子,還不趕緊給我放開!”
凌彩蝶的哽咽聲在聽到爺爺的話音後的瞬間停止了,緩緩退出激流甲的懷抱走上前去微微施禮之後快步站在了激流甲的身後,意思很簡單,無論你說什麼,今天我都不走了。
凌旋無奈,大庭廣眾之下還真不能說什麼,激流甲突然出現倒沒有讓他感到什麼意外,不過剛一露面就給自己惹出了麻煩,還真是不能輕易饒過。不過凌旋雖然不知道激流甲為何會穿著鬼冢宮的黑袍,但是出於對激流甲的瞭解,他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是有著什麼原因的,在沒有確定這原因之前,凌旋不好當眾揭穿激流甲,冷哼之後,轉頭看向了那老者。
“再下藥靈山院長凌旋,我們藥靈山的弟子出手傷人實屬不該。還忘長老可以原諒!”
藥靈山院長出面求情,這可是莫大的面子,老者心中爽意自然,可是又怎麼會放過這千載難逢名揚利外的機會呢。
“凌旋院長客氣了,不過打傷我們弟子是事實,不讓傷人的弟子付出點代價,要世人如何看我鬼冢宮呢!”
凌旋微微皺眉,“不知長老想要如何?”
“自然是讓我那弟子打回去,就算兩清!”
從一個爺爺的角度來說,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孫女讓人家白打可是決然不會同意的。不過從藥靈山的院長角度,這樣的結果也算正常。一時間兩難取捨的凌旋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激流甲此時緩步向前,抱拳施禮,“長老,再下新進弟子甲人,剛才之事全有我起,師兄想要出氣就由我來接師兄一掌吧!”
“誒,誰要你來幫我受罰!”凌彩漁大聲說道。
激流甲一陣無奈,兩年的時間似乎一點也沒有改變凌彩漁這個性格。不管怎麼說。激流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凌彩漁接人一掌,身形一閃全然不顧她的怒火徑直站到了那嘴角依稀可見血跡的師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