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鶴雲冬很好的抓住了一般人的心理讓他們跟著自己,不過他的辦法著實不怎麼樣。
武侯門廣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一個個喜出望外,廣場一角激流甲嘴角掛著笑意,讓身旁的凌彩漁很是不解。
“你又想出什麼餿主意了?難不成你打算把這些人都殺了?”
激流甲搖了搖頭,“我可不是筷子手,這些人本無大惡。”
“那就好,否則你和鶴雲冬沒什麼分別!”
角樓上,魔門的幾位長老面色平靜,看著廣場上的人群讓他們回想起了魔門的情景。心有所思,這就更讓他們痛恨激流甲了。
“師兄,鶴雲冬的丹藥來了,我們要不要服用?”三長老說和話,拿出一個錦盒,開啟錦盒後出現了把枚金燦燦的丹丸。
作為鶴雲冬的鼎力助手,這八人的丹藥和一般盟眾自然不一樣。不過大長老看上去可不那麼高興。
“暫且收著吧,上一次服過丹藥之後實力雖然有所曾近,但是我總是感覺有一絲不對。”
對於大長老的話其他七人表示認同,已經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強者,身體中的任何一絲異樣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那這些人的丹藥還要分發下去嗎?”
“為我魔門,這些人死不足惜!”
廣場上一片歡騰,每個人都領到了可以讓自己提升實力的丹藥,激流甲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他可沒有興趣吃下這些東西,連同凌彩漁和董曉飛手中的丹藥一起碾成了粉末。
時間不長。只聽到廣場上陣陣的笑聲,事情真如之前所想,在服下丹藥之後果然實力大增。每一個人興奮的叫著,笑著,提升等級的喜悅充斥著整個武侯門。
不過喜悅並沒有維持多久,每個人都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原本已經提升的等級開始緩緩下降,失望的神色充斥著每一個人眼中。
看到此景,角樓上的幾個長老頗為驚訝,“怎麼回事?趕快拿一枚丹藥過來!”
一個男子連滾帶爬的送上一顆丹藥。大長老神識湧入,他雖然不是丹師,但是甄別丹藥還是毒藥的本事還是有的。神識六轉片刻後很是不解,根本就沒有發現這丹藥中異樣。
這也正常,如果他有激流甲和鶴雲冬的本事,魔門有可能根本不會遭到滅門的境地。
廣場上失望的氣氛很快就演變成了恐懼,在所有人的眼中,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提升等級,但是事實上並沒有如願。最多也就是有些失望而已。不過恐懼的氣氛如同一場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因為每一個人都感覺到自己的法力還在下降。
對於一個法師而言,等級是要靠修煉提升的,不過當你達到某個級別後。不修煉最多也只是維持原有的等級,不過此時等級下降,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都中毒了。
凌彩漁怒目而視激流甲。她知道這一切一定和激流甲有著莫大的關係。
“你做什麼了?”
激流甲微微一笑,“我只是中和了鶴雲冬留在丹藥中的毒素而已。”
“可是他們為何會是這樣?”
“鶴雲冬留在丹藥中的成分叫做杏白散!”
激流甲的話讓凌彩漁微微一怔,作為藥靈山的大師姐。她在丹師上的造詣雖然遠不及激流甲,但是這杏白散是何物她自然非常清楚。
杏白散的天敵只有一個,那就是無花銀杏,也正是激流甲注入丹藥中的那種成分。二者相融彼此中和,可是會形成一種新物質,這種物質的特性雖然不具備毒性,但是卻有著散功的功效。
也就是說,激流甲給了這些人生命,但是代價是他們從此以後將不再是法師。
生與死的選擇,激流甲選擇了生命,也許其中的人並不會為激流甲歌功頌德,甚至會額度詛咒,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完了,這同樣是一個不可逆轉的過程。
廣場上瞬間沸騰了,所有人都開始指責五盟以及角樓上的八位長老。整個武侯門中,沒有服用丹藥的人不過數人,大多數都是武侯門原來的中高層強者。在激流甲的眼中,搞事的時候已經到了。
“各位兄弟!我們死心塌地的跟著五盟,誓死捍衛盟主的尊嚴。可是盟主對我們做了什麼?我們每一個人辛辛苦苦歷練了這麼久,積累下的法力短短時間就讓盟主給奪走了。兄弟們,你們說,我們還要不要跟著五盟了~!”
激流甲的聲音很大,在廣場上迅速傳開。開始時還沒有幾個相應,不過過了不一會兒,聲討五盟的聲音就開始此起彼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