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刷的一聲,就順著加菲額頭傾淌下來,他瞥了一眼容十三,容十三咧嘴,傻傻笑了下,目光有些茫然。
“誰允許你們私自啟用飛機?誰給你們那麼大的膽子不聽命令列事,君霐肆意妄為,你們也要步他的後塵嗎?”老人在半空之中狠狠的揮舞了一下拳頭,威嚴的目光凌厲的在每個人臉上劃過。
在那一瞬,夏晴有些恍惚,從老人的臉上,竟隱隱看到了君霐的模樣。
他們長的很像,眉眼五官,幾乎沒有差別,只是君霐更加的高大些,足足比老人高出二十厘米。
“戰將軍。”君鐵心筆直站定,規規矩矩行了一個軍禮,“按照第五類特種部隊的規定,我有權臨時呼叫任意下屬部隊的飛行器,無需經過上峰允許,以執行任務為第一位,另外,這部飛機隸屬於君家,是君家少主的私人資產,在未交付給軍方使用前,仍屬於君家少主所有,不談軍法,我還是有權動用飛機執行任務。”
名為戰勳的老人聽感到如此尖銳無理的回答,頓時面色變色,凌厲如刃的眸光緊緊盯著君鐵心,額頭一抖一抖的血管正昭示著他此刻的心情,劇烈激盪,“什麼任務?我怎麼不知有任務?君霐下達的??”
“戰將軍,第五類特種部隊的唯一長官是我君家少主,按照規定,即使是您,亦無權過問任務內容,請見諒。”君鐵心將準備好的應對之詞冷冷回敬,他表面上鎮定,放在兩側的鐵拳實際已然用力捏緊,全靠一股子硬氣撐著,沒在老人宣洩的怒氣之下被擊潰。���������������������������������������
☆、失而復得,狂喜1
“戰將軍,第五類特種部隊的唯一長官是我君家少主,按照規定,即使是您,亦無權過問任務內容,請見諒。”君鐵心將準備好的應對之詞冷冷回敬,他表面上鎮定,放在兩側的鐵拳實際已然用力捏緊,全靠一股子硬氣撐著,沒在老人宣洩的怒氣之下被擊潰。
這可是戰勳啊。
他居然跟戰老將軍叫板中。
君鐵心心中已是淚流滿面,小腿肚子都軟了。
“好好好,你們只認君霐,不聽我的命令嘍?”戰勳的聲音突然轉厲,灰色的眸子裡迸射出兩道寒光。
夏晴捏著下巴想,這位老人肯定與君霐有某種關係,類似於血緣上的關係,他火大的時候,幾乎就是君霐盛怒時的翻版,嚇人的很,不過,夏晴對君霐發憷,對這老人卻不害怕,純粹以置身於世外的心態,津津有味的看著戲,她腦子裡甚至還在不由自主的想著,她好像在哪兒見過這位老人,糟糕,時間太久,一時竟然想不起來了。
君鐵心脹紅了臉,但是出於某種源自於靈魂深處的不懈堅持,他仍然頑強的堅執著自己的觀點,放聲叫道,“戰將軍,很抱歉,我只能聽命於少主的吩咐,於公,他說第五類特種部隊的唯一長官,我們所有人只需對他一人負責,於私,他是君家少主,未來君家的家主,我們發過誓要誓死追隨的物件,因此,戰將軍您的命令,只有在少主首肯的情況下,我們才必須去執行。”
戰勳盯著君鐵心,氣到不行。
驀的,他毫無預警的轉移了目光,陰沉的臉對上了夏晴。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秒,瞬間的沉默後,他臉上現出一絲驚訝,瞪視著夏晴,“你是?夏家的那個小丫頭?”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
夏晴靜靜與老人對視,清澈乾淨的眼眸裡卻閃過一絲光芒,某個記憶點被觸動,連續不斷的觸動,那些翻湧的記憶隱隱有決堤的傾向。
戰勳身上的彪悍氣息一掃而空,眼神複雜的盯著夏晴,“長的這麼大了。”
“你是?”夏晴只覺的心口有一陣抽搐的情緒在翻湧;某個答案,呼之欲出,她想,他已知道了老人的身份,“君霐的外公。”
“沒想到,還是你。”戰軍意味深長的嘆息一聲。
夏晴挑了挑眉梢,譏諷的笑了笑,“我也不想。”
“君霐不適合你。”戰勳的眼睛裡猛然騰起一股瘋狂的熾熱火焰。
又來這一招嗎?
真可惜,她已非舊日的她,經歷過不少風風雨雨之後,自然生出的抗體免疫一切攻擊,單單是這種程度的威脅,她早不放在心上。
“你可以把君霐捆起來,關起來,威脅他不準來找我,與我糾纏不清,或者乾脆打斷他的腿腳,叫他明白,我夏晴與他並不相配。”她也是受害人,衝她發飆沒有任何實際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