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麼?”
唐鶴雍從背後將她抱了滿懷,將唇湊到她耳邊,柔聲問道。
“恩。”蘇桐點頭,在漫天的煙火中,雙手合十。
菩薩在上,希望新年裡,家人永遠平安,不被叨擾。信女蘇桐,敬上!
“許了什麼?”唐某人含住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問道。
“家人平安。”
簡單的四個字,她要為此做出多少努力?握住那雙環在胸前的修長手掌,蘇桐微微側頭,貼著他有些冰涼的臉頰。
“桐桐,我帶你私奔好不好?”好聽的男聲裡都是誘惑,極致的誘惑!
又是私奔?蘇桐轉身看他,微翹嘴角。
“去哪?”
“英國!”
他笑,桃花眼裡都是引誘,像是蠱惑人心的妖精,又像是黑夜主宰者,在這深沉的夜色中引誘她,與之逃亡。
作者有話要說:哎,對不起啊,又是凌晨才更的,
親愛的們和我互動互動吧,倫家一個人熬夜寫文好可憐的說
求安慰呢~
☆、他能給的了得驚喜
我一直害怕著,害怕我傾心交付想要長相廝守的人離我而去;還是因為某些不可思議的原因。
如海般沉重的夢魘裡;蘇桐拼命想要掙脫那些圍住她的海藻,手腳並用卻徒勞無力。傳說中世界上最呆萌的動物之一的海葵;在她身側浮動著;片刻後引來一群水母,透明的身子和觸角映襯在那一點點藍;蘇桐認得,那是生活在邊遠海域的劇毒水母;只是此時;最前面的一直水母竟然長著墨黑的眼珠;直直的望著她朝她襲來。
飛快靠近的水母讓蘇桐慌了手腳;再次用力掙扎起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被它蟄到。
可是捆綁住手腳的海藻在她的掙扎中越來越緊,緊到她已經慢慢開始窒息。她拼命地搖著頭,身子後仰,嘴裡嗚嗚的喊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就在那隻衝過來的黑眼睛水母貼到她面上時,尖叫終於衝破喉嚨。
“桐桐,怎麼了?”
唐鶴雍看著身側一聲尖叫坐起身的長髮女子,抬手取過一旁的水杯。
“怎麼了?”
蘇桐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惴惴不安的環視四周。
沒有水母,沒有海藻,也沒有漫天沉重的昏暗海水的壓迫,是夢,都是一場夢而已。
“做惡夢了?”唐鶴雍將水遞到她唇畔,伸出修長的手指理了理她汗溼的頭髮。
“恩。”
蘇桐接過杯子握在手中,微微抖著。
怎麼會有那樣的夢?水母怎麼會長出那樣墨黑的雙眼?那墨黑的冰冷的雙眼讓她瞬間就想起了季幸步,汗溼的背襲上一陣刺骨的寒意,讓她皺眉。
一直盯著她小臉的唐鶴雍在她皺眉時,暗了眼神。
“夢到什麼了?”取走她喝了幾口的水杯,他將她抱進懷裡問道。
“海水,海藻,海葵,還有水母。海藻綁住了手,動彈不了覺得、快要窒息了。”
“沒事了,別怕,寶貝兒。”
綁住了手腳,動彈不得?得不到自由麼?唐鶴雍心中思忖著,臉上卻神色自如。
“我們就快到了,還有十分鐘。”
拂開她齊眉的劉海,在她額角印下一吻,說道。
蘇桐設想過一千遍一萬遍來英國的情節,獨獨沒有想過現在這種。
唐鶴雍牽著她的手從VIP通道里往外走,一路安靜,沒有行人穿梭不停,也沒有該有的嘈雜聲。諾大的通道里,只有他二人外加四名保全。
一路睡過來,再加上之前的噩夢,讓蘇桐的腳底有些虛軟,整個人也沒什麼精神。但是,這裡是英國,曾經是她要來留學的國度。如果不是那場突如其來的婚禮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那她已經在這裡生活了一年了。
計劃大不過變化,如此老套的話,卻蘊含了多少的哲理。
“少爺。”
機場外侯著的人在看到六人後,畢恭畢敬的朝著中間的人喊道。
“趙管家辛苦了。”唐鶴雍點了點頭,牽著手裡的小女子坐進車內。
“還困麼?”他問她。
蘇桐點頭,怎麼能不困?他們放完煙火的時候差不多快八點了,趕著去了機場,連續十幾個小時的飛行,現在大概也是早晨九十點了,雖然在飛機上睡過,但是時差始終有些倒不過來的感覺。
“那你再睡一會,到了我再叫醒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