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怎麼會是你,小墨呢。”陸錦揚冰冷刺骨的聲線就像是利刃的刀尖,緊緊抵住了林歌的喉嚨,讓他無法逃脫,甚至驚慌失措的連半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睜大一雙帶著懼意的大眼睛弱生生地看著陸錦揚,慢慢地往床頭縮。
陸錦揚注視了見到他就跟見了鬼似的林歌幾秒鐘之後,突然冷笑著哼了幾聲,把林歌嚇得趕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以免陸錦揚會動手打他。
“是小墨讓你這麼做的?讓你來試探我的?”很久都沒等到落在自己頭上的拳頭,林歌剛想掀開一條縫偷看陸錦揚,卻聽到他突然出聲,登時又嚇得趕緊把被子蓋上。
陸錦揚也沒去理他,徑直撿起地上的長褲套上,欣長挺拔的身材在燈光下猶如他的臉一樣完美的令人無可挑剔。
轉頭看見林歌又躲在被窩裡偷瞄自己,陸錦揚一邊繫著襯衫的紐扣一邊好笑地勾了勾唇:“怎麼,我讓你很害怕麼?”
林歌偷偷地瞄了瞄陸錦揚的臉色還好,不像剛才那樣可怕
“其其實”話到了喉嚨口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自己該怎麼跟他解釋?難道說是因為自己差點被學校教導主任強暴,沈墨救了自己然後帶他過來休息的?還是說自己明明已經聽出了他就是陸錦揚,而自己還妄想著能跟他發生關係?
這種話林歌不敢說,也不想說。雖然知道陸錦揚一定會是沈墨的,但自己還是忍不住對他動了心,那種想得到他一點一滴施捨的願望越來越強烈,尤其是在他親吻自己的時候,身體內外都在叫囂著‘得到他!’‘得到他!’
陸錦揚繫好領帶,彎腰撿起地上的西裝拍了拍:“我早就該猜到這是小墨拿來作弄我的遊戲。”
“欸?”林歌一愣,不由得把悶紅了的臉探了出來,眼神閃爍地望著陸錦揚。
陸錦揚將西裝隨意地搭在手腕裡,對著林歌勾唇笑了笑,轉身走向房門:“我似乎是撿到寶貝了,他時時刻刻都能給我驚喜,真是讓人期待呢。”
驚喜?期待?
林歌猛然睜大雙眼,難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都以為是沈墨安排好來試探他定力的遊戲?
“好了,你休息吧,我們家小墨以後還要拜託你多多費心。”磁性好聽的聲音頓時消失在門外,房間裡突然又安靜了下來。
失焦的大眼睛空洞無光,呆呆的望著上方的天花板剛才他一聲都沒叫過自己的名字,是不是聽過也就忘了?
※※※
雙腿間那種黏膩潤滑的感覺讓沈墨的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昨、昨晚的事情難道不是夢麼?
水聲從前面傳來,沈墨抬頭朝那扇霧氣騰騰的玻璃門望去一具陽剛強健的男性軀體?沈墨的臉迅速一紅,連帶著微微抬起偷瞄的眼瞼也紅了。那個男人此刻正在那扇要遮不遮的玻璃門洗著澡,光是隔著玻璃那副身材就足夠讓人噴血,更何況昨晚他昨晚真的跟自己奮戰了一夜?
沈墨突然慶幸自己還活著
艱難地動了動身體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可哪知道他一動,股間就流出黏黏的液體,順著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大腿內側沈墨的臉一下子紅的快要滴血。
扶著快斷了的腰從床上爬起來,沈墨的動作遲緩地跟嬰兒無異,但沒辦法,他必須趁這個男人洗完澡出來之前離開,否則他就真的沒臉見人了。挨著後面的鈍痛,沈墨撿起地上的褲子、衣服慢慢地穿好,瞄了一眼浴室裡那具男性軀體,貌似還洗的正在興頭上。
沈氏是大公司,沈家也有的是錢,但沈爸是白手起家,所以把‘做事要負責就像吃完東西要給錢’這一商場法則完全照搬到了對沈墨的家庭教育裡面,所以當沈墨拎著鞋子準備走人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來。
雖說昨晚混戰了一宿,但沈墨清楚地記得是自己闖進了對方的房間,至於中間的過程他也是記得清清楚楚想到這裡,沈墨咬了咬紅腫不堪的唇瓣自己身上從來不帶錢,怎麼負責?
伸手在自己的褲帶裡摸了摸,果然空無一物,正當沈墨為自己‘吃東西不付錢’而懊悔自責時,腦子裡突然想到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還在——
德國愛樂樂團小提琴首席的手,應該比任何支票都值錢吧!
想到這裡,沈墨立即環顧四周,在看見房間內那櫃子紅酒時,水眸頓時亮了亮。抓緊時間開了瓶紅酒就往自己右手上倒,然後就對準了白色床單用力地摁了下去!
為避免‘血手印’印地不夠深,沈墨還特意在摁緊之後左右晃了晃,等到潔白的床單上有了個鮮明的‘血手印’之後,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