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是剛剛才打出來的。
林耀軍照著女人的胸脯就狠狠地踢了一腳,將女人踢翻了之後朝她臉上啐了一口痰,張著一張嘴詭異地‘嘿嘿’著:“老子能對他怎麼樣?老子還能吃了那沒良心的小王八蛋不成?不過你倒是提醒老子了,你給老子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老子也辛辛苦苦把你跟你那野男人生的孽種養這麼大了,你是不是該說說那野男人是誰,老子也好拿一筆補償費啊?”
女人被林耀軍一腳踢得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痛苦地在地上打著滾。
林耀軍一把扯住女人的頭髮往上揪,凌亂的長髮立即被他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把,痛得女人連聲哀求:“小歌是你的兒子,你放過他,放過他啊”
“你這騷娘們跟那小王八蛋都沒什麼良心!”林耀軍嫌惡地一巴掌揮開女人,長年累月被煙漬燻成的一口黃牙齜了齜:“老子把他養這麼大就是指望他有朝一日能把錢拿回來給老子花,不然的話老子有病才養個孽種磕磣自己的眼?!不過”林耀軍用手指搓了搓門牙,淫笑著聳了聳肩:“小王八蛋的屁眼操起來真是爽,自從他去那個什麼破公司之後老子好久都沒狠狠地操他一回了,真是想得我下面這傢伙都脹了”說完,林耀軍就不顧廉恥地女人面前拉開褲子拉鍊自慰起來,嘴裡盡是不三不四的淫穢髒話,蜷縮在地上的女人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看,眼淚打溼了整張臉。
“媽?媽?”林歌推開半掩的房門就衝了進去,剛看見地上躺著女人想要過去卻被躲在門後的林耀軍一把揪住了頭髮,罵罵咧咧地拖著他就往臥室裡走,林歌驚叫著拼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你?!林耀軍揪住林歌就把他扔在了床上,,粗魯野蠻地將他的長褲剝了下來,林歌捶打著想要逃脫,卻被林耀軍整個人爬上來壓住,臉朝著臥室門的林歌就只能拼命揮著雙手朝外面的女人驚聲求救:“媽媽救我救我”
“小歌”女人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往臥室裡面爬,林耀軍立即從林歌身上爬了起來,走到門邊上朝女人狠啐了一口,猛地甩上了門,從裡面把門給鎖了,尖利的慘叫聲就從裡面一聲接一聲地傳來,女人就在外面拼命地捶著門哭喊著:“放過小歌吧,他還是個孩子,你放了他吧,不要對他做這種事,求求你放過他吧,放了他”
屋子裡的凌虐還在繼續,裡面不斷傳出林歌的慘叫聲跟林耀軍的咒罵聲,好像永遠不會休止一樣,在連續淫靡的‘啪啪——’的肉體衝撞聲一下接著一下從裡面傳出來時,林歌的哭喊聲已經很微弱了,只聽到林耀軍放浪形骸地辱罵聲跟巴掌在打在身上清脆的巨響,在門外扒著房門的女人就跟瘋了一樣死命的用指甲抓著門板,道道鮮紅的印子在門上觸目驚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終於被開啟,滿手是血的女人抬頭看向出來的人影,頓時嚎啕大哭:“媽對不起你小歌,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
身上的制服歪歪扭扭地扣著,褲子也髒亂不堪,混合著血跡跟腥臭的白濁,濡溼了一大片褲管林歌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也不管自己有多狼狽,俯下身吃力地扶起地上痛苦的女人,嘴角的笑意絕望又猙獰:“媽,我們終於解脫了”
女人一愣,抬頭看向房門大敞的房間,大片大片殷紅的鮮血從發了黃的被單上滴滴答答地淌下來,而仰面躺在床上的林耀軍死不瞑目地瞪著天花板胸口插著一柄水果刀
林歌雙手顫抖著扶起地上的女人,從上衣口袋裡摸出自己的錢包塞進女人手裡,眼底滿是血絲:“這裡面有張卡,我把錢都存在裡面了,密碼是你的生日,帶著這些錢快點走,走得越遠越好”
“不小歌,你走,等警察來了就說是媽殺的,不關你的事,你快走!”女人推搡著林歌,臉上滿是歇斯底里的驚恐。
林歌蒼白地笑了笑,伸手將女人抱進懷裡:“媽,這件事你幫不了我的,警察不久之後就會來了”
“不小歌”
“媽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坐牢的,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再見面。”林歌拖著女人就把她推出門外,咬牙蒼白地笑道:“你如果在這裡的話事情就不好辦了,到時候警察不會放過你的,所以所以媽你要快點走,走得越遠越好。”說完,林歌就折回躺著林耀軍屍體的臥室裡翻箱倒櫃地找出女人的護照跟身份證,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放進箱子塞進了女人手裡,哆嗦著握了握女人的手:“媽,記住我的話,不要回來!”
“小歌媽不走,不走”
林歌猛地縮回手,盯著女人的眼神陌生得刺人:“除非你想看著我死,否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