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拿把刀捅進那該死的男人身體裡看看他的血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
見沈墨氣沖沖地進了廚房,眾人也就想散了,司徒皇卻一把扶住了張媽,笑著抬高了聲音:“小墨好像在生我的氣,我覺得這頓晚飯還是我和他單獨做比較好,起碼能解除我們之間的誤會。”
張媽遲疑了一會兒便答應下來:“也好,我們少爺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這次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那就麻煩司徒先生幫我們開導開導少爺,讓他心情好些。”
司徒皇笑著點頭。
“那大家都散了吧,廚房就交給司徒先生跟少爺,東西可以明天再來收拾,不要打攪司徒先生跟少爺吃飯了。”張媽句句正中司徒皇下懷,看著眾人一一散去,司徒皇眼底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091 難得一刻的平靜相擁
“說吧,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聽到身後的動靜,沈墨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進了廚房,硬是不轉身拿背冷對著來人。
司徒皇一身黑色長褲外加一條白襯衫,襯衫袖口微微卷到手肘處,而領口則是敞開了兩粒釦子,至於長褲包裹下的兩條比例完美的長腿則是國際超模都比不上的此刻,穿著簡約卻照樣優雅性感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依靠在廚房門框上,雙手隨意地環著臂膀,右腿微曲,輕輕斜擱在左腿一側,饒有興趣地盯著那道扭扭捏捏不肯回頭的身影。
“你不是想做麼?不做的話那我就走了!”沈墨皺眉,明明進來了為什麼不說話?!
少年嘴裡口口聲聲的‘做’,讓背後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就深沉了起來,細細碎碎的眸光幾乎能把人直接吸進去
“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到底做不做?!”沈墨不耐煩地轉身,目光正好與司徒皇慵懶至極的黑眸對上,一絲驚豔的光芒在沈墨的眼底掠過,視線不知不覺遊弋到了司徒皇敞開的襯衫領口處,微怔了幾秒鐘之後就立刻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撇開視線,臉上莫名有些發燙大冬天的他有必要穿得這麼清涼麼!
如同盤踞探幽林地的豹子般優雅慵懶的男人輕佻地勾起唇角,黑眸中那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在沈墨害羞地別過臉之後變得更加深邃濃郁,司徒皇優雅地啟唇:“做,當然做”
“要做還不快點!”沈墨臉上燙的快要燒起來,立即又拿後背對準司徒皇的臉,不情不願的哼哼:“做完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你先把小羊排用水衝一衝,洗乾淨上面的血跡。”司徒皇側頭眯起黑眸上下細細地欣賞起沈墨高高瘦瘦的身形,雖然有點過於單薄,但寬度適中的肩膀、盈盈一握的細腰、挺立結實的翹臀,以及筆直勻稱的長腿任何一處地方都美得恰到好處,當這具嫩滑誘人的身體在自己身下輾轉求歡、興奮戰慄的時候,真是美地讓人永遠不想放開
戚,明明是說兩個人一起做的,現在要怎樣?他是想站在門口動動嘴,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他來做麼?!!
不情不願地從包裝好的保鮮袋裡面揀出兩塊沾著血的小羊排,用大拇指跟食指捏住頂端嫌棄地放在水龍頭下猛衝,冰涼的自來水激地沈墨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本想扔了扭頭就走,但又想到張媽之前在司徒皇面前低聲下氣的模樣,沈墨又硬著頭皮忍受那寒冷刺骨的冷水。
“沈少爺,你不知道水龍頭往一邊轉開就是熱水麼?”慵懶迷離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誚從背後傳來,瘦削欣長的身形明顯的一怔,然後就只聽少年哼了哼,連另外一直閒著的手都抬了起來,雙手捏住小羊排賭氣般地放在冷水下面沖刷,就是不領男人的情。
能生氣那就證明這小野貓還有精力在心裡偷偷罵他司徒皇邪肆地挑了挑眉,聲線故意壓低,沉沉地猶如紅酒般醇香,蠱惑人心:“你這樣兩塊合著一起洗,又不用手搓,怎麼能把殘留在肉縫中的血水給衝乾淨?”
沈墨回頭斜睨了一眼司徒皇,忿忿地掰開兩塊小羊排用力揉搓,就好像手裡的不是小羊排,而是司徒皇那張笑的無恥的臉搓,搓死他,搓死他,搓死他個混蛋!!!
看著沈墨髮洩似的晃動著的雙臂,司徒皇愈發高興:“別把肉洗爛了。”
把你的臉搓爛,搓爛,搓爛!!!沈墨咬牙拼命一陣狠搓,搓到後來兩塊小羊排就像是破布一樣軟趴趴地耷拉著,完全是慘不忍睹。
“行了沒!”沈墨一手一塊小羊排提了起來,被凍地紅彤彤的小手比手裡的羊排顏色還鮮豔,司徒皇心裡雖然心疼,但腦子裡還想著沈墨剛才在外面車上的情形,理智壓倒感性,依舊杵在門邊上笑得不動聲色:“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