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激動。
半眯半睜的媚眼輕輕一瞪,頓時誘惑天成,嬌媚無限沈墨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燒起來了,燙燙地好奇怪:“唔去殺殺了你!”
“是麼?”司徒皇頭一次聽到有人想殺自己還這麼高興的,黑眸裡的光熠熠發亮,就像是對沈墨髮出的一種邀請歡迎你來殺我。
“你你不是說要出去麼!”沈墨羞得快要無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把頭埋進被子裡捂死算了!
司徒皇‘嗯’了一聲,在沈墨唇角輕輕咬了咬,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扶著他躺下然後下床笑著在他鼻尖烙下一吻,聲線性感迷人到了極點:“殺我這種機會我是不會給你的,我要留著自己的命好好‘多愛你’幾次呢”說著,司徒皇黝黑深邃的目光便來到了沈墨筆直修長的雙腿間,倏地一沉:“再多加幾次都不太夠”
“你”一張原來就通紅的臉此刻更紅得發燙燒灼了,沈墨瞪著床邊的流氓‘你’了半天沒‘你’出個什麼名堂,到最後索性就掀起被子一把將臉給蓋上,萬變不離其宗地罵上一句:“無恥!”
司徒皇笑著扯下鬧著彆扭的少年臉上的被子,看他紅彤彤誘人萬分的小臉又是心疼又是迷戀,但正事要緊,回來再繼續跟小野貓溫存也來得及:“乖乖等我回來,不要再用被子捂住臉了,捂壞了我可心疼”
沈墨覺得自己的臉燙的快要燒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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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你的小野貓睡下了?”季雲揚站在小吧檯裡笑著朝司徒皇舉了舉手裡的紅酒杯,完全是不問自取,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隨意無拘。
司徒皇面無表情地睨了一眼季雲揚,拉下上卷的袖口慢騰騰地整理起來:“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小墨一直都在說‘跟他們一樣’,他口中的他們到底會是誰?”
“你也聽出來了?”季雲揚抿了口紅酒,臉上邪魅打趣的表情猛然間一收,抬頭看向司徒皇的時候眼神已經鋒利的眯起:“可他精神上沒有問題,身體也好得很。”
司徒皇繫著紐扣的手一頓,轉向季雲揚的黑眸霎時變得凌厲冷肆起來,語氣也沉了:“什麼意思?”
季雲揚又低頭抿了口紅酒,微怔了半響才緩緩開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小墨之前可能遇到過什麼非人的折磨,導致他平時即使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一受到什麼刺激就會立刻激發出他當日遭受到的痛苦,讓他出現像之前那種崩潰的負面情緒。”
黑眸危險地眯起,隱隱沁出冷光,司徒皇面如沉水地看著季雲揚,低沉開口:“非人的折磨?”
季雲揚聳了聳肩,將酒杯擱在吧檯上看向司徒皇:“他一向都很冷靜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不是受到過什麼太過殘忍的對待,他不會失去理智,這你應該很清楚。而且”季雲揚的目光轉向檯面上的酒杯,眸光在鮮豔濃郁的紅色之中變得細碎、冰冷:“這種對待應該不是你我可以想象得到的,就像背叛。”
司徒皇眼神一凜:“你是說小墨口中的‘他們’,就是將痛苦加註在他身上的人?”
季雲揚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玩世不恭的笑意又挑上嘴角,彷彿剛才渾身散發著冷冽氣息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
“你的小野貓一直都像個謎一樣讓人猜不透,一開始是堪比大師的琴技,然後又是無師自通的德語,緊接著又是跟喬納斯那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不好意思,這個脫衣服的表演我是從東方那裡借覽了一眼,嗯,最後是深藏在心裡的秘密”季雲揚撐著頭笑嘻嘻地看著司徒皇,嘴巴劣根性地朝司徒皇撅了撅:“看來要虜獲小野貓的芳心,前路一片坎坷不好走哇”
司徒皇冷著臉掃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好兄弟,薄唇微抿:“怎麼,我不急,你這個有老婆兒子的人反倒是急了?路硯生不會喜歡孩子有個三觀不正的爸吧?”
說到自己最最親愛的老婆跟兒子,季雲揚臉上的笑意立馬收斂了幾分,乾咳了一聲就拎起醫藥箱自動消失:“五十萬的診金待會直接打到我賬戶上就行了,後續工作請跟我的下屬聯絡,那麼我走了。”
看著季雲揚逃竄一般消失的身影,司徒皇眸低的光芒漸漸地變暗,直至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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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你多疼愛墨墨幾次,嗯,好多好多次~ ~ ~ 捂臉羞射~ ~ ~
094 狼與貓的較量!
司徒皇回房的時候就發現床上一片凌亂,被子被單全被拖下了地,而原本應該躺在上面休息的人兒卻不見了蹤影!
“小墨!”司徒皇心下一急,趕緊下樓找人,正當他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