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喬納斯趕緊過去:“怎麼樣了沒事吧?”
“救救副總裁”安念哭喪著臉朝楚凌風跟葉程哀求:“一定要救他”
“卡洛斯!你還好吧?”楚凌風沒用‘司徒副總裁’這個稱呼,而是直接用了司徒皇的本名,意義不言而喻,仿若兩人早已是至交。
司徒皇吊著鐵環的右臂已經麻了,這會兒想要使力也根本就力不從心,只能艱難地伸出左手去夠柱壁上的鐵環,這一來一去的折騰,右臂又咯在粗糙的柱壁上,令司徒皇劇痛難忍。
楚凌風在上面沒聽到司徒皇的回答,心裡頓時也急了,但聲音卻始終溫和,不過卻多加了一點點調侃:“我說卡洛斯,你要是掉下去喪了命,那小墨就是我的了?”
司徒皇眼神一凜,繼續去夠鐵環。
“你也知道我喜歡小墨喜歡了很多年了吧?說實在的,我還真不甘心把他讓給你,這次你要是回不來了,也別勉強,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小墨的”楚凌風在葉程驚愕的目光下瀟灑地丟擲最後一句刺激性的話:“床上床下,我都會是個非常溫柔的情人。”
司徒皇臉色黑如鍋底,立馬握緊右手上的鐵環,藉著力道使傷口裂開,刺激自己的直覺,隨後便猛地在空中一蕩,左手迅速撈住另一圈鐵環,固定住身體慢慢往下。等司徒皇被拉回來,沈墨已經衝上了塔樓,一見司徒皇下來,就立馬衝過去抱住了他。
“我沒事,小墨。”司徒皇將右臂藏在身後,笑著安撫沈墨。
“什麼叫沒事?這還叫沒事麼!”沈墨拉過司徒皇的右手,一不小心碰到傷口,令司徒皇登時皺起了眉頭:“流了這麼多血還叫做沒事麼!”沈墨快氣瘋了,這個時候喊一句‘疼’,根本沒有人會笑話他!
司徒皇拉過沈墨的腰,將他輕輕帶進懷裡,在耳邊輕笑道:“孕夫最好不要見血,小笨蛋。”
沈墨臉上一紅,恨恨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我還以為你真會掉下去。”楚凌風笑著走過來,抬起手靠近司徒皇的肩膀,溫潤的眉眼微挑:“怎麼樣尊貴的卡洛斯少爺,我能拍你一下麼?”
司徒皇眯了眯黑眸,薄唇微挑:“有何不可?”
“那以後我們算是朋友了?”楚凌風拍了拍司徒皇的肩,笑著轉向沈墨:“現在來看,小墨當初拒絕我的決定,是對的。”
“凌風”
“以後就不要再叫學長了,還是叫名字親切。”楚凌風笑著揉了揉沈墨的頭髮,轉身離開:“對了,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卡洛斯應該懂得。”
“你懂?”沈墨不解地看向司徒皇。
司徒皇寵溺地笑了笑,沒作回答半年收回洛杉磯全部黑幫的人,自然有這個本事做護花使者。
192 葉程離開
經過安念自殺這件事一鬧,葉家就徹底成為全城媒體記者追逐的物件,而安念私生子的身份也被揭了個清清楚楚,大到當年葉家太太與安念母親同時死於車禍的緣由,小到安念母親姓甚名誰,做何職業安念此刻就如同是砧板上的肉,洗了個乾乾淨淨任人宰割。可這些還不是真正讓葉家顏面掃地的,因為安念被囚禁塔樓以至於後來自殺的訊息不知道被誰傳了出去,全城的媒體就大肆宣揚廣告界帝王葉擎虐待私生子以及葉家兄弟亂倫的報道,更有甚者是添油加醋將過程猶如親眼所見般描述了出來,致使葉氏集團聲譽嚴重受損,而葉家也成為了有心之人筆下撻伐的‘黑暗豪門’。
禍及至此,兄弟兩個人總有一個人要出去暫時避一下風頭,等以後不斷有頭版頭條出來時,那些人便會漸漸將這件不光彩的事情淡忘,而葉擎本來的意思是讓安念出國,正好讓完成他的大學學業,可葉程卻自己提出要去國外開拓市場,葉擎拗不過他,也只好點頭同意。
“葉程,什麼時候走?”沈墨拿了瓶啤酒走到門口臺階,在葉程旁邊坐下,將啤酒遞了過去。
葉程接過,眼角餘光瞥到在客廳裡玩桌上足球玩得滿頭大汗的安念,目光便漸漸深邃了起來,而就在這時,跟楚凌風打完一局準備休息之後再戰的安念正好轉過身,視線便跟葉程對上,短暫膠合之後,安念若無其事地避開。
葉程怔了怔,隨即拿起啤酒猛灌了幾口,如同一蹶不振的失敗者,大張四肢往臺階上一躺,頹廢地喝著酒,一口接著一口。
“傷口還需要時間來癒合呢,更何況這次的事情對他打擊那麼大,能振作起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沈墨嘆了口氣,伸手推了推喝酒的葉程:“給他一點時間,或許等你從國外回來,他的傷口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