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皇邊蹂躪著亮澤晶瑩的紅唇,邊伸手輕輕撫摸沈墨的耳垂,一下一下,讓沈墨癱軟在他懷裡輕輕戰慄
稚嫩的喉尖微微蠕動,喉嚨口逸出淺淺的低吟,仿若小貓的聲音般細碎微弱沈墨攀附住司徒皇的脖子,生怕自己腳跟一軟摔地上去:“我之前嗯去過葉家,聽他們說安念被關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安念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恩痛虎毒不食子。”
司徒皇放緩了噬咬的力道,輕輕地舔舐著他的唇瓣,使得原本亮麗的顏色變得更加紅潤豔鱧:“但他終究不算是堂堂正正的葉家人這次,還丟盡了葉家的臉面。”
沈墨渾身一顫,迷離的雙眼中覆上了一絲清明,怔怔的看著司徒皇:“不是安念做的。”
“我當然知道,就憑他那木訥膽小的性子,借他十個膽,他都不敢做出這種事。”司徒皇見沈墨失神,立即懲罰般地咬住他的雙眼狠狠磨礪,又痛又麻的感覺深深刺激著沈墨的大腦,水眸中霎時紅了一片:“明明你我這些外人都懂的事實,可葉家卻沒有一個人相信。”
“那又如何?”司徒皇抱著沈墨躺進沙發,從身後環住他的腰細細吻著他的耳垂:“你我說一百句都不頂那小子親弟弟的一句話,所以這能怪誰?恐怕他還真以為是他自己害了自己的弟弟呢小傢伙有沒有折騰你?”
沈墨枕在司徒皇手臂上,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要折騰我,起碼要等三四個月之後呢。”
“來,我來看看他有沒有長大。”司徒皇邪魅地在沈墨耳邊吹了口氣,待他笑著直往他懷裡縮時,大手便輕而易舉地滑進了沈墨的毛衣之中,貼著他滑滑的肌膚輕輕在他腹部摩挲著:“怎麼還這麼點?”
沈墨好笑:“你當他是小雞麼?幾天就能長大了?”
“可他不長大,就一直霸佔著我的小野貓。”司徒皇故作氣惱的哼了哼,撫著沈墨腹部的動作卻是依舊輕柔。
“這可是你的孩子,怎麼能這麼說?”
司徒皇輕咬沈墨的臉頰,剛剛還在腹部摸著的手立馬伸了下去在那脆弱上輕輕一捏,沈墨悶哼了一聲,回頭哀怨的瞪著他:“季醫生說一定要三個月之後!”
“等他出來我非好好教訓他不可。”司徒皇訕訕地收回手,將沈墨緊緊摟在懷裡,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你以後只能陪我睡覺。”
沈墨哭笑不得,天底下怎麼會有連自己孩子的醋都吃的爸爸啊!!!
“對了,剛才那個人是誰?他怎麼會住在這裡?”沈墨把玩著司徒皇的大手,邊撫著他掌心的紋路,邊嘟嘴問道一想到剛才游泳池裡的一幕,沈墨就覺得臉上發燙,那個少年的叫聲還真是露骨。
司徒皇連眼瞼都沒動一下,環緊抱著沈墨要是的手,低聲道:“是Kris的哥哥,Niclas。”
“你的未婚妻?”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沈墨心知肚明司徒皇只有自己一個,但一想到義大利還有個女人被稱作是“司徒皇的未婚妻”,心裡就隱隱作痛。
司徒皇抬頭在沈墨眼瞼上親了親,薄唇輕挑:“我的未婚妻,妻子都是你小野貓,你該不會不認賬,要把我隨隨便便推給別人吧?”
沈墨心頭一暖,卻還是裝作不稀罕的樣子哼了哼:“你要是敢的話,別說我不放過你,連我肚子裡的那塊肉都不會放過你!”
“好好好,你們都不要放過我,好了吧?”司徒皇笑著擁緊沈墨:“不過說歸說,你要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
司徒皇凜了凜黑眸:“因為我到現在為止都沒看清他,到底是敵是友,還尚未可知,所以在此之前為了確保你跟小東西的安全,還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沈墨點點頭,忽又想到自己正跟孩子和心愛的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而安念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受苦,心裡很不是滋味:“那安念怎麼辦?聽說他之前受了很重的傷,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他醫治。”
“放心吧,明天我就派人去找,一定會找到他的。”
“嗯副總裁,我們會不會談太久了?”
“不會,案子比較大。”
“那我今晚睡這兒?”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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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麼?”
“裡面的兩個人談事情談了一晚上,這很發人深省,是不是喬納斯?親愛的?”
喬納斯一臉厭惡的後退兩步,躲開Niclas衝上來的擁抱:“誰是你親愛的?!”
Niclas佯裝受傷的揩了一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