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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揚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墨的側臉,看著他興奮地擺弄著姿勢而微紅的臉,心中不禁一動,便笑著握住他的手伸直:“讓我這麼好的教練來教你槍法,事後有沒有什麼獎勵?”
沈墨笑著挑眉:“請你吃飯算不算獎勵?”
“算,不過我要先收取一小部分報酬,那樣才比較公平。”陸錦揚說著,便低下頭在沈墨脖頸處輕輕咬了一口,看著沈墨如驚弓之鳥般縮起脖子躲避,陸錦揚就更想捉弄他,一手捉著他的手腕不讓他逃離,一手繞到前面固定住他的下巴讓他逃無可逃,照著那光滑誘人的脖子就咬下去可就在牙齒貼上肌膚的那一瞬間,陸錦揚的動作突然停住了,目光接觸到沈墨領口處那微微露出來的一抹紅痕時,一下子就冷了。
“怎麼了?”覺得陸錦揚有些不對勁,沈墨小心地問道。
陸錦揚定定地盯住那處吻痕,眼神危險地眯起:“小墨,昨天我去你們公司找你吃飯,你不在。”
陸錦揚突然的問題問的有些莫名其妙,沈墨只能小心回答:“嗯,昨天跟一位朋友出去吃飯了,手機落在了公司裡。”
陸錦揚不動聲色地笑了笑,目光隨著那處若隱若現的吻痕慢慢往下游移,而沈墨的領子雖然捂得嚴實,但他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棉質襯衫,從釦子與釦子之間的縫隙裡還能看見裡面隱約的斑斑點點陸錦揚握著沈墨手腕的力道猛地一沉,痛得沈墨身形一頓,差點就忍不住叫了出來。
“朋友?我認識麼?”陸錦揚的聲音依舊溫柔地無懈可擊,就好像跟情人絮語一樣,聽不出半點不快。
沈墨咬緊牙關,隱忍地扯了扯嘴角笑道:“揚,你是在吃醋麼?”
陸錦揚一怔,捏住沈墨手腕的力道不禁鬆了鬆。
“是喬納斯,昨天我跟喬納斯一起吃的午飯。”沈墨像個孩子一樣笑了起來,漂亮的臉、乾淨的笑,在太陽光下晃了陸錦揚的眼,低頭看向沈墨手腕處被自己捏出來的紅印,不由的有些心疼:“小墨,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當初我沒有選擇德國愛樂而直接簽了HK樂團,知道的人會認為我是憑著實力進去的,但不知道的人呢?”沈墨自嘲似的笑了笑,看在陸錦揚眼中又是一陣心疼:“你比任何人都出色。”
“你知道,凌風知道,葉程他們也知道,可樂團裡面的人會知道麼?”沈墨冷笑著後退了兩步,眼神中的冰冷讓人無法靠近:“其實你跟他們一樣,都以為我是靠出賣身體才會有今天的,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吻痕是從哪裡來的麼?”
“小墨,別說了,我不介意。”陸錦揚微微皺眉,想伸手拉沈墨,卻被他掙開。
“那是上次聚餐喝多酒的同事們玩的遊戲,誰不喝酒就要被親,而你應該知道,我對酒精過敏不能喝酒,所以就成了你現在看到的樣子。”沈墨在心中冷笑,如果他真的不介意是不是跟別人上床了,他還會問麼?!
“好了小墨,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懷疑你的。”陸錦揚心疼地將沈墨拉進懷裡安慰著。
沈墨將臉埋進陸錦揚的胸膛他痛恨這樣的自己,一遍一遍的撒著謊卻還要求別人原諒,相比之下,司徒皇比他要坦蕩的多,起碼他從來沒撒謊說他沒有未婚妻不對,他就從來沒對自己說過。
所以,他跟陸錦揚才是同一路人,註定要為自己做錯的事付出代價,而原本不在同一世界的人,就算是勉強拴在了一起,最終都逃不了被遺棄的命運只不過他最先被遺棄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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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陪我們喝酒?你的小美人呢?”東方白將手裡的一杯紅酒遞給慕非凡,自己則拿著一杯蘇打水喝了起來,安安靜靜的包廂隔絕了‘黑冥’外面吵鬧的音樂聲,但也讓今天的男人出奇的安靜了起來,這倒是有點不太正常起碼對於處在熱戀期的恐龍來說,很不正常。
慕非凡伸手摟過東方白的腰肢,將他輕輕地帶進懷裡,骨節突出的修長手指溫柔地撫摸著東方白已經開始很明顯的凸起的肚子,眼底滿是寵溺的笑意:“恐怕他不是不想來陪我們喝酒,是因為他的小美人今天沒空理他,他才會沒地方去找到這裡來了。
司徒皇輕輕晃了晃紅酒杯,濃郁豔麗的紅在燈光下顯得更迷離,引誘著喝它的人。黑眸微微眯起,紅酒搖晃著射出來的光在漆黑的瞳孔中熠熠發亮,司徒皇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看著沙發上秀恩愛的兩個男人,語氣低沉的聽不出半點情緒:“喬納斯來找過我了”在接收到東方白眼底微怔的目光時,司徒皇變得有些幸災樂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