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招呼,等葉程走出酒吧消失在黑夜之中,另外兩個人才回過神來,瞪了沈墨和陸錦揚的人一眼,急匆匆的跑出去追葉程。
等到陸錦揚的人罵罵咧咧地嘀咕著,沈墨知道葉程他們已經走了,扶著陸錦揚從地上起來,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覺得苦的有點倒胃。
“陸總經理,真是不好意思讓您受罪了,這是我們酒吧為您開的房間,您可以去上面梳洗一下。”陸錦揚剛起來,臉上糊著的血還沒來得及擦,酒吧經理就點頭哈腰的送上了房卡,馬屁拍的差點就要一頭栽到在陸錦揚的西裝褲下,抱著他的大腿求他收了房卡。
陸錦揚大大方方的接過房卡,也沒跟沈墨解釋什麼,拉著沈墨就上了樓沈墨看著他半邊血糊糊的臉,絕對有理由相信他陸錦揚是把腦袋湊在葉程手裡的酒瓶上求人家砸的,否則以他家中擺滿的各式格鬥、散打的冠軍獎牌,怎麼著葉程都不會只黑了兩隻眼圈、嘴角裂了道口子而已。
沈墨幾乎是被陸錦揚拖進房間的,只聽見背後的房門‘啪’地一聲,自己就被陸錦揚一舉頂在了房門上,當沈墨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響的時候,陸錦揚的手就伸向了沈墨的腰肢,將他牢牢地圈緊在了懷裡等沈墨反應過來的時候,陸錦揚已經把整副身體的重量都加在了沈墨身上,下顎擱在他肩頭像是睡著了似的均勻呼吸著。
擁抱、親吻,沒死之前沈墨跟面前這個男人都幹過,就只差沒有徹底進入,但在沈墨腦海裡卻沒有陸錦揚像此刻這樣用恨不得把他揉碎的力道將他緊緊圈箍著,幾乎能讓他窒息。
“那小子說得對,小墨。”過了半天,陸錦揚才低低地開了口,沈墨能感受他嘴裡撥出的熱氣在自己臉上微微吹拂著,這要是在以前,自己絕對會高興個半死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