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看,甚至是超級難看。心裡暗想著是生病了嗎?可是就算生病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有一個身體機能極好的謝青嬈,再不然還有程敏思,她也算不得什麼?
她還沒講話,然後手上又多了一條寬厚的手臂。她忽的轉頭看到他的眉眼,明明和五年前如出一轍。
“王少,我記得上次和你說過,”趁說話的間隔,他打掉王之其的手,“川紀,是我的女朋友。”
多日不見,第一句話就是下馬威。
王之其的唇角沒有絲毫變化,連眼神都沒有轉移,只是盯著面前的女人,他只是想問問她,她心裡是不是還有他?她能不能信誓旦旦的告訴他:我沒有做讓你擔心的事情。
他沒有絲毫退縮,手重新抓起她的臂膀,掰著她的肩一字一頓:“告訴我,你和他沒什麼。”
對,只要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那即便是欺騙,至少他知道她還願意騙他。
陸川紀堅毅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然後恢復一如以往的淡定。她只是盯著他,沒有接話。
兩人這樣的僵持畫面,可想而知在梁弗洛眼裡是何其親密,他們的臉那麼近距離的靠在一起,差點碰撞在一起。
他知道他們的問題,那麼倔強的兩個人,誰都不肯低頭,所以這段感情一直在這樣的僵持中升級變質。
她對王之其的愛,恐怕梁弗洛比她本人更清楚。
是不是因為同時深愛的同一個女人,所以她的疏離和淡漠對方是看得再清楚不過的。
就像他現在。可是他必須做這個劊子手,因為那是他愛得女人。
手上的板栗被丟在地上,一顆一顆滾燙的板栗零零散散的從袋子裡掉出來,染上寫白雪,然後在某人腳邊停住。
如果說他和陸川紀的回憶可以撰寫出來,那是多厚的一本字典。
所以在剛剛和程抿先分開之後,只是在路邊稍作停頓,他就看到了那冒著熱氣在黑色炭石裡面炙烤的板栗。
陸川紀是極喜歡那些東西的,他一直記得。
小時候,她總是盯著那些東西一直看一直看,可是因為口袋沒錢,所以只是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默默走開。
梁弗洛自然是知道她的小小心思的,可就是喜歡看她假裝不愛的模樣。
“那個東西不好吃。”梁弗洛總是那麼一本正經的告訴她。
“。。。嗯,吃了會拉肚子。”她低頭,諾諾的說。
帶著幼稚的娃娃音,小手揪著衣角,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