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動在華衣男子手中的繡球,心中已然謀劃他的“奪權大計!”
良久,南宮寒諾方帶著繡球下樓,王子彥也顧不上什麼風度,拉著嵐兒靈巧的躲過擁擠的人群,轉過幾條街才鬆口氣,歐陽君讓他變得有些驚弓之鳥了。嵐兒拍拍胸口說:“公子的內功雖被化去,但是身法之敏姐依然讓嵐兒羨慕不已呢!”王子彥有些愧疚,微微一笑“嵐兒的手法也是奇準,若非那人武功了得,非讓你給毀容了不可!”
“公子,嵐兒下次不敢了!”嵐兒低頭認錯,兩隻白皙得玉手不停的揪著衣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王子彥低笑,攀著嵐兒香肩“好了,別難過了,我們回去吧!小衡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身上沒銀子逛著也沒趣!”嵐兒乖巧點頭。
巷子裡突然冒出一個乾瘦如柴、滿臉皺紋的老頭跪到兩人面前“公子小姐,行行好吧!”
偶聞水災
嵐兒警惕的忙把王子彥護到身後大聲喝“你是誰?”這一問就後悔了,乞丐哪分誰和誰的,老乞丐明顯一愣,從洛南一路討飯到天子腳下,還沒有人問過他是誰呢。
“老人家快快請起,晚輩受不起您這大禮!”王子彥微微拉開護在身前的嵐兒,想來她也被歐陽君折騰的像驚弓之鳥了,不覺有些好笑同時伸手去扶跪在地上磕頭的老人。
嵐兒輕柔一讓,率先伸手扶起老人,王子彥無奈苦笑,縮回伸到一半的手,有些尷尬的站在嵐兒身後。公子現在沒有武功嵐兒當然是十二分不放心他與陌生人接觸。
老乞丐一愣,尷尬笑笑,任嵐兒連拉帶扶的幫助下站起來,彎腰拜首“老頭子是洛南過來的難民,求公子小姐能施捨口吃的,老頭子和老伴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老人說著又要下跪。
王子彥錯鄂“難民,洛南不是一向風調雨順,何來難民?”
老漢長嘆一聲:“洛南是一向風調雨順,可是今年卻遇上百年難得一見的長雨季,洛河在城內拐入海,導致河水氾濫,洛南幾乎成了一座空城,我與老伴兒一路乞討過來,竟然沒有人知道洛南遭此大難,這是什麼天啊!”老漢說道最後竟然憤憤不平,面顯怒意。
王子彥和嵐兒都是嚇愣住了,洛南在南國的最南邊,臨近大海,四季如春,雨水較多,再加上洛河在此地繞了一折入海,造就了一片肥沃的土地,想不到洛南水災都城宛南卻是一無所知。
“老人家,洛南一向富裕,怎會因一場水災便落魄得如此?”王子彥仍有些不信。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洛南是因洛河而繁榮,城池也是依洛河而建,以前發水不過是洛河兩岸有些損失,洪水一退又能回去耕作,可是今年洪水特別大,洛南已是一座水城,宛南城得人都以為是以前的小水災,我們王爺又被留在京都,所以不曾派人治理,全城十幾萬百姓啊,就這麼淹死的淹死,餓死的餓死,即便是僥倖活下來一場瘟疫也形同死城了,我和老伴因在外探親才得幸免於難,可是我們得兒子、兒媳、孫兒孫女都死了,可恨啊可恨!”老漢一席話讓王子彥如墜寒冬,,餓死的餓死,即便是僥倖活下來一場瘟疫也形同死城了,我和老伴因在外探親才得幸免於難,可是我們得兒子、兒媳、孫兒孫女都死了,可恨啊可恨!”老漢一席話讓王子彥如墜寒冬,他隱隱可以聽到那些洪水中呼救得聲音和那些被飢餓和瘟疫折磨的痛苦的呻吟聲,兩滴淚水就那麼不知不覺的滑過臉龐了。
嵐兒嚇的一愣,連忙喚他,那老漢也被他嚇了一跳,一個大男人就這樣當街流淚,心裡一暖,改換安慰口吻“這位公子也不必太過傷心,所謂命由天註定,這都是洛南百姓的命啊!”
王子彥也覺得失儀,不好意思的笑笑又恢復了平日的冷淡,把手上的玉骨折扇遞過去“老人家,我身上也沒有銀兩,這把扇子你且先拿去典當了,想必能解你們的一時之急,我們會再想辦法幫幫洛南百姓,你若有什麼需要便到醉香樓找那裡的老闆,她是我朋友,會盡力幫你的!”“多謝公子,多謝公子!”老人連忙拜謝。老人家不必多禮,我能力有限,恐怕幫不了太多,您老是洛南人,恐怕還得多多仰仗您!”王子彥淡淡一笑說。
“公子有事儘管吩咐,只要老頭子我能幫上的,一定盡全力!”老人忙表態。“那就好,您是靠什麼謀生的?”王子彥拿出他談判時的微笑,老人感覺像是被春風佛過全身一樣,心裡更溫暖。老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說,“小人,是個郎中!”
“那好,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們就在那個茶坊見面,如何?”王子彥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茶館說,老人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