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楚思危不自禁的也坐直了身子,覺得這個問題甚是嚴肅,不敢有絲毫怠慢,“問吧!”

“邵平街上,是怎麼回事?”凌薇神色凝重的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捕捉任何一絲絲的波瀾,邵平街,她還記得,小彤哭天搶地撲到莫大娘身上,那縱橫肆意的血氣充斥與鼻尖,一樁樁慘案擺在她的面前,她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她把銀子撒在了這裡,建了一座學堂,可是事實赤裸裸的擺在她的面前,由不得她用理智逼迫自己去相信。

若是,那件事沒有發生,即使師父如何的說辭,她也不會向皇宮邁出一步,只是師父提起此事的時候,她一顆心,動搖了,她想要一個答案,說出來,然後留下來。

“邵平街?”

“就是那些死了的人,那些慘死在捕快手下的人啊!”

“薇兒,你,是在懷疑我麼,懷疑我帶著捕快,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麼?”楚思危漸漸放開攥著她肩膀的雙手,“原來就算是你我如今的關係,你依舊懷疑的是我,也不願意相信,有些事情,陳司翰同樣做的出來,是麼?我明白了,我當真是明白了!”

“司翰,你在說什麼,他怎麼可能!”

“薇兒,難道你不認為這樣,對我實在是太殘忍了麼?”楚思危翻身起來,抓起袍子,“薇兒,準備一下,明日,我便帶你回去,凌公還等著呢,若是你覺得這個惡作劇到了該結束的時刻,告訴我一聲!”素白衣袍甩起披在身上,一個釦子一個釦子,他的手顫抖的厲害,扣了一個釦子,便放棄了繼續下去,回身去看禁錮在鐵欄後面的薇兒,兩手攀在鐵欄上,不喊不叫只是看著他。

“對不起,薇兒,是我多想了!”那樣的眼神令他剛剛湧起的醋意全消,“我怎麼可以說出那樣的話呢!”隔著鐵欄,他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嗚咽著不哭出聲音的凌薇,他的她,只是他的她。

“是我不公平了,到底我還是不能忘記一些事情,思危,好好睡一覺,瘦成這副樣子!”微微一笑,凌薇掙脫開他的懷抱,自顧的躺下,拉上薄被,扯過蓋住了頭。

隔著鐵欄,楚思危只能靜靜看著,他不能去找呼烈要鑰匙,不顧一切的進去抱緊她,或許等到明天,等到帶著她逃出這個監獄,帶著她逃開受難的這裡,才有資格擁她入懷裡,想到明天,才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軍營裡待了這麼許久,秦棋還不知道怎麼樣,明天如若軍營中產生什麼異動,他就算是強搶也定是不能令她繼續生活在一群欲以殺人滅口的人手裡。

再看她一眼,依舊是蒙著頭,微微的顫動著,想到明日的必定會有的一番惡戰,跨步走出帳營,向著事先約定好的地點去尋秦棋,商議好對策,沒有注意到身後一個花衣人影閃動,待他走遠了,閃進帳營。

“凌薇,我們可以走了!”啪嗒,鎖頭被開啟,凌薇痴痴看著欒狐子,“走吧,大哥已在外面安排好了!”

“他走了麼?”凌薇瞅著門口,“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若不是如此,明日事情鬧起來,捕頭生死難測!”

“那,我們走吧!”凌薇接過欒狐子遞過來的黑色披風,遮住臉頰,一閃消失在黑夜之中,欒狐子看著她消失的身影,回到自己的帳蓬裡頭,先下了狠心把藥箱子弄得一片凌亂,坐在地上朝自己的脖子上瞄量了幾下手,終於下了狠心,打在了上面,暈乎乎倒在了地上。

蹲在地上畫了一會兒圈圈的楚思危,盯著那個遠去的黑影兒呆呆的看了一會兒,站起身來,進到帳營裡面,看著敞開的鐵門,愣愣的又發了一會兒呆,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瓶子,本來是打算帶不走她就用強的,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可是,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

薇兒,我在你心中,究竟佔了怎樣的地位?

小瓶子中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埋頭在被子裡塞一顆進了嘴裡,趁著清醒的功夫,藥瓶劃了一道圓弧,落在鐵欄裡的床鋪上,暈暈沉沉的便失去了知覺,殊不知有人折返了回來,還拿著床上的小瓶子看了一會,吧嗒著嘴看了好一半天,總覺得這不是她的行事風格,若是想掩飾什麼,那還是做的像一點兒的好,擼起袖子,端過來筆墨紙硯,咯咯笑了兩聲,作起畫來

第二天一早,楚思危睜開眼睛,沒有任何意外的看到一群身著盔甲的人,自然最前面站的是呼烈,只是他隱隱的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因為每個人,竟然連蒙哥爾的臉上都浮現著不太正常的紅暈,看著有點兒熟悉!

楚思危二話沒說撥開人群,找到鏡子前面,果然啊,這一張臉上畫了無數個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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