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到水,晚上回去我讓你姐夫給你好好處理一下!”清顏對外宣稱郎淼是自己的遠房表弟。
見他還想說點兒什麼,打斷道“以後小心點兒就是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再說吧!我還要出去招呼客人,人家都被你嚇到了!”某女說的是事實,本來想逗逗他的,卻看見他霎時白了一張臉。嘆了口氣道“這幾天還要多麻煩你們了,我先讓他休息幾天。”眾人紛紛道“應該的!”
出來之後,傅蒼侖道“出什麼事了?”雲楚鶴也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某女有意無意地瞟過她道“沒什麼大事兒,我那表弟不小心讓剪刀傷了手。”說的輕描淡寫,偷偷地觀察她的反應。
果然下一刻某人就扯著嗓子道“都受傷了,還不是什麼大事,那是剪刀,又不是繡針!”某女暗笑:有門兒!看樣子不只是郎淼一個人存著這種心思。
心中樂開了花,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已經上過藥了,我還能苛待自己的表弟不成?倒是你,這麼著急作甚? ”此言一出,傅蒼侖也朝她看了過來。某人難得的紅了臉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某女涼涼道“你該不會是看上我表弟了吧?”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郎淼是何身份。其實後室的郎淼也想知道答案,可是雲楚鶴什麼都沒有說。
他的心在某人的沉默中一點兒一點兒的下沉,暗嘲道:你還在妄想什麼呢?以你的身份怎麼可能配得上人家?若是說之前他還存在這一絲僥倖,聽完了雲楚鶴的陳述,就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他自己心裡清楚,這樣的他做個夫侍,都是奢望吧?
絕望的閉上眼睛,將淚水忍下:罷了,收起這份沒有結果的幻想吧!兩個人初見的時候是在‘芸雨樓’,想來她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