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都好久沒好好照顧那些花了。”
鄭嶽平看夜曇想幹點別的事分分心神,心裡自然是高興,趕緊笑著說:“去吧,不過也別呆太久,太陽正毒的時候,看夠了花,就回去睡個晌午覺去。”
“好。”夜曇說完便扭身出了屋。
鄭嶽平沉了會兒,喊了門口站著的伺候的人,問道:“柱子這會兒在莊子裡嗎?逸州呢?回來沒有?”
“老爺,逸州少爺還沒回來,柱子不知道在不在,我去給您看看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柱子便被喊了過來,一頭的熱汗,臉紅撲撲的,眉宇間盡是驚慌。“柱子,老三的事有什麼訊息了嗎?”
“老爺,我這是剛打聽回來的,聽說三爺才被帶過去,還沒審,就被用了刑,逼著畫了押,然後就被丟進牢裡,說是等著押送進京,三司會審呢。”
“什麼?”鄭嶽平驚呼,“這才不到一日的功夫,這手腳也太快了吧?老三被用了刑,傷的如何?什麼時候押到京裡去?”
“老爺,衙門那邊訊息守的極嚴,我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