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快樂的,所以,不管怎麼樣,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再和你分開了。”
徐懷瑾勾了勾唇角,將她眼角的晶瑩一點一點的擦乾,喃喃道:“傻丫頭,不許再哭了。”
沈落辭抱著他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熟悉的味道又刺得她鼻頭一陣酸澀,她強強忍住,目光觸及床上熟睡的孩子,帶著些怨氣對徐懷瑾道:“我等你給孩子取名字等了好久。”
徐懷瑾微微一笑,聲音中滿是憐惜,“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孩子是我的?”
沈落辭咬了咬唇,怯怯道:“我忘了”
徐懷瑾握住她的手,語聲低柔,“我們認識的那天前下過雨,不如,就叫他‘初霽’吧。”
沈落辭點點頭,歡快的從徐懷瑾懷裡跳下來,走到孩子身邊,微笑著對他說,“寶寶終於有名字了!”
徐懷瑾從身後輕輕抱住她,聲音中帶著一絲酸澀的愧疚,“落兒,這半年,委屈你了。”
沈落辭握住他的手,柔聲道:“只要在你身邊,什麼委屈都是值得的。”
窗外,雲霧漸漸散開,陽光溫暖的守候在這寧靜的時光裡,只為這相溶以沫的瞬間。
作者有話要說:
☆、沉腰潘鬢
王嫻語坐在柳靜持身側,一朵梅花在她眼中靜靜凋落。
“你叫我做的,我都做到了,可你為何一直遲遲沒有動靜?”
柳靜持不慌不忙的搖起摺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就這麼心急的想做寡婦麼,他死了你怎麼辦?”
王嫻語轉過臉去,“他的死影響不到我什麼。”
柳靜持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笑道:“我倒是忘了,你還有過做皇后的姐姐,本想說我是不會嫌棄你的,如今看來,應該是你不嫌棄我才對。”
王嫻語冷著臉不答話。
柳靜持收回了手,看著遠處的一樹梅花,低聲道:“今個兒怎麼有空出來了?楚闌不在府裡?”
王嫻語搖搖頭,“這幾日他總往劉大夫那走,很少在府裡。”
柳靜持問道:“就是那個已經辭官的御醫麼?”
“嗯。”
柳靜持站起身,折下一根梅枝,對王嫻語道:“你知道他為什麼去麼?”
王嫻語思索半晌,回答道:“不太清楚,好像是為了解毒。”
柳靜持目光一冷,回頭看向王嫻語,問道:“你可知是解什麼毒?給何人解毒?”
王嫻語又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
“什麼事?”
王嫻語看著柳靜持道:“你上次和我說的那個徐懷瑾,很可能還活著。”
柳靜持心中一驚,“你見到他了?”
王嫻語回答道:“我就算見到他也認不出,我根本不認識他。”
柳靜持將梅枝上的花瓣扯下,拿在手裡揉捏著,“那你為什麼說他還活著?”
王嫻語低聲道:“你與我說過,他中了你的毒,你也告訴過我,楚闌會醫術,而楚闌自娶了沈落辭之後,每半月就要去一次藥方,親自配藥,再派人送出去,我覺得這其中定有蹊蹺。”
柳靜持低頭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他配的藥,是送給徐懷瑾的麼?”
“對。”王嫻語緩緩道:“沈落辭以前在楚府的時候,幾乎什麼都不會做,這次離開了楚府,整整半個月沒有訊息,她靠什麼生存?更何況她還帶著孩子,楚闌又怎麼會如此放心的就讓她走了呢?而且楚闌又為何在這個時候頻頻去劉大夫那?我以為沈落辭一定是去找徐懷瑾了,而徐懷瑾當初的毒沒去除乾淨,楚闌才去找劉大夫商量。”
柳靜持低聲笑道:“若真如你所說,這楚闌還真有意思,當初與我聯手要置徐懷瑾於死地,如今又千方百計的為他解毒,還真讓人琢磨不透。”
王嫻語垂下眼,“我也只是猜測。”
柳靜持丟掉手中的梅枝,回頭看著王嫻語,輕佻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王嫻語觸電般的彈開,看向柳靜持的眼中已經有了些許怒意,柳靜持卻毫不在意的笑笑,對王嫻語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查的,若你猜測的全對的話,那麼你美夢成真的一天也就不遠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莫要叫楚闌起了疑心。”
王嫻語聽到柳靜持的話不由得一陣輕笑,“他從來就沒有關注過我,又怎會對我起疑心?”
柳靜持用摺扇挑起她的下巴,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