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跟著,又問我要了面具接近人家,現在還是死心不改,哎呀,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姑娘了?”
灼華見葉庭柯轉移話題,又刻意隱瞞,自己再這樣和他說下去,會沒完沒了的,還不如直接表明自己的目的。“我只是受人所託,保護那姑娘而已。”
葉庭柯湊近灼華耳邊低聲道:“是受楚闌的嗎?”
灼華聽葉庭柯提起楚闌心中一驚,葉庭柯怎麼會知道楚闌?如果葉庭柯知道楚闌的話,那估計就是沈落辭說的,看來現在沈落辭還沒有什麼危險,便道:“是,柳靜持也在找沈落辭,若是沈落辭落到柳靜持手裡,那就不好了。”
葉庭柯冷哼一聲,“柳靜持找沈落辭還不是為了拿沈落辭威脅楚闌,歸根結底,若是沒有楚闌,那麼沈落辭也不會有危險”
灼華一雙眼睛盯著葉庭柯道:“我不許你再這樣說。”頓了頓,又道:“你不是不問朝中之事麼?”
“現在突然感興趣了不行麼?你來唐州就是為了找沈落辭?”葉庭柯問道。
灼華搖搖頭,“找沈落辭是其一,還有就是要調查一個人。”
“誰?”
灼華轉眼看著葉庭柯道,“徐懷瑾,當年朝中重臣,徐進江之子。”
葉庭柯早就知道楚闌在查徐懷瑾,而且是奉宰相之命,但卻不知道宰相為什麼要調查徐懷瑾。面色不變,問道:“徐進江早就死了,現在又調查他兒子幹嘛。”
灼華嘆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宰相極重權術,又一向視三皇子為敵,所以可能是徐懷瑾和三皇子之事有關吧。”
葉庭柯心中思索著,徐懷瑾根本就不理朝事,是不可能暗中幫助三皇子的,而他的父親徐進江當年也是中立,退出朝政的原因也是因為不想牽扯到三皇子和宰相之間去,不知為何宰相現在又想起徐懷瑾,而徐懷瑾三年前也確實是去了京都,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了什麼,看來此事回去得好好問一問徐懷瑾。
灼華看著葉庭柯不說話,遲疑道:“你人脈頗廣,現在這種表情,莫非你認識徐懷瑾?”
葉庭柯笑道:“我什麼表情了?不過是想起朝中政事一時間有些頭大,那要是宰相找到了徐懷瑾打算將他怎麼樣?”
“恐怕是要將他殺了。”
果然和自己料想的一樣,“茫茫人海這麼多人,要找一個人不容易,你們打算怎麼找他?”
灼華淡淡道:“有畫像。”
葉庭柯鬆了一口氣,三年前徐懷瑾回京都時,問自己要了張麵皮,那次肯定不是以真面目示人,那麼他們只憑畫像是找不到徐懷瑾的。又想到自己這樣套灼華的話,一時間心懷愧疚,但是又絕對不能告訴灼華沈落辭的行蹤,若是說了的話,那麼灼華肯定也就順帶知道徐懷瑾的下落了。思索半晌,便道:“沈落辭是在我那,不過我不能告訴你我住哪。她現在很好,你就放心好了。”
灼華凝視著葉庭柯道:“我若不親自去看看,又怎能放心?”
葉庭柯一笑,“哦?看來你是非去不可了?”
“非去不可。”
葉庭柯轉身道:“好啊,那就看你能不能追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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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庭柯的輕功在江湖上鮮有人及。
雖然灼華武功不弱,但是若比腳力的話,肯定是趕不上葉庭柯的。
葉庭柯沒費多少力氣便甩開了灼華。
確定灼華沒有再跟著之後,才回到了院子中,直接就去找了徐懷瑾。
徐懷瑾看到葉庭柯風塵僕僕的樣子,俊眉微皺,“怎麼了?可是妍青那邊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葉庭柯搖搖頭,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將氣息理勻,“不是,是關於你的。”
“關於我?”徐懷瑾疑惑的看著葉庭柯。
葉庭柯坐在桌邊,倒了杯水喝下,緩緩道:“楚闌在派人找你,那人已經找到唐州了。”
徐懷瑾微微一笑道:“那人可是年約雙十,一身黑衣,面色有些蒼白,手腕上繫了一根紅繩?”
葉庭柯道:“你見過他?”
徐懷瑾點了點頭,“見過,而且我還知道,他就是那個從商州便與我們同行一路到鄧州的人。”
葉庭柯將杯子放在桌上,“看來已經猜到了。”
“要猜到並不難。”徐懷瑾靜靜的望著葉庭柯,“他那面具如此精妙,一看便知是你做的,而你又不願告訴我他的姓名,那麼他肯定就是你朋友。他一路跟著我們,有幾次機會可以動手,他卻不動,而且十分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