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雷牧天堪堪意識到林笑的動作便兩個大步來到了她的面前,大掌包容地握住林笑的雙手。
林笑此時除了緊張,便是緊張,意識到雷牧天來到自己面前,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跟著豎起來了。當她感覺到雙手被握住,整個人更只覺呼吸都停止了,本能地她閉上自己的雙眼,只有那雙紅唇微微張著,似在邀請,又似在戰慄。
雷牧天看到這樣的林笑,只覺全身的熱血都衝到了腦子上,嗡地一聲。
雷牧天再無法思考,擒住那雙令人痴醉的紅唇,輕允慢碾起來
也許是太過動情,今天的雷牧天不似以往的溫柔,他身體裡面好似有一隻獸,在叫囂著,欲摧毀一切掙脫而出。然,就在這時候,兩人唇齒相磕,只聞清脆的一聲,雷牧天卻如中了定身法一般。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呼吸打在彼此的臉上,林笑偷偷地睜開眼睛,只覺今日的雷牧天格外不同。
“你好好休息!”
雷牧天扔下這句話便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留下林笑一人。
林笑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才吐出一口氣,像是虛脫一般,也顧不得擦拭頭髮、身體,只是直直地倒向了大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林笑不知道雷牧天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心裡卻像空了一塊,急需被人填滿。
一直到方姨來敲門,說是雷牧天公司有事,要出去一趟,讓林笑一個人先休息。
聽到這,林笑確定了,雷牧天是在躲她!
林笑這猜測,半對半錯,雷牧天是在躲她,但原因不是不愛她,而是太愛!
開啟車子的頂棚,冬日的夜風冷冽逼人,卻讓雷牧天心裡那隻獸,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他想要林笑,這點毋庸置疑。
可是卻不是現在。
他會給林笑一個婚禮,給他們一個完美的新婚之夜,這是雷牧天一早便決定的。即使兩人逾越雷池,雷牧天也不希望是現在,只因為,現在的林笑對他,除了感激,怕是更多的是慚愧,所以她才會有剛剛那番舉動,補償、憐憫,這不是他要的!
他要的不僅是林笑這個人,還要她的心,他要她笑著承歡,而非勉強!
雷牧天開著車子也不知繞了多少圈,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這已經是新年了。
思緒轉了轉,雷牧天調轉車頭,往來時的道路駛去。
雷牧天回到別墅,已經是四點多了,主臥的燈還亮著,雷牧天不由皺了眉,他的顧忌還有林笑身上未痊癒的傷!
擰開門把手,並未反鎖。
即使知道林笑有可能未睡,雷牧天還是儘可能地放緩了自己的腳步,當看到林笑就那麼蜷縮在大床上睡著,雷牧天這心裡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剛剛他這麼離開,除了要冷靜,自然還帶了三分的怒氣。
可是看看林笑現在這模樣,雷牧天哪還有什麼怒氣?
好在房內暖氣開得足,不然林笑這樣,非得感冒不可!雷牧天想著,手上已經撈起小丫頭,她就換了睡衣,頭髮還是溼漉漉的,雷牧天也就不想那麼多,託著她的後頸,另一隻手便開始給她擦拭頭髮了。好容易將她一頭溼發擦拭乾淨,雷牧天才重新放下她。
雷牧天服侍完林笑這小祖宗,正想再去衝個澡,卻發現小丫頭的小手已經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角了。
沒由來地,雷牧天想到林笑小時候那次,她也是這麼拉著自己的衣角,無法的他脫了衣服便回房間,卻發現不久後小丫頭拖著他脫下的衣服一路跑來了主臥,哭得慘兮兮的。
那時候的林笑,是真的依賴自己,離不開自己吧。
“傻丫頭,你從來都不需要刻意做什麼,只要你是你,你是林笑,站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雷牧天看著睡夢中的林笑,自言自語似地呢喃道,“我愛你,笑笑,很早開始就愛你了,所以別再折騰自己,別再折磨我了,好嗎?”
說著,雷牧天埋首在林笑的耳側,學著她以往的樣子拱了拱。
“叔叔,唔。”
睡夢中的林笑好似感知到了雷牧天的惡作劇,竟嚶嚀了一聲,翻身後又再次入眠。
“傻丫頭!”
*
翌日,林笑一醒來,便對上雷牧天那張帥得有些過分的俊臉。
說起來,過完年,她十七,雷牧天都三十二了,可是卻一點也不顯!若不說,絕沒有人敢相信這傢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