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無名指,笑了笑,雷牧天如林笑所願將左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其實雷牧天從來不戴配飾,即使衣帽間整整一抽屜的腕錶,也極少看他真的使用。一開始林笑還真替雷牧天擔心呢,覺得他要是戴戒指肯定奇怪死了,可事實卻不然,那晶亮的戒指套在雷牧天的長指上,倒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合適得令人驚訝。
不過說到戒指,卻又是讓林笑驚訝了。
本來林笑只以為雷牧天懂自己,所以選了這麼一個款式簡潔的婚戒,不過那天晚上閒來無事,林笑把玩那戒指時,卻是發現了不同。首先,戒指內環刻了一個極其精細的“天”字,而且戒指的一端竟然有小小的齒輪樣紋路,林笑覺得新奇,便又拿了雷牧天的那枚戒指研究。這才發現,雷牧天的戒指內刻了一個“笑”的,而他戒指的另一端果然也發現了齒輪樣紋路,不過他戒指上的紋路卻是偏向內側。抱著試一試的心裡,林笑將兩枚戒指重疊相扣,一個擰轉
便聞一聲金屬摩擦的聲音傳來,兩枚戒指相互咬合,再是分不開了!
還記得那天林笑發現這個秘密幾乎尖叫,而雷牧天也像是現在這樣,寵溺地揉了揉林笑的發頂,那溫柔幾乎要讓林笑溺斃。
那時,林笑問,“雷牧天,為什麼你都不告訴我?!”
雷牧天答,“我知道你會自己發現。”
現在,林笑拿著兩枚咬合的戒指,又問,“雷牧天,你覺不覺得這兩枚戒指和我們很像?互相咬合、糾纏,然後就再也分不開了!”
雷牧天聞言,眸色漸深,他知道不是像,而是他和林笑這輩子都無法再分開。
“你說像就像!”
“不許敷衍我,我覺得。”
林笑話未說完,管家再次急急趕來,“先生,古家人走了,不過留下了這個。”
管家遞上一個女式手包。
咋一看,這手包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甚至有些老舊了,不過手包上面蘭花的圖案卻是讓雷牧天黑眸一沉。
蘭花,還記得那個女人在他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很喜歡的蘭花,若不是因為他是個男孩,恐怕他衣服、鞋子也逃不開蘭花圖案的命運。不過她所有蘭花的衣服、包包,甚至是放在她臥房窗臺的蘭花,他都記憶憂新。即使過去這麼多年了,他發現,她對蘭花的鐘情卻是不減。而眼前的手包,還真是有幾分遊雨柔的氣息。同時,雷牧天也是明白,古家的人不可能大費周章給自己送來一個毫無意義的手包,
難道?
黑眸一眯,雷牧天眼神示意管家開啟了那個手包。
手包裡只有一些零散的零錢還有一串鑰匙,而鑰匙扣上的蘭花,更是確定了這個手包的主人是遊雨柔無疑。
“給周家打個電話!”
“是。”
管家話落,轉身便給周家去了電話,是周賀接的。
周賀知道了這邊是雷府的管家,口氣越發流裡流氣,愣是管家問什麼,他不答什麼結果電話講了兩三分鐘硬是沒說到正點上。雷牧天見此,將撥好的提子小心地放在盤子邊上便徑直拿過了管家手裡的電話。此時的雷牧天再沒了對著林笑的耐性和包容,氣場強大的甚至是隔了一條電話線,周賀還是感受到了。
不過周賀最近還真是有些心煩!
先是艾麗懷了自己的孩子,當下他確實被艾麗的話哄得開心,可是當金鈴和艾麗對上,他真是有些頭疼!可是還不容他想好安置的辦法,金鈴已經提出了離婚,還要求孩子歸她撫養。得說,金鈴的強硬是周賀不曾見過的,印象中,她總是柔柔弱弱文文靜靜的模樣,嫁給自己更是盡好一個妻子、一個兒媳的本分,從來沒對自己大小聲過。而周賀,縱然他對多年的婚戀有乏味,對艾麗有獵奇的心理,可是對金鈴他卻是不曾想過放手,而且男人,到底是劣根性,覺得金鈴就是自己的附屬品,這會金鈴主動提出離婚,周賀這心裡別提多膈應了!再加上艾麗在一旁鬧得緊,周賀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金鈴這股倔脾氣上來,還真是讓周家一時不得安寧。
再沒了恭順,再沒了賢惠溫婉,金鈴活像是個潑婦,只要孩子不在她面前,她就是一張誰都欠了自己幾百萬的表情。周翔飛見此,直接躲進了自己的房間,不與金鈴正面衝突,而遊雨柔則不然。她是習慣了金鈴在她面前扮小,這會金鈴這樣子她一則不習慣,二則也是霸道慣了,覺得金鈴不懂事!如是,一來二去,遊雨柔這心更往艾麗那邊去了。
是啊,金鈴現在已不能生養,在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