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上,或者不測,自己可不就是再次孤零零的,雖然古琛對她從來不吝嗇,可是想要一個人生活下去,卻還是不夠的。
如是,王夢琪這兩天開始自己瘋狂的斂財。
都說,君子愛財取之以道,王夢琪著實是不太“君子”,相反,淡出眾人視線已久的金鈴,卻是本分了許多。她現在的要求不高,離婚費作為孩子的教育基金,生活費全靠自己的雙手。不過這著實不那麼容易啊。
雖說金鈴也是大學畢業,可是畢業多年又沒有從業經驗,當家庭主婦的這幾年更是和社會嚴重脫節,想要比下去那些年輕朝氣的應屆小女生,真是太難太難。這麼,金鈴最後還是選擇了勞動。現在她閒時靠做手工賺錢,而在孩子上託兒所時,她便給人做衛生當家政,這樣累是累了些,可是每天看著孩子,她就滿足了,就是再累,也覺得值了。
要說,金鈴幹活,手腳很是利落,也極其尊重僱主私隱,多做少說少看是她的原則。可是今天,她卻是第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原則。
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在她僱主的對面,新搬入了一戶,她沒太關注別的,唯一吸引她目光只有一個女人,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白穎茹。
說到白穎茹,時至今日,金鈴還是無法淡然面對。
是啊,她的婚姻,她的生活,她的一切都是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雖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周賀也不是什麼有耐力的好男人,可是到底,艾麗和他,還是白穎茹一力促成的,讓金鈴不怪她,實在有些難!
嘆了口氣,金鈴強迫自己將視線集中在眼前,完成了工作後,這才有些恍惚地去學校接了兒子,一同回那個不大,卻溫暖的小家。
一個半年租的二層小樓,或許還算不上家,可卻是她和兒子現在的港灣,遮風避雨的最好的選擇。
想著,金鈴緊了緊自己牽著兒子的小手,連帶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然,進門後,兒子童稚的呼喚,卻是讓金鈴的笑容一僵,“爸、爸爸!”
爸爸。
即使金鈴再是呵護,再是關愛,她到底是一個母親,父愛的空缺只怕是她窮盡一生也無法彌補的吧。
低頭,金鈴看著自己的兒子,不禁眼眶有些溼潤了。
對不起,是媽媽的驕傲,讓你沒了爸爸。
金鈴如是在心裡道,隨即伸手,抱緊了兒子,緊緊地,好似想要將全世界都送到他面前一般。然,突然想到什麼,金鈴的眼眸深處又閃過一抹讓人無法讀懂的眸光帶著一點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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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雷鳴伴著暴雨降臨。
說起來,這是白梁市近段時間來頭一次暴雨,這場雨似乎格外的急,還格外的大,好似要將一切摧毀一般,不過有許多事,卻是在這場大雨之後,重新洗牌了。
也就是在這場暴雨中,金鈴來到了雷家別墅,敲響了雷家大門的門鈴。
彼時,林笑在基地裡聽著電話裡的彙報,眉頭微蹙。
說實在,她是一點也不願和周家,尤其是遊雨柔有關的人有任何瓜葛,不過金鈴和周賀離婚的事,林笑也是知道。說實話,這女人的魄力和果決,還是讓林笑欣賞的。
想了想,林笑道,“讓她聽電話。”
那頭聞言應了一聲,隨即傳來腳步聲,再接著是一聲開門的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噼裡啪啦的雨點落在地面或者其他物體上的聲音。光從聲音,不難判斷雨勢之大。
而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兩人通了電話。
“有事直說,我手頭還有事。”
林笑如是道,沒有顯擺沒有瑟縮,有的只是不卑不亢的,那頭的金鈴聞言,一愣,卻也是淡然了。
所謂,龍鳳配,能站在雷牧天身旁的女人如何會是簡單的角色呢?
“我知道白穎茹所在的地址。”
這些日子,金鈴雖然離了周家,也極力淡化一些事情,不過心裡總有些不甘心,所以關於白家和雷家的新聞,她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古琛失蹤,和白穎茹怕是離不了關係,而一旦古琛落入雷家之手,那麼怕是想有翻身之日,難了。
不過古琛如何與金鈴無關,她關心的只有白穎茹,只有她不好過了,那麼她才能好過!
“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林笑淡淡地問道,好似只在問“你吃了嗎”一般,而她語氣裡的自信更是讓人覺得,她一早就已經找到了白穎茹的所在地一般。
聞言,金鈴越發覺得這小女人不簡單。
只三兩句呢,林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