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聲音吧!沒關係了,她扯扯自己再次滑落的肩帶,暗暗的罵自己不要臉。
只是神情還是悽切的。天還很冷,只是她的半個肩膀還露在外面,剛剛因為太過無力,或是腦子太過混沌,褲襪也沒來得及穿,確切的說法是這身衣服,是嚴卓,剛剛還在無情羞辱她的男人給她穿上的。其實,她稍稍的遮掩了一下胸部,唇角不經意的上揚心想:他似乎更希望,她一絲不掛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吧。
他故意不讓她穿內衣,甚至,內褲
她也算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將來的日子,他會竭盡全力,不放過任何機會的羞辱她,讓她難堪,讓她丟臉。丟她自己的臉,也丟嚴家的臉。從而反對這場,他並不中意的婚姻。
他在軟抗爭,而犧牲品就是,此刻渾身瑟瑟發抖的她。
她知道,嚴家這樣的家庭,孩子的婚姻多是包辦由不得他們自己而離婚更是難上加難,所以他就想出了這個方法讓嚴家的父母看輕她。
寒涼的風穿過沒有遮掩的裙襬,直衝下體腫脹的那一塊,疼痛加上寒冷,她竟然覺得異常的興奮。
這樣的興奮,讓她覺得羞恥。
嚴家的母子,母女不知道在幹什麼,好大一會不見他們來。
床上運動也是件重體力活啊,梁夏忘記了還有外人在場,毫不顧忌的抬手錘了錘腰。
真酸。
她皺眉,然後
呆住。
麥兆輝?
她面前的男人是麥兆輝!
她屏氣凝神,直愣愣的瞪著他,五年了,他的臉上少了青澀,多了份成熟,唯一不變的就是臉上的那份惹人嫌的霸氣!
原本睏倦的她看見了她彷彿被驚蟄的兔子一樣,瞬間紅了眼睛。
混蛋!
如果不是他,紀遠不會死!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就這麼匆忙的嫁人!
呵剛剛她聽見嚴慈叫他什麼來著?親愛的?那麼說,她成了他的嫂子?嫂子?
她氣急生恨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五年了,五年來她天天做夢夢見替紀遠報仇!雖然紀遠說
“你不要恨”此情此景,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恨!
真是難以想象,他會怎麼叫她一聲嫂子。
披肩滑落,她大半個胸乳,盡收他的眼底,上面斑斑點點的印記刺疼了他的眼睛。
嚴卓!怎麼可以這麼糟踐她!
她的那一巴掌並不重,打在臉上甚至讓他覺得甜甜的
五年了,他又真實的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他看著她的衣著,毫不猶豫的拉過她的手。
她掙扎卻不敢大聲喊叫。
往事,她不願意再提,特別是那一段,讓她覺得自己很髒。
她也想像的出來,如果嚴家人知道,他們的兒媳婦曾經被未來的姑爺強劍過,那會是什麼情景?
不敢想啊!她搖搖頭,嗚咽著在她摟抱著自己的胳膊上撕咬著。
她只覺得他胳膊上肌肉緊皺,立刻堅硬起來,並沒有聽到他惱怒的聲音。
他抱著她徑直的走到了他們的新房。
他要幹什麼?和那個男人一樣,盡情的羞辱她嗎?
羞辱
5年前的時空和現在好像悄悄的錯了位,無數個讓人心顫的畫面在她眼前輪迴放映,她感覺自己再抖,剛剛未曾發覺的寒冷,此刻冷的是如此的刻骨銘心。
臥室裡還是一片狼藉,她的沾滿JINGYE的內褲,她的被殘暴扯斷的內衣,還有地上未曾乾涸從她的身體裡流出的血滴麥兆輝一隻手挾著她,眼睛從木然到暴怒,再到疼惜,最後無力的將她放置在地上!
蜷縮在地上的這個女人,從來沒有穿過如此暴露的衣服,地上的這個女人從來沒有過如此哀傷無望的表情即便在他強行殘暴的佔有她的那一刻也沒有。
他蹲到地上
“你幹什麼!”梁夏突然害怕外面的人突然進來看到這一幕,不行!現在她不能離婚的,吉安就要回來了。“你別亂來!她驚慌失措的用腿踢他”裙襬滑落,雙腿間的溪澗一覽無餘。
麥兆輝看見惱極,怒極,伸手抓過她的脖子,重重的拉到自己的面前,低吼
“你是真不要臉了,還是怎麼著!你還想不想做人?新媳婦過門第一天,見公婆竟然穿這種衣服!就算你飢渴,也不用這樣隨時隨地的吧!”想起剛剛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他心裡堵得慌!明明是他對不起她,可是,此刻,他甚至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