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看來她還是低估了她。
坐在咖啡廳一角的梁夏不知不覺的笑出了聲,這是她這麼多天來,覺得最舒心的一次她猜,葉蓁如果知道嚴卓是趕著跟她一起吃頓飯而推辭了她,臉一定鬥氣綠了。
這讓她有點奸計得逞的快感。但僅有的一絲快感很快就被不安替代。
她突然想起了媽媽說起的那句話,想起了嚴卓說葉蓁時寵溺的表情。
她跟她是二十幾年的相識,他跟他了解彼此,他可以為她做些什麼,因為紀遠的存在這些她比誰都請吃,現在的她不過是做一場無謂的掙扎。
這樣的想象,讓她心裡突然的有種鈍痛,斷斷續續的疼,不過很快消失以後的日子誰知道,過一天算一天吧。
她就這樣趴在角落的一個桌子上,看著外面的世界,指尖在桌子上不停的畫著圈圈,全然沒有注意在她身後,有個站了很久的男人。
“ i”梁夏感覺自己的肩膀被輕輕的一拍,抬頭看到的臉龐讓她一愣”還記得我嗎?那天“袁濤坐在她的對面做了個碗打翻的動作,看著她茫然迷糊的表情,有些尷尬,他撓撓頭道”記不起來了?沒關係,我記起來就好,還說請你吃飯呢,今天真是巧,不如今天好嗎?“
“哦我“
“對不起,她沒空。”剛剛趕來的嚴卓拉起凳子上的梁夏,半擁在自己懷裡。
袁濤看著,微微一愣,大度的笑著把名片遞給梁夏“沒關係,這個是我的名片,等到哪天有空了找我,我一直很抱歉呢。”說著衝嚴卓點了下頭,轉身走了。
看著還呆呆的梁夏,嚴卓扯過她手中的名片,看也沒看,狠狠的揉了一下扔進了垃圾桶。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手都是涼的。
這個男人,他見過,就是那天在電梯裡見過的。
那個時候她就是這副表情,悵然若失,傻傻呆呆的
那時候他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這樣,現在再看到這個男人,他明白了。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他看過紀遠的照片,那張照片應該是一直襬在她的房間裡,搬家的時候,他看她偷偷的塞到一個箱子裡,他故意的給她換了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