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寄到家裡一份,更詭異的是現在小慈手裡還有一份。
雖然小慈一口咬定,這些照片是她照的,可是怎麼可能?她那副樣子明明就是不知道他手裡也同樣有著這些照片!
這些照片一定是其他人給她的!那個人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
腦子越發的疼,思維也是越來的越混亂,想來想去的理不清思路,心裡卻始終的惶惶的,怕小慈把不住嘴,一不小心說漏了,怕還有照片寄到嚴家。
怕這件事情傳揚出去,雖然並沒有發生什麼,但是照片卻在那裡擺著,還想著讓人去查的那個袁濤怎麼還沒有訊息。
他原本想著悄無聲息的把照片處理掉,找出袁濤問個究竟,到底身怎麼回事?是誰指使的,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件事情結束了。
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顯然,他把問題想簡單了。
可是,他實在是猜不出,拍照片的人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
敲詐?
可他現在還沒有收到任何的勒索電話。
威脅?
他有什麼好威脅的?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個人對嚴家的事情非常的熟悉
各種各樣的問題在腦子裡胡亂的盤踞了一夜,頭疼欲裂,秘書來了,開啟門,飛快的捂了鼻子,一屋子全是煙味,正要埋怨看見倒坐在椅子裡的男人。
嘴巴張了好大。
此刻嚴卓頭後仰著,左手搭在額頭上,眉毛緊皺,似乎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悠長的嘆了口氣。
那嘆息,一點一點的在房間裡迴盪,以至於秘書以為這是錯覺,昨天還神采奕奕的跟她們討論工作的老闆,此刻完全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她沒敢說話,悄悄的掩了門出去了。
這段時間,老闆脾氣很是莫名,也許前一秒還笑著,後一秒又不知道觸了他什麼黴頭,馬上就變了臉色暴跳如雷。
但是有一點她是堅信的,那就是老闆桌前的那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