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對面的舒莎貝爾,冷冷的語氣與這寒冬一樣,帶著絲絲寒意直接傳入司馬琪的耳中。
話音還沒落,人便縱身從馬上飛馳而下,腳下連點,直接朝司馬琪的方向飛馳而去。
瞬間氣勢變得有些低沉,司馬琪這邊計程車兵仍然沉浸在神遊當中,要他們如何相信一向溫文爾雅,待人厚道與誠懇的將軍夫人,會是敵國的一大奸細?還有他們又如何能這麼快,便從那溫柔的笑容背後回過神來。一雙雙眼睛,齊齊的瞪著對面的判若兩人的女子,卻忘記了該幫司馬琪抵擋一番。
喉嚨裡早已被腥甜說填滿,心中,腦海中全是痛,卻又不是痛,因為沒有哪種痛能痛得如此徹底,沒有哪種痛,能讓他如此的心寒。寒到,他已然感覺不到自己如今還是一個活人。
強自把嘴裡的那股腥甜沒入腹中,手指緊緊的握住劍柄,腳下一點,身體如箭一般直接衝向前方。
瞬間雪花漫天飛舞,兩股氣流由遠而近,刀劍相撞之時,噴的一聲響,兩人皆被劍氣與內力衝開數米遠。
司馬琪原本就已經受了重傷,身體如今是搖搖欲墜,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而剛才那一擊,很明顯,讓他的傷更加的嚴重了不少。一口鮮血自唇中吐出,慌神之間,一把利劍從他的胸前一穿而過,而眼前白影一晃,他就只感覺左胸處被人拍了一掌。
原本想要出手反擊,卻在看見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之後,反擊的手突然一彎,收了回去,結結實實的受了她那一掌。
舒莎貝爾眼神一黯,手指快速收回之時,卻仍是沒能控制住力道,她原本以為,憑司馬琪的功夫,這一掌根本就是一擊虛掌,他躲過卻是綽綽有餘,卻不知,他連躲都不想再躲了。
感覺眼睛像是有千斤那麼重,身體亦是如浮雲一般,要飄向天空,再一次望見那雙明媚的大眼時,不知是錯覺還是如何。那雙剛才還冷峻的雙眸中,居然會淚光點點,眼前一黑,人跟著往後倒去。
玉清風在駿馬上疾馳著,一臉的平靜,而心裡卻早已炸開了鍋。他忘了大食本就是北方之國,他們早就有收藏食物的習慣。
因為冬季之時,外面積雪頗厚,不宜再去覓食,而在秋季收穫的季節屯糧。如今打仗在即,而又是冬季,按照他們的習慣,糧草絕對不會半路便沒了。如此一來如果司馬琪這時候去,肯定會撲空。
撲空還好,玉清風怕就怕在他們會中了敵人的埋伏。此處山谷之地,他能想到這埋伏,敵人難道就想不到反埋伏麼?而且,敵人要是摸清了他玉清風只是江湖人士,對打仗根本不是太懂,那他們不是更加確定他們泗水會有如此一招?
且他與司馬琪詳談之後,再返回之時,卻發現原本插在中間的紅色旗幟,已然變換了位置,如此一來,應該是有人進得帳中變換的。如此在眼皮底下換,且還沒驚動他們兩個,此人的功夫更是不可小窺。
只是玉清風也有些詫異,他不懂這些作戰,可司馬琪應該懂啊,如此錯誤,按道理他不該不懂的。
前幾日見司馬琪有些魂不守舍,是否也是跟這次戰爭有關係?
心裡煩悶的緊,馬的步伐也越來越快,簡直成飛奔的趨勢,直接朝秦皇谷奔去。
耳畔有似水的笛音飄過,在這惡劣的環境中,能有如此的聲音,倒叫人並不憎惡,反倒是覺得特別的順耳。
可是舉目望去,除了一片的白色,卻並無其他的顏色。白茫茫的視野之中,除了冰雪,枯樹的枝椏,便再無其它。可這笛音卻是如此的近,如在耳邊吹一般,不但美妙,還叫人心曠神怡,使得原本的煩悶,也減少了不少。
正在玉清風有些納悶之時,心裡猛然一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里傳音術?
黑影飄來之時,一道熟悉的香氣迎面撲來,那種特有的氣息,那種熟悉到就算是死都不能忘記的身形,讓玉清風的心裡陡然一怔。
手指一扯韁繩,腿從馬背上一跨,人影隨著從騰空而起。
手指中發出幾道勁氣,一連幾發,直接朝黑影處彈去。
黑影如鬼魅一般,玉清風發出的數道勁氣,皆被她一一閃過。又如天空漂浮的浮雲,腳下無半點重量,只是在眼前一閃而閃。
收回手指的同時,黑影已然飄至他的身前,那種熟悉的香氣更濃的飄進他的鼻間,有那麼一陣時間的呆愣,時間仿若定在了那一刻。
黑色如絲緞的長髮,從他的手指尖滑過,手臂僵硬在當場,一聲輕笑,從女子的嘴中散發出來。
玉清風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