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這裡除了皇上便是我大,你還只能靠邊站。”
日葵的臉上如今猙獰的厲害,像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魔一般,臉上也因人的激動而變得有些扭曲。
書秪高挑著俊眉,一臉平靜的望著日葵。
“你錯了,我這塊金牌如朕親臨,你可懂意思?便是能先斬後奏,就連皇后也不例外。”
那塊金牌在日葵的眼前閃著耀眼的金光,如一個從地獄來的使者一般,要把日葵拖入那無限黝黑的深淵之中,讓她無法翻身。
“可是本宮亦有皇上賜的免死金牌,你並不能拿本宮如何。”
日葵從腰間抽出一張晃著金光的牌子,在書秪的眼前晃了晃,書秪並沒有因為日葵的這塊金牌而顯得失落,相反平靜的俊臉上,還隱隱的透露出一股子淺淺的笑意。
“你亦說了,只是免死而已,那其他的”書秪把剩下的話留在了後頭,沒有直接對日葵說出來。
日葵的原本就難看的臉色,如今更是難看異常,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指尖泛著青白的色澤。
“你”瞪大眼睛望著書秪,雖然仍是那樣的一臉祥和的神情,可日葵卻看到書秪那祥和背後的冰冷。
如從地獄飛來的撒旦一般,雖一直對著你微笑,卻在你不經意間殺你於無形之中。
書秪一換剛才的微笑,一張臉上嚴肅異常,與平時的他截然不同。
“原本本王便想把你這魔界之人殺掉,以斬草除根,可是你便偏偏要給予我一些讓你留下的價值。如今我便成全於你,讓你留於這宮中,好生伺候本王的父皇。不過你野心太大,卻又始終好色之心難改,不但對本王有非分之想,更是被本王的外貌迷得神魂顛倒,不知本王可有說錯?”
日葵狠狠的瞪了書秪一眼,沒有反駁他的話。
“如今你日護法的作用已發揮到了極限,如今留與不留也無多大的區別,本來還想放你一馬,不過如今宮中被你搞得這般烏煙瘴氣,本王實屬不能再放任你了。”
書秪剛剛說完,手指一抬之間,已然抓住了日葵的手腕,而日葵只感覺全身並無半點力氣,雙手亦是動彈不得。
“你居然下毒?”日葵睜大眼睛望向書秪,回想起書秪喂他吃了那顆葡萄,猛然之間腦海中恍然大悟。
這顆葡萄,在太醫眼裡,說明日葵與書秪關係不錯,而日葵要廢慕容泉的最終目的是立書秪,這樣看來倒是說得過去,這也是他們狗咬狗的導火線。
而日葵被書秪這麼一喂,心裡完全倒向了他這邊,自然是他說什麼,便是什麼。也不會反駁書秪的任何看法,使得日葵與太醫們關係分歧,這樣一來,便是他們狗咬狗的直接原因所在。
而書秪卻在無形中把軟骨散放入葡萄之中,在日葵不懷疑的情況下,在使得他們互相擠兌的情況下,還能使日葵全身無力,直至被書秪輕易抓住。
“因為最後的事情不能被你破壞,你雖然是該死,不過你的命還有些作用,如此便只能委屈娘娘你待著寢宮中多待數日了。”
書秪說完,日葵整個人立時僵硬在那裡,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完全動彈不了。
書秪從懷中拿出那瓶晶瑩的小瓷瓶,嘴角上揚,心裡卻在想著淵離不愧為一介神醫,軟骨散的藥力不但強大,連時間也是估摸得恰到好處。手指一抬之間,玉瓶瞬間沒入衣袖之間。
第一百八十章 憶殤之殤
寒風隨著布簾吹入帳中,陣陣寒意直接裹住了站在帳中的人兒。如今泗水大軍地處平原地勢。雖然遼闊,卻是敵人甚好偷襲的場所,如此一來夜晚的時候,便是他們高度戒備的時刻。
如今大食的軍隊安扎在泗水以北的安山之腳,與泗水距離不過短短几十里地。可是按照如此天氣,安扎在安山那種地方,不但會使士兵因寒冷而士氣低落,更會在非常時期遇上雪崩,如此看來,他們的主帥不但是個不會用兵之人,更是一個不懂得利用地利之人。
如今寒冬已來,這泗水已然白雪皚皚,而處於他們北方的大食之軍,不可能會比他們這要暖上許多,天氣也應該更為寒冷才是。
書秪把大軍安扎在此,雖然地勢平坦能一眼看出偷襲之人,但有一不足之處便是,讓偷襲之敵人便於向他們進攻。
但是此處冬天由於地勢較低,氣溫方面自是比其它地方要暖上許多,所以書秪選這裡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玉清風把一柄紅色的旗幟放在安山與秦皇山之間,原本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玉公子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