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河中的彼岸花相比於以往開的更加紅豔了,少了那層層陰氣。幾人慢步在街上走著,才剛走到城門出口,便被看守城門的官兵給攔住了,心下明瞭,看來已將城門封鎖了,硬撞是不行的了。
“喂,你們這幾不要命了,快滾回去,沒有聽說隨州城那邊出事了嗎?”
看到有人要出城門,二個士兵手拿著長矛將四人攔在了城門出口處,滿臉凶神惡煞走上前:“走走走,都給我滾回去,這是烈城主的命立。”
真是世風日下啊!李若水心中感嘆道。
“那個羅城主不是說,隨州城內的居民有感染痢疾嗎?發生了這種事情,你們怎麼不去給城內老百姓治病啊!只會在這裡欺負老實人,狗仗人勢。”吐吐舌頭,氣死你。
看到她此時一臉調皮的樣子,幾人忍不住抿唇來忍住不笑,顧傾城手中摺扇一合,拍拍手說道“丫頭說的好啊!”
見此士兵臉色氣的紫紅,惱羞成怒:“臭丫頭你找死”拿兵器剛要上前,那女子卻被身後的男子拉到了身後。
白翎月不顧她反抗,將她拉到身後,看向那怒氣衝衝計程車兵俯身作禮道:“請見諒,煩請兩位通報烈城主,就說我們有藥方治療隨州城內居民所得痢疾。”
看到面前的男子,一身月色長袍著於身,容貌可謂是風華絕代,仙人也不及的氣度,讓這看守城門計程車兵看的失神,突然面前男人一道凜冽的目光掃到身上,嚇得倒退幾步大聲呵斥道:“烈城主是你們這些人想見就能見到的嗎?快滾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哼,今日隨州城內老百姓遇難,雖然羅城主攜家眷逃走了,置整座城內的百姓生死於不顧,但今日的烈城主卻也下令阻止城內百姓進出。如今我們有法可治,你們卻又將我們加以阻鐃,試問你家烈城主與那逃跑的羅城主有何區別,我看就是一丘之貉,不相上下嘛!”
面前的男子氣勢迫人,士兵握著矛的手頓時一抖,腳步又不自覺後退了幾步,咽咽口水道:“大膽狂徒,竟然對烈城主不敬。”
“住手”身後傳來一蒼老的男聲。
“烈城主”
一白色大馬上坐著一身著錦衣的男子,年莫五十歲左右,面色威嚴,烈青雲伸手摸摸鬍鬚點頭笑道:“嗯,起身吧!”目光隨及轉到幾人身上:“諸位還是請回吧,隨州城中發生的事,並不如諸位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事情實為複雜,老夫勸幾位還是快些離開此地,最好也不要在玉林城中呆下去了,這疫情恐怕不出多日也會傳播到這座城中來。”
聽他這樣說,白翎月眉頭緊皺,將衣袖輕甩開,上前一步,面色淡然道:“這難道就是你一身為城主所說的話嗎?鄰城遭難你也難辭其咎,隨州城城主雖已逃,但數以萬計的老百姓卻還留在城內,此時你不去想辦法阻止,還要阻止他人施救,這就是你一城主所做要的事嗎?”厲聲呵斥道:“棄城中百姓性命於不顧,只顧個人安逸。”
“放肆”烈青雲怒惱道:“老夫會有此做法也是迫於無奈同,並非是將城中百姓生命棄之不顧,為了阻止病情的蔓延,眼下也只能將城門緊閉,透過阻止與那邊居民接觸,來斷絕感染,杜絕更多無辜居民感染此怪病。”
“什麼杜絕更多無辜居民感染此怪病,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嗎?”李若水一臉激動道:“明明不是得病,你卻說的跟真的一樣,你這個人也太虛偽了。”
聽此,烈青雲心中一顫,面色威嚴道:“哪裡來的妖女,竟敢口中狂言,在此妖言惑眾,你這樣是在質疑老夫所說的話嗎?”
“哇,翎月哥哥,他生氣了,一定是被我說中了,才會發這麼大的火,眼睛瞪那麼大幹嘛,嚇死我了。”假裝害怕,往白翎月身後躲去。
“是啊,這一點在下也很是懷疑,真的如烈城主所說是因為痢疾所致才會這樣的嗎?”
那身著月色長袍的男子,氣宇軒昂,不似一般人,烈青雲眸子裡泛出睿智與精明,目光緊緊看著白翎月沉聲道:“看樣子是老夫小看了幾位,既然你們都有所察覺,那老夫也不再隱瞞了。實不相瞞,隨州城內正如諸位所說,並非是感染怪病,其實是因為城內鬧鬼所致。對於這件事,老夫心裡也著實不清,現如今城內居民已無多少活口。幾位是真有辦法救隨州城內的百姓嗎?”
“是”笑容如若天神,彷彿將天下視若懷中。
得見如些氣魄,烈青雲不禁一愣,此乃天人是也。
“開城門,放他們出去。”
城門被開啟,彷彿中有一絲怪味從城門外傳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