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你後悔你現在對我的選擇。”
我忽然感到很滿足,這麼些年來的孤單和寂寞,在這個男人的懷中如煙花般散去。
終於有這麼一個人,可以屬於我了。
讓我可以依靠,可以撒嬌,甚至可以生氣,可以發脾氣,可以耍耍小性子。
在他的庇護下,我可以不再被人欺負,不再受人白眼,不再忍受冷嘲熱諷,不再面對詛咒惡罵。
孤獨寂寞的孩子是敏感的,缺少關愛的孩子是脆弱的,一丁點的傷害,就可以萬劫不復,而一丁點的溫暖,就足夠付出所有。
我偎在胡夜鳴的胸前,緊緊抱著他的腰,似是在喃喃自語,又象是在說給他聽:“胡夜鳴,你不要負我,再受一點傷,我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胡夜鳴緊緊的抱著我,不停的親吻著我的額頭:“西西,把你的心給我,我給你地老天荒。。。”
“西西,我覺得小叔叔的畫很好看,為什麼不掛在牆上啊?”小蠻蠻噘著個小尖嘴,一隻後腿踩在畫紙上,一隻小爪子對比比劃劃,對我打算把胡夜鳴的畫放起來了的行為,表達著強烈的不滿和抗議。
看著它那可愛的樣子,我不由失笑:“這畫哪裡好看啦?我看一般。”
小蠻蠻把小爪子指向那幅畫,不服氣道:“小叔叔說這隻小狐狸畫的是我,西西,我要掛牆上,我要掛牆上。。。”
胡夜鳴的畫,其實畫的是挺不錯的,只是這風格,實在沒什麼品味。
同樣是一抹流雲,一灣逝水,一棵老樹,一個。。。牆上那幅畫是個背身而立的人影,而胡夜鳴這張嘛。。。
流雲畫圓了,成了白雲一朵,逝水畫粗了,成了小溪奔騰,老樹畫茂盛了,柔軟的枝條綠意盎然,那個人影畫變種了,成了一隻活靈活現的小狐狸,四腳朝天的躺在樹下呼呼大睡。。。
滿紙悽清,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張適合小孩子看的童趣圖。
打死我,也不會把這幅圖掛在我房裡。
胡夜鳴這廝,絕對是司馬昭之心。。。
看著抱著這幅破畫不撒手的小蠻蠻,我無力的指了指邊上房間:“小蠻蠻,那個房間給你,你把這畫貼你房裡去吧。”
小蠻蠻嗷一聲歡呼,抱著畫就跑了。
耳邊清淨了,我收起玩笑的心,再一次看向牆上的畫。
作畫時的情形,猶在眼前。
他鋪紙,我研墨,相視一笑中,我們走進了同一個畫境裡。
可還未等我們有所斬獲,流雲已散,逝水無回,斯人已遠,蹤跡杳然。
我心中有他,也知他心中有我,所以,遲遲放不下。
胡夜鳴是出色,容華卓越,風姿超絕,這個男子不管放到哪裡去,都永遠是讓人仰望讓人敬慕的存在。
只是,到底少了當初的悸動和默契。。。
“西西,我找好掛畫的地方啦,你去幫我掛牆上吧。”小蠻蠻大呼小叫的竄了進來,才將我的思緒驚了回來。
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傢伙,我也自嘲的笑了笑,又瞎想這些做什麼,做人還是要現實點好,活在過去的痛苦中,我就看不清未來的路了。
何況,胡夜鳴又有什麼不好?
不光是狐中翹楚,人中翹楚,還是仙中翹楚,人長得俊,本事又大,性子雖有些惡劣,心地還算良善,玩笑時從不過火,談話間又不失幽默。
不管哪方面,揪出來,拿出來,都比別人高上一大截,配我這個落魄的小姐,他絕對是綽綽有餘。
人要學會知足,這山望著那山高,永遠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這畫,還是摘了的好。
一來讓胡夜鳴放心,二來也有利於我早日放手。
打定了主意,我指了指牆上畫,向小蠻蠻道:“等一下,我先把這幅畫摘下來,再去幫你掛。”
小蠻蠻靈巧的跳上桌子,用小爪子使勁的撲稜著小腦袋,似乎有些想不通了:“為什麼剛才小叔叔在的時候你沒摘,現在小叔叔不在了你要摘呢?”
我踩著椅子,一邊摘畫,一邊回答小蠻蠻道:“剛才沒摘呢,是因為你小叔叔太小氣啦,我不能慣著他這個毛病。現在我自己摘呢,就是想告訴他,我還是尊重了他的意見,他在我眼裡還是很。。。重要的。”
小蠻蠻苦惱的舔著小爪子:“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們人的想法就是很奇怪。”
我小心翼翼的摘下畫,找來個帕子拂去上面的浮塵:“有什麼奇怪的?等你長大了,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