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許你去找他!”唐傲燥熱的律動著。
“我沒有要去找任何人。”她疼痛的揪緊眉。她要一個人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去找沈適文!”他吸吮著她美麗的肌膚,烙下他的印記,此刻他心裡只有一個強烈的慾望,他要餘慕晴只獨屬於他!
“不”她抗拒的聲音漸漸地變成呻吟,他再度帶給她無上的快感。
“你是我一個人的玩物!”他再一次在她耳邊宣誓。
玩物?!她為什麼要當他的玩物?她是個人啊!
“嗚”餘慕晴哀哀的哭泣。
這一個禮拜,餘慕晴成了唐傲的禁臠。
第一天,他一邊挑逗她,一邊逼她打電話,告訴餘景山她要出國玩一個星期,化為一池春水的她早已無力抵抗,然後他在她面前拔掉電話線,並拿走她的手機,從此,她與外界隔絕。
唐傲出門的時候,他派司機守在門口,自己開車去上班,不准她踏出家門一步。
在他下班回家後,接著是晚上無盡的纏綿。
餘慕晴不懂他為什麼要禁錮她?她曾經荒謬的猜想,是不是因為沈適文的出現激起他的嫉妒?,但是這個異想在今晚唐傲的訂婚宴上破碎了。
他只是要建構一個美夢,而後畢其功於一役,在今晚把她從夢的頂端推落。
唐傲帶著設計師、彩妝師精心的打扮她,讓她曝光在這個賓客雲集的訂婚晚宴上。
他並未發函邀請餘景山,他向人介紹餘慕晴代她的父親與姐姐出席。
餘慕晴穿著剪裁合身的無袖旗袍,黑色的衣料與她光滑細嫩的白皙肌膚相互輝印,旗袍上金色繡線的鳳凰展翅飛舞,綰起的黑髮憑添幾許成熟女人嫵媚的韻味,泛紅的粉腮撩撥得男人心湖盪漾。
她對周遭的竊竊私語視若無睹。
此時,唐傲的眼睛停留在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