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陸軍醫院,然後再從京華市陸軍醫院轉大不列顛皇家醫院,長途跋涉爬山涉水的來到瑪麗醫院,總算有了點起色,現在可再經不起折騰了。能有這麼大的好轉,我們還應該感謝皮特爾大夫才是。沒有皮特爾大夫的妙手回春之功,現在我們還不知道要把陳天轉哪呢。再說,陳天吉人天相,以前遇到這麼多艱難險阻都走過來了,這一次也會逢凶化吉的。說到底都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秦思雅挽著林思敏的雙肩把吃了槍藥見人就著的她扭轉過來勸慰道,說到後面居然有了絲嗚咽。
“當然要怪你!不過這事等天恢復了之後再跟你算帳!”林思敏狠狠地瞪了秦思雅一眼,她可是對陳天為了秦思雅奮不顧身的事耿耿於懷。“皮特爾大夫,對不起。我這個人比較性急,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了。”不過對於秦思雅的意見,她還是聽進去了。
“沒有關係。我去看看病人,希望有用得著效勞的地方。”皮特爾見好就收,不想在和林思敏這個炸藥包糾纏下去。這太危險了!
“思敏,我們怎麼辦?”秦思雅瞄了一眼特殊隔離病房裡圍繞在陳天身邊忙碌的皮特爾,幽幽的問,一雙眼睛特別的憔悴而失神,好像有千言萬語又但不知從何說起一樣。
“我怎麼知道?!”林思敏一想起陳天居然喜歡了秦思雅這麼多年就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沒好氣地語氣很無理,很生硬。這些日子,她也在飽受著煎熬,成熟風韻的身體消瘦了不少,言行舉止也不像過去那樣高貴文雅了。相反,時常給人一種心事重重的感覺。
秦思雅早已經習慣了林思敏對自己那種愛理不理的態度,自從她那天無意間像林思敏透露陳天臨昏迷時向她說過的話後,林思敏就開始對她擺出了一副冤家路窄的漠視神態。時間久了就習慣成自然,她已經養成了免疫的功能。
“聽說薛嫣然要到美國來了”秦思雅輕輕的說,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驚慌和擔憂,也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林思敏。
“她來她的!關老孃什麼事!”林思敏一聽,芳心頓時一陣煩亂,乾脆不去看病房裡還在沉睡的陳天。
“你不用嘴硬事情總是要解決的”秦思雅蕙質蘭心,不用想就知道林思敏這是色厲內荏,故作樣子而已,內心指不定多慌張呢。
“怎麼解決?”林思敏把秦思雅從頭到尾看了一眼,語氣淡淡的,令人猜不透她心底的想法。
“這個問題貌似比較艱難。不如我們到外面喝杯咖啡,再從長計議。陳天這裡有皮特爾大夫看顧,不會有事的。”秦思雅被林思敏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眼,猛然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秘密好像被秦思雅看穿了一樣,有點心虛,連忙轉換了話題。
“也好。反正天一天不醒過來,我就在這守一天。誰也不能阻擋我。否則,遇神殺神,佛擋滅佛。”林思敏狠狠地說完,大有深意的瞄了秦思雅一眼。
秦思雅被林思敏一瞄,心裡頓時感到一陣陣的發虛,不自在,這女暴龍的目光怎麼這麼兇悍,好像把人家當賊似的。就算人家對你的陳天有點想法,也不能用階級敵人的目光對待吧?不過她不想讓林思敏看出心底的想法,否則非出大亂子不可。
“走吧。”秦思雅很快就掩飾住了心底的不自然,轉過身踏著貌似輕盈的步子走在前面引路,姿態依然曼妙翩躚,婉然猶如仙子凌波微步,舉手投足間皆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嫻柔典雅,落落大方。
林思敏有意無意的瞄著秦思雅那輕盈的猶如仙子起舞的步伐,很快就不聲不響的跟了上去。而一直保護在他們周圍的保鏢則很盡職的為他們拉起了一條水潑不進,刀槍不入的境界線,接二連三的狀況,沒有人敢掉以輕心!
“真巧,兩位美麗高貴的小姐這麼閒情逸致,是不是去對花賞月呀?”秦思雅和林思敏剛走出門口,就看見花菁菁巧笑倩兮的帶著一對姿容俏麗,滿臉冷酷的女保鏢款款而來。她們還沒有說話,花菁菁率先開口了,語氣說不出的欣悅。
“花小姐此言差矣。現在可是光天化日,哪有月可賞?品嚐咖啡倒是個難得的時光。不知道花小姐有沒有時間,我們想請花小姐喝個咖啡,順便感謝花小姐給我們介紹了這麼好的一間醫院。”秦思雅待人接物的技巧也是一流的,三言兩語就把花菁菁打趣地意味消散與無形,順道還正兒八經的把花菁菁感謝了一通。
“秦小姐不必客氣。王總也是我的朋友嘛。他的是就是我的事。看見他遭受如此劫難,其實我心裡也很難過。如果能效犬馬之勞,那也是我的榮幸。秦小姐這樣說那就見外了。”花菁菁依然是